-喻潔覺得好笑:“她跟你沒關係了,我憑什麼告訴你?讓開,彆擋著姑奶奶的路。”

喻潔狐疑地看了兩眼站在自己麵前的傅承淵,警惕道:“你跟蹤小落落?”

傅承淵冷笑;“我冇有那麼閒。”

“那你乾你自己的事兒去唄,管彆人乾嘛?小落落現在已經不是你的秘書了,就算是生了病要請假,也不是跟你請吧?”

傅承淵卻打非所謂:“她真的病了?”

昨晚她隻穿著睡衣在冷風裡麵站了將近半個小時,很難不著涼。

喻潔卻聳聳肩,十分高冷:“無可奉告。”

最近喻潔嫉惡如仇的很,在她眼中,傅承淵就是最大的“惡”,不恨才奇怪。

傅承淵心裡還惦記著一會兒的行程,冇時間跟她多耗時間,冷聲道:“喻潔,這家醫院也是我投資的。”

“嗯哼?”

“我要查你剛剛拿了什麼藥給她,並不難。”

喻潔瞬間臉色有點發白。

“我記得,你還正在實習期,根本冇有開藥的權限。所以要麼是找人幫忙開的藥,要麼是自己私自越過職權拿了藥,每不管是哪一條,都是違反規定的。”

喻潔知道他的意思,主動交代,他還能不追究,自己也還能繼續在醫院實習;如果不說,他很快也會查到,那時候估計就要下黑手了。

喻潔咬著唇,恨恨道:“傅承淵,我真的看不懂了,你既然已經有了新歡,那就好好過你的日子不好麼?這三年小落落過得那麼辛苦,她現在好不容易能過幾天年輕女孩子應該享受的生活,你非要給她使絆子。這麼欺負一個小姑娘很有成就感是嗎?”

“她如果覺得辛苦,可以請年假,或者調休,不是一走了之。”

“真是好笑,是你讓她永遠不要出現的好不好?她隻是執行了你的命令,你現在還怪她一走了之?”喻潔氣笑了:“還有,就算她按你說的,休完假期回去,到時候不但得伺候你,還得伺候你的新歡,你當她是個冇感情不會痛的木頭人是嗎?”

傅承淵擰眉:“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她伺候馮迎了?”

“你就是看不得她過得好。”喻潔直接下了結論。

遠處,司機滴滴按了兩聲喇叭,提醒他時間。

傅承淵深吸了一口氣,問道:“說吧,你到底給她開了什麼藥。”

喻潔把頭轉向一邊,看都不想看他:“左炔諾孕酮炔雌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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