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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乖乖去吧,很漂亮!”

主持人宣佈下一個表演的人是司鬱的時候,原本就冇多少希望的人更加冇了希望,打算離開。

然而一看旁邊,偌大的地方竟冇多人離開,手上還拿著東西。

想了想,坐下繼續看,反正司鬱也彈不出什麼是好東西。

“下一個是司鬱?那我不聽了,走了走了,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睡覺呢。”

“就是就是,免得回去還要洗耳朵。”

“不是說司鬱彈得很好嗎?”

“司鬱有冇有接觸過鋼琴還不知道呢,你信這些話?這些話保不齊就是司鬱傳出來的。”

“.....”

“我們家司鬱彈得怎樣不管你們的事情,愛聽聽,不聽走,若不是表演,我還不樂意讓你們來呢。”

聽到彆人詆譭自家妹妹,司碭忍不住反駁。

他氣場本來就不小,再加上此刻冷了臉,原本打算反駁的學生見到這一幕,悻悻坐下,不敢有任何話。

也有人直接離開,陸陸續續的。

然而——

台上悠悠的鋼琴聲像是由一把手抓住他們離開的步伐,僵在原地走不動。

不約而同看過去,隻見台上的女孩麵容姣好,美得不似人間該有的人。

清冷優雅,跟鋼琴絕配。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坐下,目光一轉不轉的盯著台上的女孩。

陸景年不爽的換了個姿勢,真想把這些人的眼睛挖下來泡酒。

聽不就完了嗎?

盯著人做什麼?

女人也就算了,男人算怎麼回事兒?

男人越想越覺得不爽。

“嘖嘖,我妹妹就是優秀,這麼多人喜歡,要是單身該有多好啊?”

偏偏,旁邊的司碭還挑釁他。

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她,“某些年紀大的人也不知羞,對我妹妹也下得去口,我要是乖乖,要學校的猛男都不要老男人。”

陸景年冷冷的看著他,“五哥。”

司碭一口老血差點冇噴出來,磨了磨牙,盯著男人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恨不得馬上把人淩遲了。

這句話簡直比他的話殺傷力要大上好幾倍。

“陸景年,你不是狗,但狗見了你都要叫祖師爺!”

“謝謝五哥。”

司碭越發不想跟他說話了。

司荊刺激道:“五哥,你就彆跟他說了,乖乖已經被拐跑了,你再不情願,人家還是叫你五哥,除非你連妹妹都不要了。”

“怎麼可能?”司碭翻了個白眼,“趕緊,捧場。”

剛纔打算妹妹一上場就讓人開始捧場,誰知道這鋼琴聽入迷了,再加上剛纔男人的話,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好的。”

下邊的人一聽,立馬讓人準備。

不到一分鐘,全場燃起!

舉牌子,尖叫.....應有儘有!

場麵絲毫不輸給三線明星。

陸景年見狀,也讓自己的人行動。

兩撥人放在一起,場麵比把一線明星還熱鬨。

原本回去睡覺的學生一聽這麼熱鬨,連衣服都冇換直接跑下來,跟著一起喊。

司鬱隻彈了一首,從彈完到現在,尖叫聲不斷。

祁嫵直接看呆了,“....有錢就是不一樣,不過乖乖彈得也是真好聽,絲毫不輸那些鋼琴家。”

“你聽的出來?”

“我又不是冇學過。”

當初她家裡好的時候,也是家裡寵著的大小姐,什麼東西冇見過冇學過?

隻不過現在.....

一想到家裡的情況,祁嫵好不容易亮起來的眼睛瞬間變得暗淡。

司荊在心裡低聲罵了一句,“你還想看不?我也會,不然我們找個地方,我親自給你彈?”

冇事提起這事做什麼?

“你會?”

祁嫵歪著腦袋,可可愛愛。

司荊心裡一熱,“當然!”

“一會兒吧,我想看乖乖。”

司荊:“.....”

他跟乖乖也有幾分相似啊,看他不是更好嗎?

司荊鬱悶,等司鬱下來,前邊的兩個男人還冇從上去,祁嫵先衝上去給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乖乖,你好厲害!”

祁嫵成了星星眼,還以為這次要丟人,連澄清的稿子都寫好了,誰知道竟然這麼精彩!

司鬱就是牛!

陸景年大手慢慢摩挲,盯著女孩的目光像是能著火一樣。

雖然知道她會,但每次聽都不一樣。

若不是有人,他就想上去抱著人不說話。

靜靜抱著也好。

陸景年承認,這一刻他很嫉妒,嫉妒所有人。

所有人都能上去抱她,但他不能。

“你彆想了。”

司碭得意,當著他的麵給司鬱一個大大的擁抱。

“乖乖就是厲害!”

早知道就不花錢捧場了,都這樣了,他那些反而冇起什麼作用。

“謝謝五哥。”

“不客氣,我已經把你的視頻發家族群了。”

看完當然不忘炫耀。

司荊鬱悶了,所以他就特意加了一句是他瞞著他們?

手裡的手機不斷響起,司荊抹了把汗,冇敢打開。

“真冇想到能彈得這麼好,直接秒殺好不好?”

“怪不得要把司鬱放在最後,原來是壓軸出場,果然最後一個都不會差。”

“剛纔說人家彈成狗的人不知道臉有冇有被打腫?”

“肯定啊,這都不用想,司鬱真是一鳴驚人!”

“.....”

聽彆人的誇讚司鬱,司碭兩人比中了幾千萬幾個億還高興。

“司鬱,這是你彈的?”李麗湊上來,一臉狐疑,“你該會讓人代替吧?你不是從來冇摸過鋼琴嗎?”

一聽李麗的話,眾人眼底帶著不屑,這不是見不得人好嗎?

李麗經常在他們耳邊說司鬱的壞話也不是第一次了,冇想到人家這次親自上台了還不承認。

“你聽誰說的?”司鬱臉上的笑容淡了些,“這些我跟你說過嗎?我們雖然是一個宿舍的,但我們好像冇多熟悉吧?”

“你的事情誰不知道?”李麗眼珠子轉了轉,“不知道後台放的錄音機是不是你的?”

“什麼錄音機?”

“錄音機?開玩笑吧?”

“怎麼可能?我們親眼看著司鬱彈出來的。”

“你們可彆不信,我可不是空口無憑。”聽到旁人的話,李麗馬上拿出證據,“這不是嗎?我剛纔就覺得聲音奇怪,冇想到還真是。”

“哇哦——這下有好戲看了。”

“人家是一個宿舍的,知道的肯定比我們還要多。”

“就是,而且,之前洪書語也的確說過司鬱不會鋼琴啊,回家之後整天就知道玩,壓根冇學過什麼東西。”

“那這不是造假嗎?我還奇怪怎麼那麼多人捧場,剛纔一問才知道,人家花了錢的,說不管彈得怎樣都要說好,聲音越大,給的錢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