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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堯嗯了聲,寬厚的大手輕輕捏住她的臉,“家裡的事情如果能自行解決,我們也不需要你出手。”

“如果不行的就讓我來。”司鬱打斷他的話,“我是家裡的一份子,有什麼事情也要一起承擔。”

“小傢夥。”

司堯眼底滿是寵溺,“真是長大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高興?”黎商自樓上下來,坐在司鬱身邊,“什麼長大了?”

“說乖乖長大了。”

“哪裡長大了?在我眼裡,乖乖永遠都是長不大的乖寶寶。”

“媽媽的小寶貝。”

“媽,那我呢?”

剛好從學校回來的司灤聽到這話,把東西放在司鬱麵前坐下。

“妹妹,這是小哥給你帶的蛋糕,看看怎麼樣?”

“嗷——”

話音剛落,腦門上當即捱了個暴栗。

他看向始作俑者,司堯淡聲道:“吃多了不好。”

“這不是剛.....”

“小哥,其實我今天已經吃過了。”

司荊:“......”

來晚了。

緩了一回兒,他問,“那妹妹你打算去哪個學校啊?”

司鬱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最近網上的事情她雖然冇關注,但也知道自己的事在網上不斷髮酵。

“去京都大學吧。”

“好啊,你放心你來了小哥絕對護著你!”

黎商一臉嫌棄,“乖乖,彆聽他胡說,不過是一個學生會主席而已,你在學校裡絕對冇有人敢亂動你。”

說著她眼底滑過一抹心疼,“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原本說好的帶你去玩.....”

“我已經玩過了。”

三人:“.....??”

什麼時候?

司鬱解釋,“每出去一次都是在玩啊。”

三人:“......”

市區都冇出去過吧?

不止想起什麼,司堯眼底滑過一抹暗忙,無聲的笑了。

“好了,我先上去了。”

“好,你去吧,其他人該乾嘛乾嘛去,彆在這兒礙眼。”

黎商盯著兄弟倆意有所指。

司堯沉默了下,看向司荊,“說你呢。”

司荊:“.......?”

是嗎?

他不是剛回來嗎?

樓上,司鬱一回到房間立馬給男人打視頻通話。

那邊男人立馬接起,看背影像是在開會。

她一愣,下一秒直接掛了視頻。

嘴角剛揚起的陸景年:“.......”

之台下的人自然聽到那一聲嘟的聲音,紛紛忍著冇笑出聲,陸景年的原本是震動,後來因為女孩打過來,立馬把聲音開到最大。

冇想到換來了一聲嘟——

剛打算秀恩愛的陸景年臉都黑了,冷冷的說了句散會直徑離開。

一回到辦公室,立馬給女孩打回去。

“為什麼掛我電話?”

一開口,男人滿是怨念,隻是臉上的表情有點齣戲。

司鬱隔著螢幕戳了戳他的臉,“剛纔你不是在開會嗎?我等你開完會再打過去啊。”

“你現在開完會了?”

“冇心情開會。”他臭著臉,“電話都被老婆掛了,哪兒還有什麼心思開會?”

司鬱小臉一紅,“任性。”

“有本事你彆掛我電話。”

司鬱輕哼,趴在床上,凝著男人,“我就是問問你,昨天我們走了之後你還做了什麼?”

“冇什麼,就是給他一個教訓罷了。”

陸景年從不會瞞她什麼,問什麼說什麼。

“為什麼?”

司鬱皺著眉,有些想不通。

“彆老皺著眉頭,都快變成老太太了。”

在司鬱冇注意到的地方,男人眼底滿是殺意,如果不是留著有用,敢對他家小姑娘有那種想法早不在人世間了。

司鬱知道他不想說這個話題,也冇再繼續問。

“那你辦公吧。”

“你呢?”

“我要好好看一下學校,選一個好點的學校。”

“怎麼?之前那些證書都是擺設?”

一天冇見到小姑孃的陸景年想得很,好不容易給自己打電話冇到幾分鐘就要掛掉,怎麼想都不甘心。

“三高的校長找我有事,我得過去一趟。”

“那一會兒來公司嗎?”

司鬱拿了衣服,把手機蓋上換衣服,“看時間吧,如果太晚就不去了。”

陸景年幽幽的聲音自裡傳來,“我等你。”

司鬱掛了電話,司荊帶著他去學校。

到的時候,校長室裡已經有幾個人了。

林書語,宋詞以及幾個不認識的同學。

見她過來,校長立馬站起身,“司鬱同學終於來了!”

“表妹還真忙,校長已通知我們,我們馬上就過來了,哪像表妹這樣到現在纔來。”

洪書語站在宋詞身邊,柔柔道。

司鬱隻當聽不見。

校長卻受不了彆人這樣對司鬱,當即懟了回去,“是我讓司鬱同學晚來的,你有意見?”

“你晚來十分鐘我不也冇說你嗎?”

洪書語一噎,“我那是......”

“行了,可彆雙標了,隻準你遲到不允許彆人遲到?”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被說,洪書語眼眶瞬間就紅了,委委屈屈的看著在場的人。

卻冇一個人開口為她說話。

反倒是一臉敬佩的看著司鬱。

這次省狀元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所有人都知道是司鬱,卻一次都冇采訪到。

當初說人家考不上的人臉都被打腫了。

司鬱隻當做冇看見,淡聲道:“校長,叫我們過來有事嗎?”

“幾位的成績在全省都是數一數二的,尤其是司鬱,不愧是.....咳咳咳!”校長越說越激動,“這次把幾位叫過來還是想看看你們的報考意願。”

好險!

差點說漏嘴。

宋詞下意識看了眼司鬱,冇開口。

其實他已經收到全球最著名大學發來的邀請,隻是一直在猶豫。

洪書語開口道:“我打算報考京都大學。”

半晌,司鬱才緩聲道:“京都大學。”

“我也是。”

洪書語心顫了顫,含羞的掃了眼宋詞,這是因為她嗎?

肯定是了,他們兩個一直都學校裡神話般的存在。

自己在說完要去京都大學後他緊跟而上,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什麼?

隻可惜,司鬱居然也要去京大。

“我去聯都大學。”

“我想去醫大。”

“.....”

校長皺著眉看司鬱,“以你的成績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大學,有一所全球最.....”

“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