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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拆了他家的大門!”

柴令武坐在地上,臉憋得通紅。

麻蛋,這張家大門怎麼這麼結實啊!

方承恩已經笑的不行了,這阿柴,平常不注意鍛鍊啊!

衝著同樣笑彎了腰的程處嗣使了個眼色。

程處嗣起身來到大門前。

轟……

大門被腳開,不,確切的說,張家的大門被程處嗣這傢夥腳踹翻了。

兩扇大門淒慘的躺在地上。

巨大的響聲驚動了張家人,張家管家氣急敗壞的聞聲而來。

“誰?是誰?”

“那個瓜慫破我家門,狗腿給你打斷!”

程處嗣不發言,看了眼起身上前的柴令武。

柴令武狠狠的瞪了那張家管事眼:“是你爹,老子我,柴令武!”

話音剛落,院中撲通撲通嚇倒了大片,張家的管事下人身若篩糠,就連張家主人此刻也都跪下了。

麻蛋,怎麼是這尊瘟神上門啊!

院中跪滿地,顯然這柴令武在莊子上的名聲不怎麼好。

方承恩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這點,忽然就覺得有點驕傲。

看看咱在莊子上的名聲,這傢夥估計這輩子都追不上了。

柴令武很是不滿張家人把自己拒之門外的舉動,板著臉,就要動手打人。

方承恩把拉住了這傢夥的胳膊,今天可不是來打人的。

低聲說道:“想想咱們是來乾嘛的!”

柴令武點點頭,麵色陰沉的指著那張家主人問道:“你家裡有病牛?”

張家主人顯然誤會了什麼,麵露難色說道:“這個,這牛有是有,可是這遭了瘟的牛,能吃嘛?”

“閉嘴,有還是冇有?”

“有!”張家主人說完,又扭扭捏捏的問:“柴少爺,您看公牛行不行,母牛還留著下崽呢!”

柴令武的臉更黑了。

這王蛋,還以為自己要吃牛肉呢!

不過,這老方要病牛乾嘛,還必須是母牛?

難道,這傢夥有什麼嗜好不成?

柴令武狐疑的看著方承恩。

方承恩不耐煩的撇了這傢夥眼:“人命關天的時候了,你跟這狗東西墨跡個什麼,趕緊把他家的牛牽出來,快點!”

“等等,本少爺先離得遠點!肖騰不是在你們莊子上嘛,讓這傢夥牽來,找件乾淨衛生的房子,咱們先住下。”

……

離了張家,柴令武很快就找到了件空房子,這間房子距離柴家不遠,大小也合適,會就在這實驗種痘的事情。

唯有點不好的就是,自己曾經見過的那個老道士怎麼出現在了隔壁。

老道士趴在牆上,猥瑣的看著方承恩。

方承恩有點慌,柴令武去找做實驗的小白鼠,程處嗣去等著肖騰牽牛,目前隻有自己在。

聽說這些老道士都有功夫啊。

玩意這老東西要揍自己怎麼整。

玩意不是揍自己,萬他打算……

這就更可怕了。

“小娃娃,你是怎麼發現那芨芨草可以治療天花的!”老道士盯著方承恩,笑著問道。

這麼看,這老道笑起來還很有慈眉善目的樣子啊!

道士好啊,道士好啊,教咱本事的老神仙可不就是道士嘛!

“這個,這個也不能說是我發現的,是我前幾年渾渾噩噩的時候,夢裡出現的位白鬍子老神仙教我的!”方承恩笑著迴應道。

老道士臉黑,這小王蛋,這是在打趣自己啊!

“什麼白鬍子老神仙,莫要誆騙老道?”

呀,這老道士不行啊,信仰不堅定啊!

等本少爺再給你添把火。

“那是位穿著紫色道袍的老神仙,他跟我說,我這人除了長得好看,根骨也好,看就是那種天縱之才,死活非要傳授我些術法,我不願意,他就又教了我些亂七糟的東西,包括這芨芨草可以治療天花的問題。”

“你說的這道,這位老神仙長什麼樣子!”老道士不死心的問道。

媽的,紫袍道人,這可是道家的老祖宗了,這樣的神仙人物能瞧得上這小子。

這是瞎了吧!

呸,我道家老祖宗纔不會眼瞎,定是這混賬在誆騙老道。

“這老神仙啊,長得很個性!”方承恩摸著光禿禿的下巴做撫須狀,淡淡的說道:“長得那叫個仙風道骨,要說最奇特的地方,就是這老神仙額頭有三顆黑痣……”

方承恩咿咿呀呀的說了大通,轉頭,忽然發現牆邊的老道士不見了。

我去,這傢夥去哪了,不會是真的會仙法吧,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這不會是縮地成寸,或者是,土遁術吧!

隔壁院子,老道士撲通聲跪在地上,舉頭望天,陷入呆滯。

恰巧此時,程處嗣帶著肖騰,肖騰欠著頭老母牛來了。

方承恩眼睛瞪,嗖的聲就跳到了院子中的磨盤上。

“住手,呸,住腿,站住,不要往前走了!”

肖騰很委屈的看著自家少爺,少爺這是怎了嘛,怎麼跟自己不親了呢!

程處嗣同樣臉的疑惑:“老方,不是你要找造瘟的老母牛的嗎,你躲什麼?”

“廢話,這玩意能傳染天花,我能不躲嘛!”方承恩叫罵道:“肖騰,你就站在原地,牽著牛,彆動啊!”

程處嗣這廝似乎是突然腦筋轉過彎來了:“我擦,老方,等等我!”

嗖的聲,也跳上了磨盤:“老方,老方,我不會被傳染吧,我不會死吧!我不想死啊!”

這狗東西,麻蛋,怎麼跟肖騰樣賤。

肖騰站在原地,眼淚巴巴的,更委屈了,原來,牽牛會死啊!

少爺,是真的親少爺啊!

“你死不了!你們都死不了!”

方承恩蹲下身子,遠遠地盯著那頭牛。

嗯,冇錯了,腹部下麵有冇有凶器,隻有胸器,是母牛冇錯了。.

“肖騰,你蹲下身子,看看牛那地方有冇有瘡疤,有冇有發膿?”

肖騰不明白方承恩的意思,疑惑地問道:“少爺,哪個地方啊!”

“就是你吃奶的地!”

肖騰臉有點紅,嘟囔道:“我冇吃過牛的奶!”

不過,依舊低下身子去看,老母牛的那出地方果然就像是少爺說的,有瘡疤,而且已經發膿了,看起來有點噁心。

看向方承恩,肖騰連連點頭:“少爺,這牛就跟你樣!”

“草擬大爺的,你說啥?”

“這牛,就跟你說的樣!”

“好,把這牛牽到後院去,等啊柴來了,看本少爺怎麼救治天下萬民,哇哈哈哈哈!”

方承恩猖狂大笑,這果然跟小說裡說的樣啊!

這豈不是說,後麵預防天花的事情,也是真的。

感謝各位曆史大佬,小弟回頭就給你們上香。

程處嗣對於方承恩的話顯然冇有半分懷疑,或許說,他還冇有反應過來。

吸引他的是旁邊院子裡的那個人。

個滿眼淚水的老道士,含情脈脈的看著老方。

“師弟啊!”

“我的親親師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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