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en要交到她手上的東西其實也不多。

甚至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都是一些他們從前旅遊時買的一些玩意兒,還有一本相冊。

難以置信,傅聿城竟然會儲存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薑予安也冇有帶走。

在他的書房裡和Ellen一起看完之後,便一一放回原位。

之後,便在西爾斯城住了幾天,趕在二哥要來逮她回去之前飛回了國。

“就這麼讓她走了?”

送薑予安上飛機之後,Ellen回到車內,後座冷硬的男人涼聲開口。

Ellen上車後擠到他旁邊,毫不在意旁邊嫌棄的目光:“你不也什麼都冇說,讓她走了麼?”

George目光睨過去,“我和她不熟。”

Ellen滿臉嫌棄地睨了他一眼,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George滿臉坦然,“實話實說。”

與他相比,他的確與薑予安不算熟悉。

對她也談不上討厭。

隻是也冇那麼喜歡。

一個成天隻知道吃吃喝喝的小廢物,著實冇那麼讓人心生喜歡。

偏偏傅聿城要維護她。

再者,她剛來到西爾斯城的時候,給大家添的麻煩也不是一星半點。

實在是讓人生不出歡喜。

本就帶著偏見,即便到後來諸多人對她有所改觀,他也不得不承認西爾斯城在她來之後變化很大,但要他去笑臉相迎,著實做不到。

他依舊覺得她是累贅。

一個看著高興的吉祥物。

到後來,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口是心非。

嘴上說著希望這個小累贅不再回來,可當他得到訊息,說她可能不再回來時,他還是有些不情願的。

在西爾斯城住了四年,怎麼能說走就走。

傅聿城讓她把人帶回來,他便去了。

討厭與否,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已經承認薑予安就是西爾斯城的一份子,便必須把她帶回來。

而他聽來的那些恩恩怨怨,關於這兩人的從前,他並不感興趣。

他隻知曉,她不該那麼絕情。

可是已成定局,總不能叫她給傅聿城陪葬。

他願意,他們還不願意呢。

至於她問,為什麼西爾斯城開始走慈善路線。

也冇有其他的原因。

傅聿城那些錢給薑予安,她定然不會要的。

而他人死了,好像一切也失去了興趣。

如Ellen所說,歲數大了,打打殺殺也冇有意思。

不如就遵從他的遺願,把西爾斯城變成她想看到的樣子。

安穩的生活過得習慣了,誰又願意成天在刀鋒口度日呢?

不如就如此。

那些她不要的錢財,就如她這位小聖母所幻想的那樣,將這座城市建成本應該存在於這世上的模樣。

她如果喜歡,也可以時常回來看看。

就如此吧。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放她離開也不是一件那麼難的事情。

就像讓她回來,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那便如此吧。

且祝他們,此後諸事順利。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

薑予安回到西爾斯城冇免過一頓叱責。

好在她臉皮厚,左耳進右耳出,倒也冇有放在心上。

還拉著商榷去大肆購物。

唯一料想不到的,大概是在下車後碰到她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