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名戰將都繃不住了,因為蝕月扇的威力,顯然已經超過了他們的預料,威力未免太恐怖。

就連秦風自己都是頗為驚詫。

“好強的威力!”他驚異道,麵露不可思議之色。

“一起上,不要給他出手的機會!”離盛忙喝,直接喊動樊蒲與穀越一同出擊。

一側,樊蒲爆發,幾十萬條翠綠古藤自其通體飛射出來,每一條古藤裡都帶著一絲枯寂死氣,能隔絕人的生機。

另一側,穀越也沒閑著,暴喝一聲,直接聚集一道集萬千精法於一聲的滔天獸吼,化成一道沖擊波,掃襲秦風,威力更可怕。

離盛亦沒閑著,神影翻飛,左掌疾發,呼呼風響,若疾風驟雨般接連轟去,卻並非直接轟在秦風的身上,而是聚集掌力,最終形成一道巨大的掌印,直接拍了過去,像是能將虛空都打碎。

秦風心中發麻,三名戰將從三側逼來,一個比一個可怕,他也是趕忙引動大羅真元氣,再度煽動蝕月扇,向其席捲掃去。

轟地一聲,暗芒閃爍。

一陣巨大的陰風直接自蝕月扇中襲掃而出,沖擊力大的可怕,連秦風自己都是被震地身體搖晃,感覺自己的雙手這一刻都變得不像是自己的雙手一般,已經被沖麻了。

蝕月扇確實很強,但若是自身沒有一定實力使用它的話,反而會遭到反噬,幸而,秦風如今勉強達到了這種層次,能施展地動蝕月扇。

威力是驚人的。

陰風席捲,澎湃若浪濤,呼聲若鬼鳴,萬千陰風化作鋒刃,將三大戰將的猛烈攻勢悉率掃落,哢嚓聲不斷響起,且在不斷繼續揚去,沒有停止之意,襲向了三大戰將。

三大戰將都變了臉色,倉惶而退,卻無處可退,因為這些化作鋒刃的陰風,像是有追蹤之能,根本退不開,非常可怕。

不得已,他們隻能都動用了本名神通,選擇了死拚。

樊蒲直接爆發出絕世神威,萬千樹籽化身為種,在空中迅速成長起來,聚整合林,同時散發出陣陣靈威,去抵擋這陣陰風。

穀越則直接化出了本體獸形,變得巨大,隨後甩動自己身後的鱷尾,有一道虹芒赤散,去沖擊著些陰風。

離盛最乾脆,直接就地畫地為牢,形成一道天然牢籠,將他自身和外界完全隔絕,形成了兩個世界,直接避開陰風的追蝕!

這種術法本是用來對付那些正麵難敵的的對手的,將他們隔絕開,如今卻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連他自己都是很無奈,不由唏噓。

還被束昊用那堵光墻擋著的鱷寰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得得意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畫地為牢,如今居然被用在了你自己身上,你也有今天!”

過去和樊蒲大戰,他不知吃了這‘畫地為牢’多少的虧,如今秦風用蝕月扇逼得離盛用畫地為牢框住自己,可算是給鱷寰出了一口惡氣了。

關鍵是,這畫地為牢,直接換斷絕人體的五覺,非常難受,等他再出來時,指不定是什麼時候了。

但至少,離盛這畫地為牢起碼能勉強躲過這些陰風的侵蝕。

反觀樊蒲和穀越,兩人卻是十分地慘烈。

那樊蒲直接被壓製,那些樹籽聚集起來的魔林,直接被那陣陰風掃的殘缺,被生生連根拔起,且被切割成無數碎末,直接湮滅,致使樊蒲元氣大傷。

那些樹籽可都是他用本源所化,就這麼消散,令他萬分難受,整個人的狀態都直接萎靡了下來。

另一頭的穀越更慘,雖引動鱷尾去和這些陰風沖擊碰撞,可他低估了這陣陰風,那堅固無比,若血鉆般,比仙金還硬的鱷尾,卻是頂不住陰風的侵蝕,被不斷切割,紫血飛濺,赤色的鱷骨都露出來了,十分地慘烈。

相比之下,離盛畫地為牢,斷絕五覺,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但起碼他免去了受到蝕月扇侵蝕的痛苦。

兩大戰將都是麵露痛色,神態很不好。

幸而,最終關頭,秦風收手了,散去了蝕月扇的攻勢,他們才勉強避過這一死。

不是秦風不想滅他們,是因為消耗太大,他已感到理解,不得不收手。

哪怕是有巫王法墜在身上,他竟也是有些抵不住這蝕月扇不斷的消耗,也正是因為有巫王法墜,秦風才能扇的動蝕月扇,否則的話,他根本沒有扇動蝕月扇的條件,那陣陰風恐怕剛出來就好散去了。

不過同樣的,但他收手的那一刻,巫王法墜也是再度顯露神威,開始源源不斷恢復他自身的大羅真元氣,速度快的可怕。

那樊蒲和穀越一眼便看出了端倪,知道秦風短時間內應該沒辦法扇動第二次蝕月扇了,當下也是沒有猶豫,皆是向秦風直沖而去。

秦風冷笑,根本不懼,本源九秘施展到了極致,快若光速,便是身為戰將級別的樊蒲和穀越,竟也是有些難以追擊上秦風。

但這種時刻持續的時間很短,因為很快,穀越便爆發了神威,在原本速度的基礎上,竟是進一步地提升了速度,再度爆發,速度比原先快了一大截,開始慢慢追上了秦風。

“速度倒是不慢,應該是有某些頂級的身法在身上,不過畢竟太年輕,境界太弱,無法真正發揮這頂尖身法!”

穀越冷聲道,極速追擊,眼看就要追擊上秦風了。

秦風立刻扭過身,停滯下來,聚集大羅真元氣,作勢就要扇動蝕月扇。

那穀越見勢頓時一驚,倉惶而退,有多快跑多快。

秦風大笑,直接收手,轉身繼續跑。

那穀越剛退一步,立刻便反應過來不對勁,再轉頭一看,秦風果然跑了,和他拉開了更多的身位,當下也是不由暴怒起來,再度追擊了上去。

片刻後,他又一次地追擊上了秦風。

“跑,我看你往哪裡跑!”他沉聲道,神態惡狠狠。

秦風冷笑,轉過身,再度舉起蝕月扇。

“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嗎?”穀越冷笑,覺得秦風又在作勢。

“那便吃我這一扇!”

秦風也是冷笑,再度出手,一扇甩出。

霎時間,陰風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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