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豪雖然不聰明,但卻很識趣。

聽說這些攔路人都是隨著秦風出生入死的兄弟時,他就立刻明白,在場這麼多人裡麵,他是最小的弟弟。

囂張不得啊!

那要怎麼做?

賠禮、道歉、討好、點煙。

於是,仇天豪在一番感人肺腑的致歉之後,拿出了自己身上原本給秦風準備的好煙,一根一根的,親手為諸位大佬點上。

哪裡還有半點豪門大少的姿態?

而仇天玥瞧著仇天豪那卑躬屈膝的姿態,則是暗自臉色緋紅,恨鐵不成鋼,感覺丟人極了。

傻小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些人根本懶得和你一個小弟弟一般見識,而且還有秦風護著你,怕個球啊?

仇天玥恨不得給自己這個傻弟弟分點智商。

奈何,她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在心中默默嘆氣,好在這靈氣時代,仇天豪的武道天賦出眾,若是在舊時代,這顆腦袋真是不要也罷。

仇天玥搖了搖頭,而後抬眸望去,發現秦風也正看著她。

四目相對,故人重逢,許多久遠的點滴畫麵,彷彿都重新浮現在眼前,歷歷在目,倍感親切。

曾經讓人怒不可揭的事情,如今回想起來,竟是感覺十分有趣,甚至有些懷念。

“轉眼都快兩年了。”仇天玥臉上罕見的浮現出笑容,深深的望著秦風出聲道:“好久不見。”

“既然好久不見,難道不該來個擁抱?”秦風攤開雙手,滿臉邪魅的笑容:“小玥子,給爺抱抱!”

“去你的!”仇天玥美眸一瞪,滿臉不喜:“好歹你也是位高權重的大殿主,成何體統?”

“你這都是要當我手下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秦風收手,翻了個白眼道:“抱一抱你會少塊肉?”

仇天玥撇了撇嘴:“肉是不會少,隻是會莫名其妙的被揩油。”

秦風:“……”

小婆娘還挺記仇!

秦風聳了聳肩也不在意,笑著說道:“蒼龍殿有蒼龍殿的規矩,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咱們還得走個流程,不過沒多大事情,我跟你們一起在這等結果。”

“嗯。”仇天玥點了點頭:“理解。”

秦風看了仇天玥兩眼,不覺一笑:“靈氣復蘇不過三個多月,你就已經是騰空境高手,嘖嘖,這般天賦,簡直是有些逆天了。”

仇天玥嘆了口氣:“事實上,原本是沒有這麼快的,隻是碰上一些事情,無奈之下,隻能強行破境。”

秦風愣了愣,仔細感受,果不其然的發現,仇天玥雖有騰空境的氣息,但卻十分虛浮,甚至是紊亂不堪!

同時,在仇天玥的手臂處,還有一道已經癒合的傷疤,觸目驚心,極其破壞美觀。

武道眾人,癒合能力往往也遠比常人要出色,若非傷痕極深,一般不會留下疤痕,可見仇天玥當時受了不輕的傷勢。

秦風皺起了眉頭,不由問道:“你們經歷了什麼?”

仇天玥美眸低垂,正欲說話。

卻在這時。

“老大!”

白夜那無比開心的聲音忽然傳來。

秦風汗顏,轉身看著那已經動用罡氣,頃刻間來到他麵前的白夜,哭笑不得:“看你這麼激動的樣子,那是沒問題了?”

“嘿嘿,沒問題!”白夜道:“仇天玥、仇天豪姐弟倆,完全符合我們蒼龍殿的要求!”

“那就行了。”秦風點了點頭,而後看向仇天玥道:“從今天起,你們就是蒼龍殿的一份子了。”

白夜則是上前一步,挺胸抬頭的站在仇天玥麵前,露出他自認為最英俊最迷人的笑容:“歡迎加入蒼龍殿,以後,我白夜罩你!”

仇天玥愣了愣,不由多看了白夜兩眼,而後看向秦風,黛眉微蹙,似是在期待著什麼。

秦風一臉戲謔。

仇天玥美眸中閃過一抹幽怨,而後看向白夜道:“謝謝,不用。”

聰明如仇天玥,豈能看不出來白夜心裡的那點小九九?這天底下,能騙過她眼睛的人,似乎還沒有。

除了秦風和她爺爺。

這算是很委婉的拒絕了,畢竟以後大家都是同門中人。

白夜卻是不明白,依然展現著他的熱情和自信:“天玥,不用跟我客氣,老實跟你說,雖然我因為某些因素沒能在山頂住著,但在蒼龍殿裡頭,我的地位可高了,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仇天玥一臉黑線,再次看向秦風。

秦風聳了聳肩,還是一臉戲謔。

仇天玥嘴角扯了扯,瞪著白夜有些不悅:“你沒戲,離我遠點。”

放棄委婉之後,雷厲風行的仇天玥,可謂是一劍直接刺穿了白夜的心靈。

白夜呆若木雞。

啥情況?

我這還沒告白呢,就直接被拒絕了?

這女人……開天眼了嗎?

沒等白夜回神,仇天玥便已是繞過他,來到秦風麵前道:“我……我住哪?”

“看你喜歡什麼樣的環境。”秦風笑道。

“清靜。”仇天玥道。

“那就山頂。”秦風笑了笑,繼而大喝:“老牛,過來幫忙!”

哞!

龐大如山的身影,自巨島深處騰空而起,如光似電的疾掠而來,轉眼之際,已是落在了秦風麵前。

秦風看向仇天玥:“上車。”

仇天玥怔怔的望著牛形巨獸,俏臉呆滯,顯然是還沒能從震驚中回神。

若非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龐大可怕的怪獸存在。

更可怕的是,這怪獸似乎完全聽從秦風馴服!

秦風見仇天玥沒動靜,壞壞一笑,直接攬住她那纖細的腰肢,一拉一扯,將其擁入懷中,雙雙躍上老牛身後。

仇天玥這才驚醒,急忙從秦風的懷中掙脫,紅著臉嗔道:“你……你乾什麼?”

秦風撇嘴道:“你半天沒動靜,幫你一把還不樂意了?”

“我……”仇天玥一陣語塞,想好好跟秦風辯論一番,但想了想,還是嘆息作罷:“算了。”

她就是這樣。

便宜都被占了,說什麼都沒意義,哪怕與秦風爭執,自己成了占理的那一方,又能如何?

秦風隻會說大不了讓她抱回去之類的話。

爭執沒意義,她便不爭執,這就是她一貫以來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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