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你是哪個區的?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這個人和你有關係?”陳姝的聲音傳來。

她沒有轉身,隻是聲音越來越冷了。

“他是好市民,身為巡捕,我當然要保護,快把槍收起來,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費庸不滿的說道。’

濤哥得意的望著陳姝,冷笑道:“臭女人,你今天傷了我,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巡捕了不起啊?也不看我的後臺是誰。”

“你後臺是費組長唄。”陳姝冷笑道。

“你知道就好。”

費庸也沒有獸化,顯然是預設了。

這讓陳姝冷笑了一聲,她轉過身來,盯著費庸,說道:“費組長,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嗎?”

費庸一個哆嗦,當看到陳姝的真容之後,更是差一點哭出來。

他還沒有說話,濤哥又開口了,嘲諷道:“你算什麼東西,還問費組長要交代?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我告訴你,費組長上麵有人,就算是全都告訴你,你也對他無可奈何。”

費庸臉都黑了,他嗬斥道:“閉嘴。”

濤哥也不在意,他笑著說道:“費組長,您不要那麼低調,有什麼可怕的,這幾個人一會帶到巡捕房裡,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以前那些不聽話的人,不就是這樣乾的,就算是折騰死了,扔到後山一埋,誰也發現不了。”

陳姝眼睛都冒火了,這些人還弄出過人民。

“嗬嗬,費組長真的好厲害啊,居然連人都殺了。”

費庸怒了,伸手入懷,掏出了槍,指著陳姝。

“對不起了,陳隊長,你既然知道了這麼多東西,那就不能讓你再離開了,不然的話,死的人就是我了。”

濤哥有些懵,陳隊長?那是什麼人?

瞪了濤哥一眼,費庸不滿的說道:“你這個蠢貨,她是小城巡捕房的副隊長陳姝。”

濤哥渾身一震,這才知道自己乾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他招惹了對方不說,還將費庸坑了。

“現在怎麼辦?”

濤哥哭喪著臉。

“隻能殺了她了,反正最近這裡有些亂,帶時候我們統一口徑,就說是匪徒殺的,別人也查不到我們的身上。”

費庸冷笑道。

濤哥哭喪著臉,擔憂的說道:“她可是小城巡捕房的副隊長,殺了她會出大事的。”

“放心,老子上麵有人,會將事情擺平的。”

費庸傲然的說道。

隨後,他目光落在陳姝的身上,冷笑道:“陳隊長,對不起了,為了我自己能活下去,隻能委屈你去死了。”

說完,他就要扣動扳機。

費庸也一個狠人,相當的決斷。

就在這個時候,一根筷子貫穿了他的手腕,頓時讓費庸慘叫了一聲,手槍掉在了地上。

陳姝冷笑,一腳踹在費庸的肚子上麵。

費庸倒在地上,渾身都在抽搐。

陳姝撿起來地上的槍,指著他們,冷笑道:“看來你的算盤失算了。”

她感激的看了一眼葉寧,若不是他在這裡,今天還真是不好辦。

對於成為武者,陳姝心中充滿了期待。

若是能有葉寧一樣的本事,或者有他的十分之一那麼強,她就能多抓很多壞人了。

費庸他們如喪考妣。

這一刻,他們都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