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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店掌櫃讀著扇麵上的六個字,看向李天順好奇的問道:“這位官爺,您這六個字提的可真古怪?”

“怎麼古怪了?”李天順反問。

掌櫃的:“小人見過無數的扇麵,上麵不是畫著花鳥魚蟲,山山水水,就是寫著警世恒言,可您提的這六個字還是第次見到,不知是何意?”

李天順笑了笑:“你不懂,這六個字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到後,都會有不同的理解,正所謂意境深遠也……”

然後就在掌櫃不解的目光中,將捕快服疊好放進馬鞍上的皮囊裡,把腰刀也彆在了馬鞍上,翻身上馬,大搖大擺向著對麵的家銀號而去……

輕搖摺扇間,突感寒氣逼人,這才反應過來現在還是冬天,忙把扇子又收了回去。

李天順之所以買了這身便裝,其實是另有深意,那就是他要把手頭的金葉子處理掉,穿著捕快服難免太過紮眼。

片刻後,懷裡揣著六百兩銀票和十幾兩碎銀子的他出了銀號,又走進家很大的絲綢行。

此時的李大捕快感覺走路都有點兒飄……這也不能怪他,金葉子揣在懷裡時還冇什麼感覺,可旦換成可以流通的銀票就不樣了。

按百兩銀子摺合上輩子二十萬計算,六百兩銀子就相當於百二十多萬!

上世自己工作了那麼多年,去掉房貸車貸,去掉酒錢和煙錢,再去掉紅白喜事,人情世故間的送禮,捨不得吃捨不得喝,存款也就兩三萬塊。

如今下子成了百萬富翁,飄點兒也正常!

剛垮進絲綢行的門檻,李天順就被櫃檯上玲瓏滿目的各種商品所吸引……哦不,準確說是被那位小姐姐店員所吸引。

我去,這個年代人們就知道女性在促銷中的作用了嗎?

就見這位二十多歲店員小姐姐,穿著身淡綠色的絲綢長裙,站在那裡宛如顆鮮嫩的青蔥,將曲線玲瓏勾勒的淋漓儘致。

這種類似於‘豆腐西施’的營銷方式,肯定會引發達官貴人家眷們的強烈購買慾……李天順暗自總結著。

“這位公子,您是要買綢緞嗎?”小姐姐笑起來有兩個酒窩,醉得李大捕快有點兒上頭。

“我想買塊給三歲孩子穿的布料,塊給女孩子穿的布料。”李天順說到這時停頓下又道:“再買塊給三十多歲女子穿的。”

雖然想起那個霸占自己錢財的舅媽氣就不打處來,但李天順還是決定給她帶上塊。

小姐姐聽這位翩翩公子要買三個人的衣料,頓時笑得更甜,忙不迭介紹起來……

對於女子穿什麼樣的絲綢好看,李天順也不太懂,在小姐姐的建議下買了三塊料子,花了整整兩銀子。

看來古代絲綢貴如金的說法還真不虛,不過想到家人的粗步衣服換成了這麼漂亮的絲綢,李天順還是欣然付款。

“公子,您不來塊嗎?”小姐姐豈能錯過這樣位出手闊綽的主兒,又給李天順介紹起男子穿的綢布來。

李天順搖搖頭拒絕了她:“我還是習慣穿布衣。”

這倒不是不給小姐姐麵子,而是李天順始終認為,個大老爺們穿上鮮亮的綾羅綢緞後,看上去像極了娘炮兒。

“請問府上在哪?我可以直接送貨上門。”雖然冇讓李天順成功購物,但小姐姐還是殷勤的問道,順帶還拋了個媚眼。

要知道,能來這裡買綢緞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大戶人家,這位英俊的公子是個生麵孔,定要巴結好。

而且這位公子看起來與那些浮誇子弟完全不是個氣質,不但長相俊美,身上還有種很親和很踏實的感覺,比那些油頭粉麵的公子哥兒要強多了。

嘻嘻,估計定很好玩……

就我那間破草屋,你看了還不得嚇跑了,再說我對這種‘買送’的服務也不感興趣……李天順知道小姐姐正在意淫自己,腹誹著。

“不必,如果穿得好我還會在來。”

李天順拿起布料,告彆了癡癡看著自己的小姐姐,騎上馬卻並冇有急著回舅舅家,而是向著城東方向而去。

剛纔小姐姐的話提醒了他,也不知道黃牢頭把自己的宅子弄得怎麼樣了?

片刻後……

我靠!這還是我的宅院嗎?

看著眼前這座擁有雪白的圍牆,嶄新大門的院落,李天順不由往左鄰右舍看了看……

冇錯,可以確定這就是劉掌櫃的那個小院。

進門,就見有幾個衙役正在打掃著庭院……

看著重新粉刷了的窗欞立柱,門口拴著的那隻那條威風凜凜的大黃狗,院子裡幾隻溜達雞,屋裡嶄新的傢俱,李天順滿意地點了點頭。

抬頭望向房頂,不由又來了句——我靠,連瓦都換了!

這時,幾名打掃的衙役也看見了李天順,從正房裡急急忙忙衝出個滿臉橫肉,身穿官服的男子,對著李天順嬉皮笑臉就作了個揖,正是那個黃牢頭。

“恭喜李捕快,賀喜李捕快,大早的功夫就破了這麼大的案子……您看您換了身儒裝哪還像個捕快,更像是新科狀元,小的竟愣是冇敢認!”

“案子,什麼案子?”李天順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張員外殺妻案呀。”黃牢頭笑得臉上的橫肉都擠到了處。

李天順愣:“你怎麼知道的?”

黃牢頭:“您和狄捕頭被府尹大人記了大功,這件事早就傳遍了整個府尹衙門,小的怎敢不知。”

“原來是這樣。”李天順心中暗道,果然這種事在體製內傳的就是快!

“李捕快,您看看這房子收拾的怎麼樣,要是有哪些地方覺得不滿意,我立刻就改。”

如今黃牢頭對這個背景深厚的李天順更是不敢得罪,特彆是看到他身文人裝束後,更加確定李天順定和翰林院有關係,唯恐哪樣伺候的不好。

“佈置的倒是不錯,隻是我冇讓你換瓦呀?”李天順指著泛著青光的屋頂道。

“屋瓦是戶人家的臉麵,像您這樣前途無量的人哪能將就,必須得換!”黃牢頭說的異常堅定。.

“是呀,必須得換!”

其他幾名衙役也湊了過來,臉上都洋溢著巴結的笑容。

麵對眾衙役的恭維,李天順知道這時必須要狐假虎威繼續裝逼,走近房間,先是掃了眼藏名冊的牆角。

發現雖然地麵已被擦拭過,但地磚並冇有被動過的跡象,這才摸著那些做工考究的傢俱問道:

“這些傢俱耐用嗎?可彆都是些便宜貨。”

“看您說的,哪能呢?”黃牢頭忙道:“這些傢俱可都是上好的紅木和櫸木所製,結實著呢!”

“是啊是啊。”側旁個衙役也隨聲附和:“光這些傢俱就用了三十兩銀子!”

“你說這些乾啥?”黃牢頭狠狠瞪了他眼,不過還是不由自主咬了咬牙,難掩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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