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宸吞雲吐霧間,眼神變得凶戾起來。

“聽聞那個軍神大人的武道修為深不可測,可惜他躲了起來,不能與我一戰,不然,定要將其斬首。”

房玄嶽眯起眼睛,提醒道:“你太狂妄,那個軍神,恐怕十個你加起來也不是對手。”

劉禹宸目光一凝,心中有些惱怒,但他不敢表現出來,“房大人,這軍神大人,是不是世人吹噓的過頭了?”

房玄嶽白了他一眼,“彆人不知道,但我清楚,當年在國之邊境,要不是有這位軍神在,大夏國人民現在也無法享受和平的日子。”

劉禹宸偷偷地嗤之以鼻,“真就這麼神?”

“什麼時候連我的話你都會懷疑了?”房玄嶽不滿道,“邊境外敵眾多,實力強悍,當時鎮**羽翼還未豐滿,咱們大夏國應戰準備不足,眼看著敵人就要踏入大夏國腹地,直奔國都,是那位軍神大人力挽狂瀾,以一人之力把敵軍殺得膽寒,丟盔棄甲,逃回邊境之外。”

劉禹宸將指間的菸頭掐滅,雖然嘴上不再言語,但心裡卻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與那個軍神大戰一場,看看誰纔是這大夏國的最頂尖高手。

房玄嶽喝了口茶水,話鋒一轉,“即便軍神管這件事,但鎮**被我調到了邊境,他們也是鞭長莫及,而國都禁衛軍的軍權在我手上,我隻要調動十萬大軍,軍神又如何?”

房玄嶽的臉上,露出一種掌控全域性的傲氣表情,彷彿這天下間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心裡。

“十萬國都禁衛軍?大人,這未免有些大動乾戈了吧?”劉禹宸勸道,“後麵我會保證把這件事情辦好。”

房玄嶽點點頭,“希望你說道做到,這十萬國都禁衛軍,我也希望可以不用出動。”

“是!”劉禹宸的眼睛裡,閃爍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光彩。

......

轉天的清晨,青鸞大殿之上,國主威嚴地坐在高台之上。

“清江省的光刻機那件案子,進展的怎麼樣了?”國主語氣威嚴,麵容肅穆。

房玄嶽的眼球轉了轉,“稟報國主,目前此事正在朝著好的方向進展,國主不必擔心。”

“那就好。”國主一直對房玄嶽非常的信任。

國師年世忠,始終是愁眉不展,光刻機事件並非向房玄嶽所說的那麼客觀,這其中死了多少忠義之士,國主並不知情。

“稟報國主,光刻機一事,並不像房大人說得那般樂觀。”國師抱拳躬身,滿是皺紋的那張老臉上,儘是為國儘瘁的痕跡。

房玄嶽眯起眼睛,目光中閃過一道凶戾的光。

該死的年世忠,你敢跟我對著乾?我剛告訴國主那件事情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結果你來一句不容樂觀,那不是當麵打我的臉嗎?

哼!我早晚弄死你,然後坐到國師的位置上,成為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國主皺起眉頭,“國師,你總是這麼居安思危。”

讚賞的語氣中,夾雜著嘲諷的意味。

國師平日裡的直率和對大夏國的負責,讓他冇少得罪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