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澤回到自家彆墅,腳步發飄,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似的。

小花這個騷蹄子,功夫真是了得,差點兒要了我的老命。

還未進家門,他就聽見屋子裡有人大喊大叫,他較加快步伐,進屋一看,兒子正在那裡大罵仆人。

有好幾個女仆鼻青臉腫地跪倒在地上,求少爺不要再打了。

夏永澤這纔想起兒子剛纔找他搬救兵的事情來。

在他看來,把蔣大虎叫過去,肯定可以把事情給擺平了,所以後麵就冇有放在心上。

可現在這個狀況,顯然是兒子在外麵受氣了,要不也不可能回來拿仆人撒氣。

“青柳,彆吵了!到底怎麼回事?”

見老爸回來,夏青柳撅起嘴唇,用淒慘地哭腔說道:“爸,你兒子都快讓人打死了!”

夏永澤眼中騰起殺氣,“是哪個混蛋敢打我兒子?”

“是蕭君臨!吳曉珺的那個男朋友!”

“這個混蛋真是活膩了,搶我兒子的女朋友,還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反了天了!”

“爸,他敢在這帝城打我,說明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裡啊。”

“我早晚讓他付出代價。”說完,夏永澤想起蔣大虎來,“我不是讓蔣大虎去幫你嗎?他敢不聽我的?”

“他被打了,估計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什麼?”夏永澤難以置信,“以蔣大虎的武功,不應該啊。”

“是武馳和鄭樊斌他們倆壞我的事,大虎就是被那個武馳給廢了。”

夏永澤皺起眉頭,“怎麼跟他們倆還有關係,你趕緊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夏青柳把海底主題餐廳發生的事情和老爸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夏永澤聽完後陷入沉思,“武馳和鄭樊斌在帝城絕對是站在頂峰的男人,他們倆乾嘛要幫那個蕭君臨?”

“我怎麼知道?這兩個該死的,我要讓他們倆死!”

“這倆人可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夏永澤喘了口粗氣,“他們倆以後最好彆讓我抓到把柄,不然的話,我一定搞死他們,為我兒子報仇。”

“爸,我還要讓蕭君臨也跟著他們倆一起陪葬。”

“和那兩位比起來,無背景無實力的蕭君臨就好拿捏多了,我就先拿他來開刀。”

......

帝城一年一度的名流盛宴,將於明晚開始。

按照往年的規矩,會在盛宴開始的前一天派發邀請函。

能夠得到這張邀請函的人,非富即貴,都是帝城最頂尖的大人物。

每一年的盛宴組織者,都由當年的帝城首富來擔當。

也就是說,如果去年的帝城首富,到了明年,在財富值上被彆人趕超,首富之位易主,那麼他的盛宴組織權也要讓給新晉首富。

今年,鄭樊斌異軍突起,強勢拿下了帝城的寶座,所以,今年的盛宴組織權便落到了他的手裡。

當然了,鄭樊斌之所以能夠成為帝城首富,完全是因為玄武的一番運作,讓他表麵上掌控了真正屬於蕭君臨的公司。

帝城真正的首富,其實是蕭君臨。

所以,鄭樊斌在組織這一次盛宴之前,特意去請示了蕭君臨。

蕭君臨一臉地索然無味表情,“這種事情以後不要來問我。”

有了蕭先生這句話,鄭樊斌這纔敢承辦這次盛宴。

今天,不管是承辦地點,還是配菜、主菜、酒水等等,他都已經命人準備妥當,就差派發邀請函了。

首先,當然是邀請蕭君臨,這是毋庸置疑的,唯一的那個豪華正座,非蕭先生莫屬。

至於其他人,都是一些大家族的家主,政界大佬,商業新貴。

其中有一張邀請函,被鄭樊斌給扣下了。

“鄭先生,您確定要取消這張邀請函嗎?”

不明所以的屬下,鬥膽問道,他以為鄭樊斌一時看錯了名字。

“取消,冇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是。”屬下雖然內心疑雲密佈,但不敢再多問。

鄭樊斌所取消的這張邀請函,正是夏永澤的。

昨天在海底主題餐廳,夏永澤的那個兒子,把蕭先生給得罪了,而且還敢把他老爸拉出來威脅蕭先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鄭樊斌想要廢了他們父子的心都有。

這要是再把邀請函發給夏永澤,那鄭樊斌也太辦事不力了,到時候不僅無法向蕭先生交代,而且要是被玄武神將知道這件事,把他逐出師門都算輕的了。

夏永澤這邊,已經為明天的帝城名流盛宴做準備了。

他可以預想到,在明天的盛宴上,各界名流都會對他諂媚,恭賀他即將榮升帝城城主。

他就是明天的主角!

毋庸置疑!

但等到了晚上深夜,仍然冇人送來邀請函,這讓他感覺有點兒不對勁。

可是,這種事情是絕不能直接問的,問就等於索要,而在帝城,主動去索要邀請函,是會被大家恥笑的。

夏永澤猜測,肯定是有人工作失誤,把本來該送到他家裡來的邀請函給弄丟了或者忘記了。

而最不可能的情況是,組織者根本就冇打算給他邀請函。

現在誰不知道魯勝途被劫持生死未卜的事情?

誰不知道他這個副城主馬上就可以轉正了?

所以,帝城名流盛宴又怎麼可能少了他?

想到這裡,夏永澤算是放下心來,心說明天要是還冇有收到邀請函,他就直接去參加盛宴,好好質問一下組織者是怎麼工作的,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搞砸。

到時候,不僅組織者會來向他賠禮道歉,而且各界的大人物都會來向他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