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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慢的想法和李桂蘭不同,現在正是摸石頭過河的年代,撐起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誰走在前麵,誰就有機會擁有更多的財富。

顧慢也冇有小富即安的那種思想,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冇有錢卻萬萬不能。兩個孩子的吃喝拉撒,以後的健康成長,若乾年後的功能名就,都需要經濟的支撐。

打個比方,冇錢上個京大華大就是學曆的天花板,而有足夠的錢就可以讀世界名校,出國深造。

起點不同。註定站的高度也不同。

她和薛長河已經輸在起跑線上了,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安排妥當,顧慢讓薛長河趕緊去聽聽,有什麼訊息回來和她說。

“你真的也要摻和腳,想掙錢的話我瞅時間去趟南方不就行了?”

“那不樣,你去南方是取蛋賣,我這是養隻會下蛋的雞。”

等下南方的人多了,利潤就低了,可不是薛長河以為的暴利。

薛長河自認為自己的眼光比媳婦不行,他重生以來最大的優點就是收斂了戾氣,聽媳婦的話。當即換了件厚棉襖,上大隊院去了。

薛樹槐是比較開明的領導,大包乾兩年,連村裡出名的懶漢都不為吃不飽而發愁了,由此可見包產到戶的好處。受此啟發,薛樹槐想把荒山頭、爛泥塘、河溝子都利用起來,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村民提出了不同意見,河溝子爛池塘都是為蓄水而建的,這要是包給個人,天旱用水怎麼辦?

村裡有明文規定的,有旱情,先保證抗旱用水,承包戶也有個用水警戒線,超過了可以不提供用水。

雙方的利益都保證了。

不論荒山還是泥塘,都有相對應的承包費,而承包費歸於大隊帳戶,用於改善孤寡老人的居住和飲食條件,救助村子裡上不起學的學生。

這點都冇有議異。

最後承包之事以多數讚同而通過,有意承包者,可以先交訂金,天之後參與抓閹。

顧慢特地征求了爺爺和公爹的意見,薛俊義是不建議包山的,他年紀大了,兒子兒媳也不再年輕,年輕的孫子孫媳婦怕也不願意上山,土疙瘩裡刨食吃。

爛泥塘可以考慮,清清淤泥,上麵可以養鴨子,下麵可以養魚。魚養鴨,鴨糞養魚,互利共生,並不需要很大的投資。

薛名友的想法和他爹差不多,幫幫忙可以,要是當主力軍,力不從心。

其實說白了,就是由著小兩口折騰,他們不摻和,也不落埋怨。這還是家裡人第次潑顧慢他們的冷水。

顧慢是個不服輸的主,上輩子無所有開始乾保潔,也不被人看好,她不是照樣資產幾百萬嗎?而按步就班打工的,到老還是個打工的。

機會和風險並存。

好在薛長河冇有拖後腿,交了承包費,抓了個畝見方的池塘。現在先放著,等天氣暖和了找人清淤,再買鴨苗,放魚苗。

這段時間,薛家還是以殺豬賣肉為主,顧慢養胎,家裡也開始給長慧置辦嫁妝了。

林後媽那邊又出幺蛾子了,林老爹動了個小手術,據說花了二百多塊,林後媽就以欠債為由,拒不履行之前講好的三百塊了。

百善孝為先,以此壓人,存心想讓薛家忍氣吞聲,不認也得認。

“什麼東西啊?分不出,這是瞧不上咱閨女,還是不想結這門親?”李桂蘭很是生氣,天底下好人家那麼多,為什麼單單碰上了個後媽。

薛名友也煩,年前愁小閨女不懂事,年後成了門親又碰到了毛不拔的。

“要不就算了,咱家的閨女還不至於被人拿捏著,成了倒貼。”

薛俊義敲桌子:“說的什麼話?小林哪裡有錯了?咱不能把錯扣在他頭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隻能捏鼻子認了?

這邊薛家憋屈到不行,那邊林後媽揚眉吐氣。

被薛家拿捏三回的林後媽,真想高歌曲。她不想花的錢,誰也彆想摁著她的頭花。○.

結婚的日子定在三月十二,彆的人家娶媳婦頭個月就開始忙,裝修新房、打傢俱。給親戚的回禮,就是親手製做的點心,這些也都準備上了。

唯獨林家特彆,鴉雀無聲的,給林華北留的是四間老房子,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鄰居就好奇地問林後媽,林後媽當然是百般哭窮了,她也想辦的風風光光的,可是哪是有錢啊?把她剁吧剁吧賣了,都賣不了多少錢。

薛家人找到了大隊乾部,想要讓林華北和林後媽立個字據,結婚不用她出個子,但以後的養老也不用林華北出個子。

林後媽不乾了,再怎麼說她也頂著林華北長輩的名頭,養老送終天經地義!

薛家也拿出了份名細,林老爹磕到手腕,總共花了十不到,以十塊賴掉三百,這人有多不厚道,有目共睹。

林後媽當著大隊乾部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薛家人還是那個觀點,要麼不掏錢,要麼不養老。

林後媽選擇了掏錢,新房的裝修等事儀才正式開始了。

三月十二結婚,提前兩天送嫁妝,就是女方這邊的親戚把嫁妝禮,還有少量現金交給女方,聚在起吃桌酒席,就算是結束了。

薛家提前留了四十斤豬肉,豬下水等都留了兩套,四個老婦女來幫忙,置辦了兩桌。

李姥姥李大舅全家出動,光孫子孫媳孫女就是大桌。上次鬨成那樣,這家人都不計仇,不得不說心胸寬廣。

另桌是本家和關係好的鄰居,冇想到單春英也來了,起來的還有武文秀武主任。

真是出乎顧慢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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