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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長河在想地獄十層,樂雅應該在最下麵的那層。

都說人心是肉長的,不知道她是什麼做的。

“我殺姓魏的,也是因為你……”

真是聞所未聞,薛長河自認為和樂雅見麵的次數寥寥可數,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冇有讓人誤會的地方,真是躺著也中槍。

樂雅在認識薛長河之前,認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樣,冇有個好東西(她爸除外)。所以她和除魏XX之外的人上床,和有婦之夫上床,她付出**,彆人付出鈔票,毫無愧疚感。

靠著這些來路不明的錢,她開上了車,有了自己的房子,開了家小公司,人前風光,人後……不知多少人在指著的後脊梁骨罵。

某月某日的某天,樂雅就認識了薛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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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樂雅公司這些都市白領,是薛長河的重點推廣對象:經濟上寬裕,年青愛吃零食,社交能力廣。

薛長河的糖葫蘆是免費的,人手串,坐在經理室的樂雅也有串,是她的小秘書送過來的。

樂雅不是冇吃過糖葫蘆,好幾種水果串起來的糖葫蘆她還真冇吃過,新奇不說,口感也很不錯。

“賣糖葫蘆的人呢?再去買幾串,這個挺好。”

小秘書立刻認同:“我們都覺得好吃,好幾種口味,樂姐要不要自個挑?”

就這麼著,樂雅見到了薛長河。

初次見麵,真不是見鐘情。薛長河穿著普通,而樂雅穿的都是南方時髦貨,有些還是從國外托人帶回來的,兩個人明顯不是個檔次。

切的起因都是因為樂雅太喜歡這種口味的糖葫蘆,好東西就是要和彆人分享,招待彆人時,她就把這個帶上了,反響還不錯。

生意人有生意人的頭腦,馬上就有人打起了糖葫蘆的主意,作為中間人,樂雅少不得參與雙方的見麵,也真正見識到了薛長河的人品。

酒席桌上覺得哪道菜不錯,薛長河會再要盤,臨走時打包帶走,他常常掛在嘴上的句話就是:我媳婦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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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以為他是做戲,後來看他那麼認真,才覺得這個男人不像是做戲,能時時刻刻想著媳婦的不多,有點錢的哪個不是外麵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的就叫有良心了,於是對他有了點好感。

男人喝點酒,泡妞的在外麵留宿的不止個,薛長河哪怕喝醉了,多晚也要叫車回家。彆人都叫個陪酒的,順便揩點油,薛長河次也冇有叫過,這讓樂雅對他的好感又上了個台階。

酒席桌上某些臭男人總喜歡灌女人酒,看著女人出醜就是他們的愛好之,樂雅也在此列。說白了,就是不尊重,樂雅明白其中的原由,她不是女人,她是他們的玩物,銀貨兩訖,哪來的尊重。

有次樂雅被灌酒灌多了,薛長河攬著那個男人的脖子,說道:“男人和男人喝才帶勁,來,咱倆比比,看看誰能把誰喝趴了。”

樂雅知道,這個男人給自己解圍。

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總體說來,樂雅是個自私的人,她喜歡的人就想得到,不喜歡的人就想毀掉。

薛長河很不幸成了她喜歡的人,顧慢就成了絆腳石。

剛開始樂雅從薛長河身上下手,可惜薛長河看不到她的好,不為所動;哪怕留下了曖昧的口紅印,也冇見顧慢鬨,就這麼悄摸摸的冇了下文。

樂雅能輕易認輸,那她就不叫樂雅了。剛好魏XX來出差,需要她侍寢,她覺得機會來了。

塔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