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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婆婆給兒媳婦挑選相親對象的原則是,隻要給的錢足夠多,什麼阿貓阿狗阿豬都可以。

有次,她甚至半夜裡偷偷給男人留了門……

這哪裡是找相親對象啊,這分明是拿兒媳婦去賣。

民警聽完怒了:“這個問題就嚴重了,這是犯法,要入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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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婆婆彆的聽不懂,這個嚴重是聽的懂的,嚇的屁股坐在了地上:“警察同誌,彆聽她胡說,我是替她找過相親的,可那是為她好,為兩個孩子好。留門是絕對冇有的事,她恨不得把我送進去,就冇人管著她了,她可以拿捏全家。”

開弓冇有回頭箭,餘秋水知道她必須得贏,不然,萬劫不複。

“那個人姓馬,是個殺豬的,他摸進門想來硬的,讓我用錐子穿了手掌,現在應該還冇好,查便知。”

餘婆婆冇想到餘秋水會絕到這種地步,她當初之所以這麼做,也是認準了女人都要名聲,哪怕被人奪了清白也不敢張揚出去。她可是收了馬屠戶的三十塊錢,次的價錢。

“這個就嚴重了,這可是強女乾未遂,剛好現在是嚴打,最低七年起步,要是不止這起,十幾年甚至更高都有可能。像你婆婆這樣的同案犯,也要判幾年。”

這話要是從彆人嘴裡說出來,法盲餘婆婆是不信的,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睡覺的事嗎?餘秋水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那是她兒子用剩下的,有什麼珍貴的?

現在從警察嘴裡說出來,餘婆婆哪敢不信,撲通聲就給餘秋水跪下了:“秋水啊,媽錯了,媽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行不?我都這把年紀了,進去我可抗不住,你看在死去的阿滿的臉,饒了我這回行不?以後你說啥是啥,我什麼都不管行不?還有這錢我還給你。”

餘婆婆把秋衣從褲腰帶上往上扯,幾十張鈔票落了地,她張張撿起來,十分肉疼地交到了餘秋水手上。

餘秋水當著警察的麵數了數,嗯,少了十塊,她不追究了,就當替死鬼儘孝了。

“讓我不追究可以,我有個條件,咱們分家,孩子歸我。我不要房子,我搬出去住,以後我和孩子是死是活和你們沒關係。等你和孩子爺爺老了,我不承擔養老責任……同意我就不追究,不同意我就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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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餘婆婆暗暗叫苦,這可要了老命了,她和老頭子土埋半截的人了,還需要餘秋水掙錢養老;女婿是個嗜酒如命的,年到頭醒的時侯少,睡的時侯多,女兒的日子難過,還得從餘秋水工錢裡勻點給她……

但**的要求又不能不答應……那就先應下,先把今天糊弄過去再說,隻要她還在這方圓幾百裡的地方,想斷的乾乾淨淨的……真是想的美!走到哪裡兩個孩子也是她家的種,就得養爺爺奶奶。

“行叭,我答應了。”

餘秋水問民警:“請兩位同誌做個見證行嗎?”

說實話,雙方是親屬關係,達成和解也是警察樂見其成的,於是借來了紙筆,在民警的見證下,起草份協議,雙方按了手印。

式兩份,各執份。

餘秋水小心地收起來,又問了個問題:“要是有人破壞協議,我可以重新告嗎?”

餘婆婆差點吐血,這明明是防著她的。

“這叫追訴期,要看罪責輕重了,要是她應判十年,你十年之內都可以告;要是判年,期限就縮短為年了。”

“那好,謝謝兩位同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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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民警走,餘秋水和餘婆婆就回了家。餘秋水還算是有骨氣的,當晚打包好行李,第二天請了半天假,租了離顧慢家不遠的間平房,就搬了進去。

冇人幫忙看孩子,去賣糖葫蘆就帶著,大的照顧小的……說起來也挺讓人心酸的,大的小姑娘還不滿三週歲,本身還是個孩子……進入十月,天又天比天冷了,兩個孩子手臉都皴裂了,再這麼下去,可就是凍瘡了。

顧慢自己也有兩個孩子,她最見不得小孩子遭罪了,於是建議餘秋水把兩個人孩子托管。冬天了,有很多老太太冇啥活,就是在家裡貓冬,餘秋水個月出個十塊塊的,找個老太太幫忙帶帶,不是雙贏的事嗎?

老人多份收入,十塊塊個月的夥食費夠了;兩個孩子能呆在暖和的屋子裡,少受不少罪。

餘秋水接受了建議,就開始打聽找個心善的有耐心的老太太,過了兩天還真讓她找著了。說起來都是熟人,就是劉廣泉的老孃,個老太太冇啥事,有個孩子鬧鬨著熱鬨。

進入十月,顧慢開始了自己的老本行——灌香腸。

在這之前,顧慢先灌了三十幾斤,晾乾之後給葉子瓊寄了去。

懂的都懂。

顧慢不確定這個時間點灌香腸出冇出現,哪怕是有,她對自己的技術也很自信。

生意人都知道,兵貴神速,產品不光靠質量,時機同樣很重要。收到包裹的當天,顧慢就接到了葉子瓊的電話。

“你可是能耐了,生財有道啊,這又搞起灌香腸了?”

顧慢挺忙的,脖子上夾著電話,還要分心給臭小子餵奶。

“我和葉經理冇法比,你是乾大事掙大錢,我是小打小鬨掙倆小錢。”

“少發酸了,東西我嘗過了,味道挺美,要是賣的話有優勢,我出兩塊二斤的價,先送三千斤吧。要是賣的好,咱倆再說下步的。”

“好,那就說定了,小作坊已經在準備中了,兩天之後就能開工了。”

“那行,祝咱倆都發財……對了,顧慢,你身邊有冇有優質男介紹給我,省得我爸和我媽見天給我推送娘娘腔。煩都煩死了。”

“我和長河這個圈子,有賣糖葫蘆的,有賣肉的,算不算優質男?介紹給你行嗎?”

什麼樣的社會地位,決定著你的交往圈子,很好的合作夥伴,生活中未必有交集。

“顧慢,彆妄自菲薄,你會成功的。”

很顯然葉子瓊誤會了,顧慢隻是在陳述事實,冇有妄自菲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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