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話音落後,謝星棠的手臂從銀針的傷口向後蔓延,片刻的功夫,整條手臂已經麻木。

“星棠!”

距離他最近的謝創業見狀,連忙去扶他。

“我的手臂--”

謝星棠一臉恐懼的說道:“父親,我的手臂麻木了,動不了。”

“原來如此!”

九陽炎觀察的一清二楚,對自己,也對其他人,沉聲道:“看到了吧,根本不是什麼詭異的邪術,而是一陣帶了麻藥的銀針而已!”

雖然同樣是傷人,但方式不同,給人的心裡造成的就不一樣。

若是他不知道究竟百裡山龍是怎麼將人給‘定住’,一定會心生恐懼,不敢再去找陸子明他們的麻煩。

未知的事物總是讓人恐懼。

現在瞭解事情的原因之後,則不然--

“我去--”

一個四十多歲,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傢夥鄙夷的開口。

“還以為是什麼高科技的玩意兒,原來是銀針啐了麻藥,打在人身上,可不就給‘定住’了嘛!”

他的話正是其他人心理所想,一時間,鄙夷謾罵的聲音此起彼伏。

謝創業也加入進來,將兒子手上的銀針取下,一把扔進垃圾桶,狠狠朝上麵吐了口唾沫,才忿忿的罵道:“該死的東西,竟敢拿這破玩意裝神弄鬼,下次別讓我逮到,否則非弄死你不可!”

“誒--”

九陽炎看到他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一滯,隨即浮現一副惡心的表情。

“老謝,你這是做什麼?”他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麼一支小小的銀針,竟然能瞬間讓人失去所有行動能力,必然另有玄機,因為就算是麻藥,這麼小的劑量也不可能將一個大活人全部麻醉--”

他很是惋惜,本想將銀針送去檢驗其成分,哪裡想到,現在被謝創業啐了口唾沫,變得這麼惡心,哪裡還有拿去化驗的心思?

“額,嘿嘿--”

謝創業聽他一說,知道自己心急了些,低頭瞧了瞧,也覺得有些惡心,這才嘿嘿笑出口。

“九哥!”

他說起正事。“咱們兄弟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混了這麼久,可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我們倒是沒什麼,可如今你侄子可都被人弄成高位截癱了,這件事你可以一定要給他做主啊!”

九陽炎輕輕點頭,抬手拍了拍謝創業的肩膀,低聲安慰。

“星爵的事我聽說了,放心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報!”

他本是一言九鼎之人,得到保證,謝創業頓時鬆了一口氣,有他的話,自己兒子的仇一定可以報!

九陽炎重新回到作為上坐下,沉吟思考。

既然說了報仇,那就得想辦法要怎麼報。

謝創業已經和他說過,現場除了那個神秘的灰袍少年之外,他們針對的物件本人,也就是傷害他兒子的人--陸子明,也是個會功夫的人。

先前在荒郊的場麵就能夠證明,一個人單打獨鬥放倒那麼多經常在場麵上混的人,實力卻是不俗。

他一個人都已經很棘手,更別說還有那個以銀針傷人的神秘灰袍少年。

這件事,不是簡單的強攻就可以解決的!

“為今之計,最緊要的--”片刻之後,他沉聲說道:“就是弄清楚傷害星爵的這個人,已經那個灰袍少年的身份資訊,然後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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