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趙老爺子為了飛龍集團,付出了一生的鮮血,卻毀在了你的手裡。”

“如果他老人家得知這個訊息,真不知道會如何痛心。”

“好了!趙嚴祥,你是自作自受!現在,還不快快伏法認罪?”武尹秀怒聲喝道。

“伏法認罪?”

“哼哼哈哈......我伏的什麼法,認的什麼罪?”趙嚴祥狂笑了幾聲,臉色冰冷的沖著武尹秀道。

武尹秀娥眉一皺,嬌聲喝道:“趙嚴祥,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難道還要為你的罪行抵賴嗎?”

“你先是綁架了葉老先生,現在又帶人闖進葉老先生的家中,企圖對葉老先生行不軌之圖,兩項罪過,你如何解釋?”

趙嚴祥淡淡一笑,悠悠地說道:“我沒有綁架葉老先生,你休想將臟水往我身上潑。”

“另外,我今天來,也不是要傷害葉老先生,而是對葉老先生表達一番我的由衷敬意。”

“多虧了葉老先生,我們才能攻克cc病,葉老先生對我們北昌市實在是大恩人。”

“作為一個北昌市民,難道對葉老先生略表一下寸心,也是犯罪嗎?”

“你......”

武尹秀倒是沒有想到,趙嚴祥竟然會如此抵賴,被氣得滿臉通紅,喝道:“如果你隻是來看望葉老先生,何必帶著這麼多打手?”

趙嚴祥不以為然地道:“他們可不是打手,是我專門請來的保鏢。”

“你們也知道,我飛龍集團財大勢大,難免招人妒忌,我略作防備,請幾個保鏢,也沒有什麼稀奇吧?”

“無恥!”

“虧你還是個男人,竟然如此敢做不敢當,簡直丟盡了你們趙家的臉麵!”

見趙嚴祥三言兩語,便將自己的罪過推脫得一乾二凈,武尹秀心中好不氣惱,但卻也無可奈何。隻能怒聲嗬斥幾句。

趙嚴祥冷笑了一聲,瞪著武尹秀,陰沉沉的道:“武尹秀,雖然你是市長,但也不能亂說話。”

“當心我告你個誹謗之罪,你的前途可就堪憂了。”

見武尹秀被自己堵得說不上話來,趙嚴祥更是得意地冷笑了起來。

不過旋即想到,飛龍集團此時所麵臨的處境,笑容立時僵了住。

恨恨地瞪了幾人一眼,咬牙道:“不要以為我趙嚴祥已經被你們打垮了,來日方長,我們走著瞧!”

李曼瓊緩緩地搖了搖頭,對趙嚴祥說道:“趙嚴祥,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悔改,真是執迷不悟,冥頑不靈!”

“難道你非要將趙老爺子辛苦一生打下來的基業,徹底毀掉,才肯罷手嗎?”

“廢話少說!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們給我小心點兒!”說完,一揮手,帶著手下,轉身便向葉家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