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嚴祥一桿兒打空,咒罵了一聲,將球桿兒扔到了一邊,這才將目光投向了石膏男。

趙嚴祥的目光陰狠尖銳,掃在石膏男的身上,讓石膏男覺得好像有刀片在身上刮過般的難受,同時內心深處,一股刺骨的冷意,猶如瘋長的野草般泛濫開來。

“事情又辦砸了?”趙嚴祥開口了,聲音很冷。

石膏男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說道“老闆,本來我們就要得手了,可誰知道竟然碰上了傅冰蓉,這臭*,一點兒麵子也不給您,硬是把我們的事情給攪和了!”

“混賬!”趙嚴祥一聲怒斥,將石膏男嚇了一跳。“明明是你無能,卻怪別人多事,你以為我趙嚴祥是*不成?”

“不敢,不敢!”石膏男忙不迭的低頭說道。

趙嚴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傅冰蓉號稱鐵娘子,不是個好惹的人。你既然在他的眼前暴露了,北昌市你不能呆了,收拾東西,離開北昌,到外地先避避風頭吧!”

“老闆,跑路問題,可是......錢......”

趙嚴祥嘿嘿一笑,說道“你放心,錢我會為你準備好!怎麼說,你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嘿嘿......”

“謝謝老闆!”石膏男聽了心中一喜,趕忙點頭道謝。絲毫也沒注意到,趙嚴祥的眼中射出了道道駭人的兇光。

“行啦!你先回去吧,收拾收拾,今天晚上坐船走!”

“是!”石膏男重重的點了點頭。正要轉身離開,趙嚴祥又叫住了他,問道“你說那天劫走我爸爸的一男一女,女的叫葉雅言,是葉騰雄的孫女,對吧?”

“是,一點兒也不錯!”

趙嚴祥嘿嘿的笑了幾聲,擺擺手說道“沒事兒了,你去吧!”

石膏男剛一走出辦公室,趙嚴祥的麵色頓時陰冷了下來,走到電話旁,撥了一連串號碼,對著話筒說道“銀狼,我是趙嚴祥!今天晚上幫我殺一個人,地址是南碼頭。另外,派幾個得力手下,幫我盯緊一個叫葉雅言的女人......對!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向我匯報!......錢不成問題!......好的,再見!”

“媽的,事情沒乾利索,還想問我要錢,去死吧!”趙嚴祥放下電話,咬牙切齒的怒罵了一句。

“董事長,小姐來了!”趙嚴祥的秘書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青春俏麗的趙雪舞。

一見到趙雪舞,趙嚴祥臉上立即展開了笑容,“雪舞,今天這麼好,來看爸爸啊?”

趙雪舞嬌笑著說道“是啊,我要是再不來看您的話,我會怕您忘記了還有我這麼一個女兒!”

“臭丫頭,瞎說什麼呢?爸爸就你們這麼一個女兒,疼還疼不過來呢,怎麼會忘了你?隻是爸爸最近的工作實在是太忙了,你也要體諒爸爸才對啊!”看的出來,趙嚴祥是打心眼兒裡疼自己這個女兒,眉眼之間,滿是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