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來到的地方不是什麼陰森的郊外小木屋,而是——保齡球館,一個很大的保齡球館!

一排排的保齡球道,看起來頗為壯觀。

在裡麵一處,甚至有好些人在看一個人打球。

腳步漸近,溫馨看清打球的人,臉色漸漸蒼白起來。

這個傢夥,正是昨天在中醫院門口調戲她的花花公子年啟辰。

帶著她進來的,其中一個像領頭模樣,也就是一直坐在麪包車副駕駛位置的那個人走過去,彎著腰很是恭敬的說道:“年少,您要的人帶來了。”

年啟辰早已經看到溫馨,此刻聽到手下稟報,點了點頭,把玩著手中黑色的保齡球朝前走去。

來到跟前,他的眼光在溫馨的臉上肆無忌憚的打量,之後——下移。

溫馨仍舊是昨天的那套服裝,牛仔熱褲將她兩條修長的美腿展露無遺。

“流氓,你想乾什麼?”她下意識的用雙手護著胸口,因為這麼多人,心裡緊張,說話時,長長的眼睫毛都是顫抖的。

哈哈——

年啟辰聽了,頓時大笑起來。

接話道:“你都說出我的性格了,我隻能遵從了。”言罷,便壞笑著朝溫馨臉上摸去。

啊——

溫馨尖叫,朝後退去。

但根本無路可退,直接撞在了身後幾個攔路的人身上。

從看到是這個傢夥開始,她的心裡就充滿了恐懼,昨天的事情不言而喻,這個傢夥對自己有想法,加上被陸子明當眾揍了一頓,還是被當成精神病送進醫院,這樣的屈辱,不引來報復纔怪。

當時她就知道事情肯定有後遺癥,隻是陸子明在場,給了她很強的安全感,特別是晚上‘暴雨後的事件’發生,讓她的心思全部轉移,到了第二天,已經將這件事情給跑到九霄域外去了。

若不是現在被人抓來,她恐怕再也不會想起來有這檔子事。

溫馨見躲不過,隻得將雙手橫在胸前,一臉慌張的詢問。“你到底想乾什麼?”

問話,再次引起年啟辰的一陣狂笑。

“我想乾的——隻是你而已!”

如此汙言穢語登時令溫馨極其厭惡,她心裡同時清楚,若不想辦法,自己肯定會受辱。

“停!”

在對方來到跟前,即將抓住她手臂的時候,大聲喊道:“你們一群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你若真的有能耐,去找陸子明!”

聽了她的話,年啟辰一愣,停下手上的動作,疑惑的詢問。“誰是陸子明?”

這個時候,溫馨已經沒有辦法,隻有將陸子明搬出來,好緩解自己麵臨的困境。

“這麼快就忘記疼了?”

人受困,溫馨仍舊免不了毒舌的本質,嗤笑著回應。“陸子明就是昨天將你揍趴在地上的人!”

當著這麼多人,尤其是手下的麵,被一個女人嘲笑,結果可想而知。

年啟辰笑嘻嘻的麵容瞬間變成了醬紫色,額頭上青筋暴露,似乎要將她說的那個人生吞活剝。

他麵容猙獰的粗聲喊道:“我本想羞辱了你,再弄死那個雜種,現在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就滿足你!”

說著,他沖帶溫馨來的人開口。“把手機還給她!”

一人答應後,跑出去,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從溫馨的挎包裡找出手機交給她。

年啟辰一臉陰沉的說道:“現在給他打電話,讓他一個人立刻過來,告訴你臭婊子,若是敢耍花招,我立刻把你賞給我的一班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