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事情就是這樣,這個林逸晨太猖獗了,簡直不把您,不把我們東廠和錦衣衛南鎮撫司放在眼中。”

“真是可惡至極!”

看著麵前的李忠,一番誇大其詞的敘述後,王振宇便氣鼓鼓的吼道:“義父,我們絕不能再這麼隱忍下去,否則林逸晨此獠會蹬鼻子上臉,把我們徹底踩在腳下!”

“這次明明是張隆盛兒子張衙內的錯,我替花月樓主持公道,這是伸張正義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問題。”

“但是這該死的林逸晨,卻可惡至極的故意打擊報復,對人不對事的各種針對和擠兌我!”

王振宇是越說越憤怒:“他不是為了花月樓,更不是為了張隆盛和張衙內,他是刻意打擊我,也同樣是故意打擊您的權威!”

“義父,林逸晨都已經這樣可惡了,您不能再坐視不管啊。咱們東廠和錦衣衛南鎮撫司的兄弟們,都等著你為大家主持公道呢!”

王振宇目光凝重的看著李忠:“總不能說,咱們以後見到林逸晨就要退避三舍,徹底的被西廠那群王八蛋踩在腳下吧?”

“我受不了。”

“嘭!”

一拳砸在地上,作為李忠早年收下,並悉心培養到半步大宗師的義子,此刻的王振宇真是氣急敗壞,很是憤怒。

“你什麼時候成為大宗師,什麼時候再和我說這番話吧。”

李忠卻是瞥了王振宇一眼,仍舊盤膝坐在蒲團上,沒有在乎王振宇的告狀。

“這,義父。”

王振宇聞言瞬間啞然,畢竟大宗師那是那麼容易突破的啊。他修煉了幾十年,借著李忠的疼愛,吃了無數的天材地寶,這才成為了半步大宗師。

但是半步大宗師想要進入大宗師之境,那可不是吃天材地寶就可以升上去的。這需要感悟,需要機緣。

一般情況下,十個宗師巔峰或者半步大宗師的高手,也就隻有一兩個纔可以僥幸的進入大宗師。

王振宇知道前任大內副總管,就是在半步大宗師的境界上卡了十幾年,始終無法進入大宗師境。最後是十分悲催,給先帝守靈五年,然後強行突破大宗師失敗的,直接隕落了!

說實話,他正是因為沒有足夠的把握,覺得自己無法盡快突破到大宗師境,所以這纔想著爭權奪利。

否則他要可以成為大宗師的話,那大內總管的職位對他而言,也就是可有可無了。因為一位堂堂的大宗師,不管是投靠晉王燕王,還是投靠聖地和隱世宗門,都會是地位高貴的大長老,會被奉為座上賓。

而且重要的是,進入大宗師境是有機會返陽的。如果可以返陽,那他肯定是要做朝官,或者當一地巡撫和節度使的土皇帝,納幾十個妻妾日夜歡愉了。

至於什麼大內總管,他纔不在乎呢,畢竟這宮裡的女帝,他又碰不到!

“義父,進入大宗師境,太難了。”

看著麵前的李忠,王振宇是一臉的鬱悶:“我雖然在努力修煉了,但是卻始終無法觸碰到大宗師的壁障,找不到進入大宗師的機緣。”

“不是我不想修煉突破,是實在沒辦法啊。”

“你之所以始終無法突破境界,就是因為你現在過於急切,天天想著爭權奪利,而不想著尋找突破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