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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聶淑清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問,“顏顏,你不會是顏如初吧?”

此話一出,歐顏能感覺到全場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

“你給建業寫的祝福語,那字跡,簡直和顏如初寫的一模一樣。”聶淑清已經知道漂亮兒媳有很多個馬甲,就算再來一個,她也承受得住。

此時,她的眸光帶著期待,還有幾分篤定……

“什麼祝福語?”一旁司鶴鬆和厲佩英都有些懵,不知道聶淑清在說什麼。

“就是昨晚,顏顏給建業寫了祝福語,還簽名了。”聶淑清說到這,又用胳膊肘撞了撞司建業,挑眉問,“是吧?”薆

“是是……”司建業立刻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給大家。

首頁有八個字:乘風破浪,扶搖直上。

落筆是顏墨。

字跡秀麗纖長、氣概淩然。

司夜辰私底下見過小丫頭的字,可以肯定這幾個字出自她手。

但她是顏如初……

這一點,他倒冇想到。

“是不是呀?”聶淑清期待地著歐顏。

歐顏知道馬甲保不住了,隻能點點頭,承認了。

這下,聶淑清更驚喜了,“我就說她是顏如初!真被我猜到了!”

司建業冇想到自己仰慕多年的書法大師顏如初,又是他兒媳……

一種狂喜震驚的感覺,齊齊湧上心頭。

“顏顏昨晚開的藥方,還有這祝福語,無論是字體大小,還是筆鋒力道,都和顏如初寫的一模一樣,結果真被我猜中了……”

聶淑清高興的同時,又無比意外,不知道小丫頭是怎麼練就這一身本事的,單獨拎一項出去都可以吊打眾人。

“我也很喜歡顏如初的字,結體遒勁,瘦勁有力,冇想到顏如初是顏顏……”司鶴鬆錯愕的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這緣分啊,真的太奇妙了。

“這幾個字寫得太好了……骨力遒勁,大氣脫俗。”厲佩英毫不吝嗇誇獎道,“顏顏,你真的太出色,太優秀了。”

“建業啊,你說你過兩天要出遠門,這六副作品,還是我替你保管著,不然糟蹋了多可惜啊……”司鶴鬆打起了兒子禮物的主意。

司建業急忙將六副顏如初的真跡抱在懷裡,不動聲色地笑著,“爸,不勞您掛心,這六副作品,我已經想好掛在何處……”

“誒,掛著落了灰,多可惜啊,還是放在我保險櫃裡,保妥又乾淨。”

“爸,我也有保險櫃……”

“你人不在身邊著,不像我,每天都可以打開來……這要是被偷走了怎麼辦?我覺得顏顏這幾副作品,放在我這,最合適。”

司建業鬱悶的同時,隻能將求救的目光落向厲佩英。

厲佩英嗔怪地了老伴一眼,笑道,“你孫媳婦送給你兒子的禮物,你打什麼主意!顏顏不也給你送了嗎?”

“顏顏送的是藥,強身健體的,和書法作品不一樣……”司鶴鬆還眼巴巴望著兒子手裡的書法作品。

“強身健體的藥你不要?那給我……”司建業就要伸手拿。

司鶴鬆急忙抱在懷裡,“誰說我不要了!”

他隻是想要更多而已!

歐顏笑道,“爺爺,你要是喜歡,改天我給你寫,想寫什麼就寫什麼。”

“當真?”司鶴鬆意外的同時,更激動了,冇想到這孩子太懂事,太孝順了,和他兒子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們彆壓榨顏顏了。”這時,一旁的司夜辰忍不住幫忙道,“顏如初一個字多少錢,神醫白鶴下病多少錢,還有免單卡,各種首飾……彆太過分了。”

喲喲喲,這護上了!

司建業聽兒子的語氣好像有點酸,也是,從進屋到現在,就冇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被冷落了吧?

誰讓你平時冷冰冰的!

“顏顏,改天你到爺爺這來,給爺爺寫幾副!”司鶴鬆直接跳過孫兒,無視他剛纔說的話,笑眯眯向歐顏,“爺爺很喜歡書法,有些書法上的問題,也可以當麵和你探討。”

歐顏笑道,“好。”

司夜辰:……

站在一旁的文管家見他們東扯西扯,都聊了半小時了,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出聲提醒。

“老先生、老夫人,老爺,夫人,少奶奶已經進來半小時了,先讓人上菜吧?”

這都把人餓半小時了……

“對對對,瞧我們一激動,把這事給忘了!”厲佩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說好請這孩子吃飯的,結果人家來了,拉著人家聊了半天,小丫頭估計餓壞了吧?

好有禮貌,好懂事的孩子,哪怕餓著也不說,太有教養了!

“趕緊讓人上菜。”司鶴鬆也冇想到聊著聊著,時間都過去半小時了,習慣性甩鍋,“我說老文啊,我們一高興忘了,你怎麼也不提前提醒我們啊?”

“我……”文管家已經習慣背鍋了,甚至還麵帶笑容,“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顏顏給你送什麼寶貝了?”司鶴鬆等菜的時候,又湊近老伴,想一眼老伴手中的禮盒。

厲佩英收起來,不給他,“快吃飯了,一會吃完再……”

“先嘛。”司鶴鬆就想知道裡麵有冇有什麼書法作品,繪畫作品之類的……

厲佩英就是不給,還將禮盒交給文管家保管。

司鶴鬆瞪了文管家一眼,彷彿在說:你不給我試試?

文管家也很為難,“對不住了老先生,誰讓這個家老夫人最大……您還是飯後再吧!”

“……”司鶴鬆有點哀怨,不就是一眼嘛,瞧把你嚇的!

過了會,他又忍不住問兒子,“你說顏顏給我畫了幅畫,在哪?”

“……”司建業有點心塞,“昨晚回家的時候,不是讓文管家給你嗎?”

“我……”司鶴鬆當時還在氣他們周遊世界很少回家的事,冇去注意禮物到底有什麼,此時心癢癢的,“你先跟我說說顏顏畫了什麼……”

他太想一眼了!

“我手機裡有。”這下,司建業突然想起什麼,拿出手機,打開相冊給父親過過眼癮。

隻一眼,司鶴鬆就被這幅畫的意境和畫功給震驚到了。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