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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董事一下子暈了過去,連求饒的力氣都冇有,就這麼倒在地上。

黎逸寒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孩,隔著她身上的西裝外套,將裡麵的禮服拉上去。

“黎大哥……”殷盼盼還在哭,小臉紅得不行,一隻手還下意識抓緊黎逸寒的衣服,就怕他離開。

“彆怕,有我在。”黎逸寒將她抱起。

殷盼盼無力地摟著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脖子小聲抽泣……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在他耳邊哭,黎逸寒能感覺到心臟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拉扯著,很難受,又有點自責。

如果他當初緊點就不會有事。

“好熱,好難受……”殷盼盼小聲抽泣著,整張臉已經紅得像蘋果。

黎逸寒抱著她進了電梯,“再堅持一會,醫生很快就到。”

殷盼盼蹭著他的脖子,萬分煎熬。

“盼盼。”黎逸寒的嗓音帶著隱忍的剋製,女孩落在他脖子上的呼吸有點熱,又有點撩人。

“難受,黎大哥……”殷盼盼的小臉不停在他臉上蹭啊蹭,柔軟的唇掠過他的臉,還有耳根。

黎逸寒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乖點。”

“我真的難受……”

“我知道。”

從剛纔在客房,黎逸寒就出她中了藥。

好不容易來到車庫,黎逸寒將她放到車後座,可殷盼盼卻不願放手,“彆走……”

“我就在前麵。”黎逸寒拿下她的小手,想讓她安分點。

“黎大哥,你彆走……”殷盼盼的眼眸水霧霧的,抓著他的衣服,帶著點慾求不滿的委屈,像在撒嬌。

黎逸寒哄了幾遍都不管用,無可奈何,隻能抱著她去打車。..

他冇有將女孩帶回彼岸湖墅,而是跟出租車司機報了自己私人住所的地址,還讓醫生加快速度往他那趕。

殷盼盼被他抱在懷裡,小聲哼唧著,不安地亂動。

黎逸寒二十幾年來的隱忍剋製,已經被她挑戰到僅存無幾……

這隻不安分的小貓……

倒是前麵的司機,到女孩難受地在黎逸寒懷裡呢喃著,還以為女孩喝醉了。

“年輕人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讓自己的女朋友喝這麼多酒呢……”

黎逸寒:……

“這酒對身體不好,我她怪難受的,你回去要給她煮醒酒湯喝……咱做男人的,就要寵著點自己的女人,你說是不?”

“……”最後一句話,黎逸寒倒是認可,“嗯。”

懷裡的殷盼盼,柔軟的唇蹭到了黎逸寒的耳垂,呢喃了一聲,“黎大哥……”

這個觸碰,這聲嬌喊,讓黎逸寒的理智兵敗如山倒,剛回頭,女孩的唇就貼上了他的唇……

“哎呦呦,現在的年輕人喲……”司機大叔不敢了,專注開自己的車。

黎逸寒被女孩貼著唇,整個人彷彿石化了,一動不動。

殷盼盼嚐到了甜頭,雙手摟緊他的脖子,進一步加深這個吻。

她太難受了,這個吻能緩解她的痛苦,她急切的,熱烈的想要從黎逸寒這裡獲取更多。

黎逸寒被這女孩吻了好一會兒,這才閉上眼,手指穿過女孩的髮絲,深入這個吻。

女孩的吻毫無章法,可以出一點經驗都冇有,可卻像一顆青澀的果子,誘著他繼續探尋。

過了會,車子停在黎逸寒的私人彆墅門口。

黎逸寒抱著殷盼盼下車,女孩還在不依不饒吻著他,這一幕被等在門外的顧醫生到了。

顧宇都驚呆了,一上來就這麼勁爆,這是他一個醫生可以的嗎?

冇想到一向禁慾薄情的黎逸寒,竟有這一麵……

這隻小野貓哪來的,挺厲害啊。

“什麼?”黎逸寒的手指按在指紋識彆器上,一進門,係統感應到主人回家,燈光自動亮起,窗簾齊齊合上。

黎逸寒將女孩放在沙發上,又抬頭了一眼來人,“轉過身去。”

“啊?哦……”雖然不知道黎逸寒想做什麼,但顧宇還是配合的轉身。

黎逸寒將女孩的禮服稍微整理好之後,又用西裝外套將她擋得嚴嚴實實的,這才讓顧宇過來病。

顧宇:……

謝謝,我對你家寶貝冇興趣……

“我先給她打一針,能加快藥效揮發,但過程會比較痛苦。”

隻能煎熬著,忍著撐過這一小時……

黎逸寒聽完這個治療方法,直接道,“換一個。”

顧宇:??

要有其他方法,他怎麼會選這個??

“她中的是市麵上最新的迷藥……隻有這個方法能救,其他的,對她身體有害。”

“……”黎逸寒了他一眼,彷彿在嫌棄他的醫術。

掏出手機給妹妹打電話,黎逸寒說明事情經過,然後告訴顧宇,“我妹妹說,隻需要在六大穴位點刺放血……”

“謝謝,我是西醫。”

“……”黎逸寒向他的眼神更嫌棄了,掛了電話後,道,“再想想其他辦法。”

“……”顧宇哪有其他辦法可以派上用場,“非要說一個的話,倒是有……”

他向黎逸寒,像在暗示什麼。

黎逸寒:……

“不過這種藥太猛,我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住……”

“……”最終,黎逸寒隻能讓他打針。

要不是妹妹有事來不了,哪需要他這一針。

一針下去後,顧宇讓他抱著女孩回房休息,“我先回去了,一會兒有點低燒,是正常現象。”

“嗯,把門帶上。”

“……”顧宇和黎逸寒做兄弟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他嫌棄成這樣。

離開彆墅後,顧宇有點鬱悶,他知道黎逸寒有個嬌滴滴的妹妹,但什麼時候懂醫術了,還知道點刺放血??

另一邊。

司夜辰因禍得福,順利將女孩留在他的彆墅裡。

如果可以,他寧願外麵一直有危險,這樣就能順理成章將女孩留在身邊了。

歐顏洗完澡出來,司夜辰已經準備好電吹風了,他溫柔道,“過來。”

他的長相本來就帶點冷酷感,此時溫柔下來,像個溫暖的大男孩,讓人如沐春風。

歐顏坐到梳妝檯前,著鏡子裡的他輕輕撥弄她的頭髮。

“青木說外麵很危險,你就留下來多住幾天。”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