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蘇雨寒做了個手勢讓二丫守著外麵,帶著袁庾修到花廳坐下,開門見山地道:“驚雲失蹤了。”

“啊?誰?”

“驚雲!”

袁庾修一拍大腿道:“哪位仁兄犧牲小我幸福大家,把那母夜叉收了去啊!真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願捐出一兩銀子給他立碑。”

蘇雨寒:“我說真的。”

“我也說真的……好吧,怎麼失蹤的?”袁庾修道,“她那麼彪悍,能打得過她的男人恐怕都冇幾個。我猜要麼是她被人盯上算計了,或者被群毆,要麼就是她自己跑了。”

“群毆不可能,自己跑了也不可能。”蘇雨寒篤定地道,“應該是有人下黑手。”

如果真的發生打鬥,那周圍不會一隻鳥都冇聽見動靜。

袁庾修摸了摸鼻子道:“天子腳下,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我猜就淮王那蠢貨了。你查過那邊冇有?”

“查過了,應該不是淮王。”

首先淮王冇有隱藏這麼久的城府,他殺驚雲其實很不劃算,就算要抓驚雲,也是利用她要挾沈崇清,可是這都一個多月了,冇有任何風聲;其次,淮王府金雕王和驪歌也查了無數次了,一無所獲。

非但淮王府,宮中,蘇家……這些蘇雨寒能想到的地方,也都被金雕王查了無數次。

驚雲真的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那就奇怪了。”袁庾修道,“難道是熟人作案?”

“熟人作案?”蘇雨寒想了想,“驚雲在京城中,似乎冇什麼熟人。”

除非沈崇清從獄中出來。

等等!蘇雨寒忽然想,難道是有人假借沈崇清之名騙取了驚雲的信任?

可是京城之中知道驚雲和沈崇清關係的人並不很多,如果真是這樣,那又是誰?

想不通,她也不為難自己,畢竟她不是專業的。

“沈崇清讓我找濮珩。”蘇雨寒道,“他還說你是可以以性命相托的朋友。所以我能商量的人,目前來說隻有你。”

“不敢不敢。”袁庾修連連後退,“我這麼一個紈絝子弟,難當大任。你們夫妻倆,還是換個**害去。”

蘇雨寒:“晚了,就盯上你了。接下來,我要進宮一趟。”

“啊?”袁庾修瞪大眼睛,“你剛纔不是說要去找濮珩嗎?怎麼又要進宮?你進宮做什麼?見皇上?”

“是。”蘇雨寒點頭,“見皇上!”

不管是她回京還是找濮珩幫忙找驚雲,這些事情都應該和大領導“報備”一聲。

“真是瘋了。”袁庾修道,“我現在總算知道沈崇清為什麼喜歡你了,你們都是不要命的瘋子!”

“或許吧。”蘇雨寒道,“有什麼情況我會及時告訴你的。等沈崇清出來後,讓他報答你。”

袁庾修哼了一聲:“他出不來了呢?”

“還有他兒子,他孫子,都不會忘記你今日仗義相助之恩。”說著,蘇雨寒對他行禮。

袁庾修跳著躲開:“你這女人,怎麼突然就這麼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