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呢!”蘇雨寒罵道,但是還是去廚房兌了一杯蜂蜜水端進去。

“醉貓,起來喝水!”蘇雨寒罵道。

可是沈崇清不動,就是閉著眼睛喊她名字。

蘇雨寒也懶得管他,就把水放到一邊。

準備出去的時候,她的目光無意中瞥見他緊握的手,手心中似乎有點點亮光?

蘇雨寒看著那金光閃閃的樣子,忽然心裡一動,上前低頭想要掰開他的手看看。

沈崇清卻緊緊握著不鬆開,道:“不許動,這是給雨寒的戒指,誰都不許動!王爺,您彆要,我不能給!真的不能給,雨寒會生氣的。”

原來是給她的戒指做好了?

蘇雨寒心裡瞬時開出了歡喜的花。

狗男人終於做出了自己想要的戒指,然後太高興了才喝醉酒?

或者他就是太慫了,想借酒壯膽,結果把自己灌暈了?

蘇雨寒越想越樂,也不再執著於去掰他的手——反正都是要給自己的東西,她纔不著急呢!

不過還是有點好奇,他搗鼓了這麼久,以至於自己都有些絕望了才捯飭出來的東西,能有多好?

蘇雨寒心情十分愉快,還給沈崇清蓋上了被子,然後出去收拾家裡。

她想的是,今晚要做一桌好吃的,要換上好看的床單被罩,還要稍微佈置一下。

雖然她不希望大張旗鼓,但是儀式感還是想有的嘛!

對了,是不是應該買個大浴桶,以後可以一起洗澡?她不想動的時候,可以名正言順地奴役狗男人了,嘿嘿。

沈崇清冇什麼經驗,僅有的那次估計也冇什麼記憶,又憋屈了太久,所以剛開始的時候,肯定不太行。

到時候是要裝一裝很愉悅,還是告訴他再接再厲?

饒是臉皮厚,想到這些,蘇雨寒也臉紅了。

沈崇清要成為她的男人了呢!想摸就摸,想欺負就欺負,想想好像除了期待,並冇有任何擔憂。

既然這樣,自己之前在乾啥呢?為什麼磨磨蹭蹭?

她坐在櫻桃樹下的石桌前托腮想著這些事情,時不時地就笑笑,樣子若是被外人看到,一定覺得她很奇怪。

“雨娘子,你這是在發、情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呸,鳥嘴裡吐不出象牙!”蘇雨寒罵道,“你腦袋裡裝得都是什麼!咦?不對啊,綠羽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是還在京城嗎?”

綠羽毛道:“我這麼重要的鳥,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纔回來呢!”

蘇雨寒知道它向來喜歡自吹自擂,狐疑地看著它道:“那你說說,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還記得小仙女嗎?”

這不廢話嗎?她養的鳥,能忘記?

“小仙女怎麼了?”蘇雨寒拍了拍自己發紅的臉,懶洋洋地道,“你不要跟我說,它叛變了,現在聽淮王妃的話了?”

“差不多吧。”綠羽毛故作深沉地道。

“不可能!”蘇雨寒從石凳上彈起來,“小仙女雖然不靠譜,但是不能做那種事。”

小仙女可是驚雲帶大的鳥,不靠譜是不靠譜,但是一顆紅心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