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王卻對蘇雨寒道:“阿錦和幺幺都冇事。”

雖然它們著急回來報信,但是它也妥善安排,讓鳥盯著靳庭年一行的動向。

靳庭年的屬下,是建議他回去血洗趙家,但是靳庭年卻拒絕了。

“那說明,他不像他爹。”仲靈冷冷地道。

靳湛是個趕儘殺絕的性子,她都已經兩世為人,他還窮追不捨。

而且前世,明明搶她江山,將她踩入萬丈深淵的,都是他。

“你出去。”曄兒道,“我有話同我娘說。”

仲靈冇有立刻挪動腳步,而是道:“我所求,不是為了我自己;我隻怕到時候真和靳湛對上,無法顧及我哥哥。”

她直盯著曄兒,目光幽深而坦誠。

說完這話,她轉身離開。

等她走遠,蘇雨寒忍不住問曄兒:“你不愁和她打交道嗎?”

反正她自己不行。

她受不了這種說話藏一半露一半,還要絞儘腦汁猜測對方話中深意。

有話好好說,這是一種優良品質。

曄兒笑笑:“習慣就好了。娘,您彆著急,我這就讓人去查鹿莊叫荷花的女子。”

如果查到了符合條件的人,按照年齡推算,就可以知道他爹回來的大致時間。

很希望那個荷花,今年就已經十八歲。

“嗯。”

“還有,”曄兒又道,“娘,您不必太在意這女子。爹對您……矢誌不渝。”

蘇雨寒啞然失笑。

原來,曄兒還在擔心她吃醋。

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會吃醋?

其實她想說,隻要沈崇清好好的,哪怕他已經另娶旁人,又有什麼關係?

大概也會心如刀絞,但是她捨不得他死。

這世上,冇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十多年的夫妻,早已是融入骨血的親人。

“我知道,我隻希望他好好的。在不在我身邊,能不能一起撫養你幾個妹妹長大,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活著。

沈崇清,好好活著。

過了兩日,皇後斥責的懿旨又來了,指責蘇雨寒現在還耽誤進京的時間,是不為沈崇清擔心,言外之意,如果進京的話,就能儘快協助尋找沈崇清。

他們一行人隻是在這裡多呆了不到十日,皇上就已經沉不住氣。

“娘,趙夫人的身份我已經查明瞭。當年我爹,對趙府有恩。”曄兒和蘇雨寒商量,“我知道娘不捨得,然而眼下皇上的態度很明確了,把兩個妹妹帶回去,不是明智之選。”

蘇雨寒也明白。

這件事情,她也不是冇有考慮過。

半晌後,她歎了口氣道:“就是不知道,趙夫人是否願意幫忙。這樣吧,先寫封信過去問問,如若她勉強,那就讓人護送阿錦和幺幺去遼東。對外,就說她們冇找到吧。”

“好。”

“她們三個已經算妥善安置,那貓貓怎麼辦?”蘇雨寒道。

貓貓也快九歲了,按照皇上一貫的尿性,以貓貓的婚事作妖怎麼辦?

“貓貓冇事,我能照顧她。”曄兒還想著培養貓貓,自然不會同意送走她,“娘,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情,是關於貓貓的。”

“嗯?你說。”

“娘,我想讓貓貓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