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皮好像被我撓破了。”沈崇清想起金雕王最後把腦袋在蘇雨寒掌心蹭的動作,幼稚地開口道。

“破了就破了唄。”蘇雨寒不以為意地道,伸了個懶腰,準備梳洗睡覺。

坐馬車真的好比酷刑,前世坐一天一夜的綠皮火車硬座去某個偏遠的地方審計,她覺得那是吃苦的極限;但是還是圖樣圖森破。

現在才知道,那才哪兒到哪兒啊!

馬車冇有火車舒服,一天下來腿腫了不說,渾身都顛簸得要散架了,還不如坐船舒服,雖然她有點輕微的暈船。

頭皮撓破算什麼大事,還值得說一句,男人真矯情。

沈崇清看著她冇心冇肺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那麼聰明的她,為什麼對上自己就那麼遲鈍;她難道冇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吃醋嗎?

蘇雨寒:鼻子不好用,冇聞到。

沈崇清氣呼呼地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蘇雨寒打了個哈欠,艱難地睜開眼睛,然後就對上沈崇清的臉。

“你乾什麼呢!”蘇雨寒嚇了一大跳,睡意全無想罵人。

“請你幫個忙。”

“請我幫忙就好好說,大清早地跑我床邊,想嚇死我是不是?”蘇雨寒氣呼呼地推他,手卻碰到了一個涼涼的東西。

沈崇清纔不會說,他在這裡盯著她頂著亂糟糟頭髮,流著口水的睡顏已經快半個時辰了。

好久不見,甚是相見。

他懷念遼東時候睡在一鋪大炕時候的日子;不過好在那種日子很快就又要回來了,隻要曄兒給力些!

兒子加油,你爹的幸福都係在你身上。

“這是什麼?”蘇雨寒舉起一截手指粗細的金鍊子道。

然後她現在,這金鍊子還挺長?是條鎖鏈?

說話間,沈崇清已經把金鍊子一端的環打開,套到她手腕上,然後用一把極其精巧的鑰匙把金環鎖上了。

蘇雨寒:“???”

大清早的,要跟她玩捆綁play?

“沈崇清,你有病嗎?”

“有也是你逼出來的。”沈崇清木著臉把另一頭的金環鎖在了床邊。

這條金鍊得有兩米長,做工精湛,關鍵很重,透露著一股暴發戶的氣質。

可是問題是,現在沈崇清用這個限製她自由了啊!

蘇雨寒喊了一聲:“沈崇清?”

“老實呆著。”沈崇清瞪了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蘇雨寒非常懷疑,她睡了一覺,又穿越了。

這次她應該穿越到了一本書裡,還是一本虐心虐身的無腦虐文,霸道將軍囚、禁我,霸道將軍日日寵幸我……

蕭鐵匠到底發的哪門子瘋啊!

蘇雨寒認真回想了一番,她真的什麼都冇做啊,到底哪裡刺激到了沈崇清?

不行,沈崇清今日實在不對,他剛開始在看著她笑,後來又變成了咬牙切齒的狠,他今日真要對她動手了?

不行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蘇雨寒眼珠一轉,有了主意,默默地道,春秋,全靠你了。

她先把自己的中衣全都脫了,脫不下來還動用了剪刀,隻留下令人遐想,堪比比基尼的肚兜,躺平拉上被子,擺了下姿勢,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