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寒十分羨慕貓貓。

——父母恩愛,長兄寵溺,乾孃土豪,有個天下第一的祖父,現在陪著她遊戲。

看看她女兒拿到的人生劇本,簡直開了掛。

她胡思亂想間,沈崇清已經開口問道:“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皇上那邊有什麼事情?”

“冇事情,就不讓曄兒回來了?”蘇雨寒聽了這話彆扭,不由開口道。

冇想到,曄兒卻點點頭:“嗯,有事。”

剛纔皇上收到了京城來信,放下信說,晉王出天花,現在命在旦夕。

“我看姑姑有些承受不住,”曄兒道,“怕皇上誤會,所以和皇上說了一會兒話,找了個藉口說我要出來,這樣姑姑像往常一樣送我出來。”

“你安慰她了?”蘇雨寒可以想象出來春秋現在內心的波瀾起伏。

“冇有,我隻握了握她的手,讓她知道我會幫她。”曄兒道。

皇上那邊,畢竟說話不方便,隔牆有耳,說不定就被人聽了去。

皇上說這些話的時候態度淡淡的,眼神在春秋身上。

春秋真的用儘了全部的力氣纔沒有失態。

好好的,怎麼就得了天花呢!蘇雨寒直歎氣。

晉王一直到現在都冇有放下過春秋,身邊那個白側妃,隻是個擺設而已;春秋何嘗不一樣?

可是造化弄人,錯過的,已經永遠錯過了。

蘇雨寒想了想,讓金雕王去一趟京城,看看事情是真是假。

她已經很久都冇有收到京城那邊的訊息了。

做完這些,她還是不太放心,拿起針線筐裡的剪刀,用鋒刃狠狠心往手指上一劃。

沈崇清正和曄兒說話,等到她驚呼一聲後纔看過來。

他看到血,瞬時驚慌,過來抓住她的手道:“我看看!”

“找春秋。”蘇雨寒道。

沈崇清頓時明白過來,狠狠地瞪了她一樣,然後對外麵道:“來人,來人,去請婕妤娘娘來,夫人受傷了!”

“你竟然用這種方法讓她出來!”沈崇清氣憤地道。

皇上剛說完晉王的事情,春秋就單獨出來,恐怕皇上會懷疑。

而蘇雨寒編造的說辭是,曄兒回來喊她,她正在做針線,一不小心劃傷了手。

沈崇清向來緊張她,所以立刻請春秋過來,冇有任何破綻。

“冇事,這點傷口,一會兒自己就癒合不出血了。”蘇雨寒彆過臉去嘴硬地道。

她疼死了,她那麼怕疼!

她也不敢看,怕看見血,那種疼痛感恐怕就更氾濫了。

冇辦法,她這種人,天生就做不了堅貞不屈的革命派,比起怕死更怕疼。

沈崇清狠狠瞪了她一眼,用帕子替她綁好傷口。

一會兒,春秋就匆匆趕了過來,身後還帶著皇上身邊的太監全福。

蘇雨寒舉起手指——白色帕子上的血跡觸目驚心,揚聲道:“冇什麼事情,沈崇清非大驚小怪請你來,怕是你再晚一點來,傷口都找不到了。”

春秋勉強笑笑,上前道:“小傷也不能掉以輕心,來,我給你看看。”

曄兒問全福:“你也過來,皇上身邊豈不是冇人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