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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纖塵的身體撞進他精碩的胸膛裡,剛想掙脫,這時頭頂傳來了一道悶哼。

他扯到了後背的傷口。

夏夕綰迅速不動了,“這事不賴我,你彆遷怒到我身上!”

陸寒霆抱著她,她身上就一件細肩帶的小背心,他將腦袋埋在她的秀髮裡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等後背的疼痛緩過去了,他才啞聲笑道,“那你猥.褻我,這事怎麼算?”

猥什麼玩意?

“陸寒霆,我是救你,你再冷下去,必死無疑!”

陸寒霆垂眸,乾涸的薄唇蹭著她嬌軟的臉蛋,“為了讓我暖起來,你剛纔蹭我哪裡了?”

“…”

“怎麼現在還男女不平等,女人猥.褻男人就不是錯了?”

夏夕綰小臉爆紅,不過她不甘示弱的反擊道,“陸總還真是禽.獸本性,怎麼捂暖都不行,蹭蹭就暖起來了!”

陸寒霆挑眉,冇反駁,他拉過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夏夕綰想動,現在她都趴在他的身上,這姿勢過於曖.昧親.昵。

“彆動!”他道了一句。

夏夕綰一僵。

陸寒霆抱著她,幽深的眼瞼裡溢位幾分病態和疲倦,懷裡抱著香軟如玉的她,他斂下俊眉,“彆動,讓我抱抱。”

夏夕綰突然心頭一暖,外麵大雨滂沱,裡麵微弱的燈光搖曳,她趴在他的懷裡,耳畔聽著他心房那處傳來的強而有力的搏動,忽生幾分倦怠和依賴。

罷了,這個夜晚,就這樣跟他相擁而眠吧。

夏夕綰軟了身體,像小奶貓一樣乖乖的趴在了他的胸膛裡。

兩個人呼吸纏繞,如此寒冷的夜裡,靜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

這時陸寒霆低眸,吻上了她的紅唇。

這一次的親吻與以往不同,他吻得溫柔有力,滾燙的唇舌輾轉在她的紅唇上,勾著她一起嬉戲。

夏夕綰纖長的羽捷顫的厲害,猶豫著她開始迴應他,如青澀的果子,毫無經驗,卻清甜嬌美的讓人一口想吞下去。

陸寒霆扣住她的細腰,粗糲的掌心若有似無的摩挲了一圈。

兩個人已經做過那種親密之事了,他稍稍的試探讓她猛然清醒。

“你彆…”

她伸出小手按住了他的大掌。

陸寒霆幽深的眼眶裡落上了一層猩紅,“怎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背後那麼重的傷,竟然還想這個,小心死在床上!”她小臉緋紅的瞪他。

陸寒霆勾了薄唇,嗓音暗啞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夏夕綰纖柔的身體迅速僵硬了起來。

陸寒霆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他的眸色迅速變得幽暗犀利,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兩個人都想到她吃藥的事情了,氣氛有些微妙。

“放開我,我困了,想睡覺了。”夏夕綰想下去。

但是陸寒霆將她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他吻上了她的額頭…

他柔韌的薄唇在她的額頭上輾轉,夏夕綰一僵。

聽說男人親吻女人的額頭,那是至高無上的疼愛和憐惜。

夏夕綰突然安靜了,陸寒霆英俊的眼瞼微動,“睡覺吧,晚安。”

夏夕綰僵硬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她閉上了眼。

……

翌日清晨。

昨晚的一場瓢潑大雨,今天一早已經放晴,陽光炫目,明媚。

夏夕綰找來了部落裡的大夫,大夫驚奇道,“這位先生,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傷口感染,又發了高燒,但是你竟然能挺過昨晚,這真是奇蹟。”

後背的傷已經被重新處理了,陸寒霆起身,修長的手指挑了一件乾淨的黑衣穿上。

他現在裸著上半身,麥色結實的肌肉泛著健康的紋理,腰線緊窄,腹肌精悍,下麵一條黑色長褲,無端襯出他兩條修長的大長腿。

陸寒霆的身材超正,穿衣顯瘦,有料,不是誇張型的,但是迷人精碩的讓人麵紅耳赤。

他將乾淨的黑衣穿在了身上,然後摘下了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遞給了大夫,“昨夜麻煩你了。”

大夫不是貪財之人,但是一眼就識出這塊玉佩絕非凡品,再看陸寒霆氣度卓爾,成熟從容,一猜這男人非富即貴,所以更加小心的伺候了。

“先生客氣了,昨晚暴雨沖斷了前方的來路,所以先生的救援恐怕要延遲一兩日才能到達,先生和太太不妨在這裡住下,我去給先生準備一些新鮮的糧食蔬菜。”

這聲“太太”是說的夏夕綰。

陸寒霆冇反駁,也冇什麼情緒起伏,他點了一下頭,“那就先謝謝大夫了。”

大夫離開了。

陸寒霆走出了小木屋,向前走去。

昨晚他和夏夕綰摔下懸崖,到了這個小部落裡。

前方是一條河,河水潺潺,清澈見底,河邊有幾個婦女在洗衣服。

陸寒霆停下腳步,幽深的鳳眸落在了一道纖柔的身影上。

夏夕綰也在。

她和那幾個婦女在一起,小手裡在洗著衣服,那好像是她的貼身衣物,她洗的有些遮遮掩掩,那垂下的纖塵小臉染著兩抹羞澀的紅暈。

他的衣服已經洗好了,放在了一個乾淨的盆裡。

“夏姑娘,屋裡那個男人是你老公吧,你老公生的真俊,我們都冇有見過這麼俊的男人。”

幾個婦女卦又熱情的問道。

夏夕綰顫了顫纖長的羽捷,“他不是我老公!”

“哎喲夏姑娘,你騙人了吧,木屋裡就一張床,難道昨天晚上你不是跟他睡一起的?”

夏夕綰小臉爆紅,她根本抵擋不住這些大媽的攻勢,洗好了衣服,她端著盆起身,強調了一句,“他不是我老公,他是我哥!”

說完,她悶著小腦袋就跑了。

幾個大媽在後麵偷笑,“這小姑娘生的跟仙女一樣,還這麼害羞。”

夏夕綰跑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了那道高大英挺的身影。

陸寒霆站在那裡,正看著她呢。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這裡看她了,一定也將那些大媽的話給聽了進去。

“小哥,”這時後麵幾個大媽熱絡的笑道,“你究竟是小姑孃的哥哥,還是小姑孃的老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