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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放血療法我聽說過,的確是治療中暑的一個好辦法。”學長聽了喻色的治療辦法,選擇讚同,“不如,讓她試一下,反正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現在這樣,放血療法不會加重病情。”

喻色冇想到這個學長會替自己說話,這算是站隊自己這一邊了,不由得衝著他點了點頭,“多謝。”

“不客氣,你可以開始了。”那學長讓開,讓喻色開始她的放血療法。

然,另一個女生卻衝過來攔住了喻色,“不行,我不相信你,萬一淩學長死在你的手上,你負得起責任嗎?就算是你要賠他的命那也不行吧,你的命不值淩學長的命,我不同意。”

“我相信她。”就在女生與喻色僵持不下的時候,外圍一個高大的身影沉聲說到。

男人的聲音不高不低,在人群裡的音量也不是最高,相反的還有點低沉,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聲音太好聽,好聽到很有辯識度的原因,居然一下子就吸引了眾人的耳鼓,全都看向了他。

而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墨靖堯。

喻色也聽到了他的聲音,“墨靖堯,這裡不需要你,你走。”

她冷冰冰的語氣裡全都是疏離的味道。

墨靖堯穿過人群自動讓開的一條通道,在眾人困惑的目光中走到喻色身邊,隨即低聲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時我一個已經被醫院裡各種儀器確定死亡的人,被她妙手一治,便又活了過來,她連我當初那樣的已經冇有呼吸的人都救活,更何況這位男生現在還有呼吸呢,你們說是不是?”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佇立在人群中,隻是往那一站,就給人不怒而威的感覺。

更給人一種不由自主的就想要相信他的感覺。

然後,之前反對喻色的那個女生一臉驚豔的看著墨靖堯道:“行吧,既然他這樣說,那我們就相信你一次,你救吧。”

“一分鐘,你一定要救醒他,否則,就算是失信於我們了,畢竟,是你自己篤定說一分鐘內會救醒淩學長的。”

“快點救人吧,真揪心。”

人群裡傳來了催促聲。

不過同樣還有質疑的聲音,“這要是救不醒,是不是也要負責任呢?”

“是的喲,不然隨便一個路人乙說能救人就讓救了,要是耽誤了病情可怎麼辦?”

“我瞧著她麵生的緊,說不定根本不是南大醫學係的,肯定是校外慕名淩學長的,這會子是趁此機會要揩淩學長的油。”

……

眼看著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越來越難聽,就聽墨靖堯再次開口,“我不覺得你們淩學長比我帥多少,她連正眼都不願給我一個,更不接受我追求她,她連對我都不動心,還會對淩澈動心?所以,我覺得認定她對淩澈花癡而居心不良的,可以收收了。”

墨靖堯這一說,眾人便暗戳戳的開始在心裡對比了一下淩澈與墨靖堯的顏值,似乎好象這個男人比淩澈真的還要更俊美一些呢。

而他骨子裡自帶的那股子高冷,隻把優雅和矜貴寫意到了極致完美。

隻是片刻間,眾人就給了定義,墨靖堯比地上昏迷不醒的淩澈的帥多了一分。

還有那種全身上下所散發的男性成熟魅力,也是淩澈所比擬不了的。

這樣一看一想,那喻色的確是冇有理由花癡淩澈,那喻色救淩澈也就隻是單純的為了治病救人,而非是對淩澈這個南大最帥校草想入非非。

於是,眾人全都自動自覺的讓開,任由喻色對淩澈施救。

喻色打開揹包,這一次取的不是從前鍼灸時用的銀針,而是一枚三棱細針。

發現喻色居然是隨身自帶了三棱細針,那學長眼冒驚喜,隻衝著喻色這針,他就服了。

畢竟,普通人是絕對不會時時刻刻攜帶這種三棱細針的。

那麼,既然攜帶了,就代表她是經常性的背在身上,隨時準備治病救人的。

而且,從喻色拿出三棱針捏在手裡的手法,他就已經生起了佩服之意。

而當喻色彎下身去,撩開淩澈的衣襬,落針下去時,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驚歎。

隻是片刻間,喻色已經紮完了十幾針。

這十幾針,正好圍成了一個圓圈。

而此時這個圓圈上的每一個被紮過的針孔,正有血珠一滴滴的冒出來。

流血了。

也是放血了。

“我的天,真的是放血療法。”而喻色三棱針所落的位置,也絕對是精妙的,如果不是她把三棱針紮在那裡,誰都不會想到她會在人身上的那個位置放血。

“好多血,會不會血儘而忙?”有暈血的女生乾脆捂上了眼睛,不敢看了。

“不會。”很篤定的回答,是墨靖堯。

喻色白了他一眼,這一眼分明就是在說‘你怎麼還不走’,隻是現場人多,她就給他留一些麵子罷了。

他既然連婚都不想跟她訂,她與他也冇必要在一起了。

反正她就是認定了一切不以婚姻為目的談戀愛拍拖都是耍流氓,寧缺毋濫,她是再也不想理會墨靖堯了。

他不配。

接收到喻色冰冷的眼神,墨靖堯卻相當淡定,微微一笑的開口,“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小色,我不會放棄。”

喻色隻覺得大腦“轟”的一下,這男人這是在當著人前表白嗎?

他是認真的?

可是墨森都提議為他們舉行訂婚儀式了,他明明是拒絕的。

她是真的不懂他了。

不過,她也不可能他這樣當著人前作秀的表白一次就相信他了。

她纔不信他。

從聽到墨森和洛婉儀的對話後,她就冇打算再相信墨靖堯了。

她現在不想理他。

再看一眼淩澈,不超過半分鐘就能醒了。

於是,喻色轉身就走。

她是再也不想呆在有墨靖堯存在的地方。

反正有他在,她就不想呆。

結果,她這樣的要避開墨靖堯的行為,其它人就以為是她的放血療法可能治不好淩澈了,然後想要逃。

“喂,發現治不好了就想逃,是不是太缺德了一點?你放了淩學長那麼多的血,彆說什麼治不好也治不壞,那我放你的血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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