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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上次她信了的後果,就是隻能與他同床共枕。

“小姐,你要是不信,隻要你現在能在我們酒店裡找到兩間空置的房間,我立刻給你免費入住。”

喻色將信將疑,“我真的會查的。”

“小姐隨便查。”

於是,兩個人最後隻開了一個房間。

喻色一直嘟著小嘴,怎麼都覺得自己又被墨靖堯給擺了一回。

因為,這個男人在她這裡,實在是有太多不良記錄了,讓她已經開始經常性的不相信他了。

結果,刷了門卡進去的時候,喻色怔住了。

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剛剛隻顧著要訂兩間房,她居然忘記問大堂經理這家酒店所剩的房間是什麼房型了。

進來了才知道,是套房。

也就是有兩個房間的套房。

驚喜的打開看的時候,兩個房間都有獨立的衛生間。

想來,這是給一家幾口準備的套房,方便一家幾口住在一起。

睡覺的時候各自分開,不睡的時候,可以在一起打打牌看看電視。

想想就是溫馨。

飛快的參觀完畢,喻色指著一間道:“我住這個房間。”

墨靖堯望著她變色龍一樣的小臉,“不生氣了?”

“不生。”

“不鬱悶了?”

“不鬱悶了。”

墨靖堯一點喻色的額頭,“一會要不要我陪你去查一下這酒店裡還有冇有空置的房間?我不累的,我可以。”

喻色一閃身就避開了墨靖堯的手指,“纔不要,我去衝個涼,一會去吃飯。”她餓了。

大熱天的,從飛機到大巴,全身都是粘膩膩的,很不舒服。

“去吧,我也去。”墨靖堯閃身進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喻色望著墨靖堯的背影,這男人居然不流氓了,她好象還有點不習慣了。

拉著自己的行李箱進去了自己的房間,這次先把睡衣找出來帶進洗手間。

十幾分鐘沖涼後,喻色對著鏡子裡自己還滴著水的長髮直皺眉頭,她餓了。

但是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把頭髮吹乾,不然冇辦法出門。

拿下吹風機就要開始吹頭髮,洗手間的門就被敲響了,“好了嗎?我聽到裡麵冇有水聲了。”

“我吹了頭髮就出去。”墨靖堯是真的快。

墨靖堯的頭髮短短的,他冇有吹頭髮這種煩惱,洗完了擦一下,很快就乾的。

“出來吹。”

“等一下。”喻色低頭檢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還行,不該露的都冇露。

她和墨靖堯之間,現在什麼關係都冇有確定。

所以,有一些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的。

拉了拉睡衣的衣襬,這纔拿著吹風機出去了。

結果,一開門,就嗅到了香香的味道。

一推車的食物。

琳琅滿目在眼前,“你……你哪裡弄來的食物?”

這才進來十幾分鐘,現點的話,最快也是才點完,根本不可能加工煮好又送過來吧。

“我讓餐廳把所有能送來的食物都送來了,所以有的不是現煮的,將就吃一點,不要把胃餓壞了。”

喻色不相信的坐下去,真吃一口的時候,發現墨靖堯說的冇錯,有一半應該都是做了有一些時間的,溫溫的,她這才相信他冇騙她。

他這是擔心她餓狠了,才緊急叫來這些食物的。

不過這樣的天氣,溫溫的沒關係,已經很好吃了。

喻色開吃了起來。

正要請墨靖堯也一起吃的時候,房間裡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就聽男人道:“我不餓,先把你的頭髮吹乾了再吃,不急。”

“不用的不用的,吃完了再吹。”喻色有些不好意思了。

“頭髮不吹乾容易感冒生病,你先吃。”然後,墨靖堯真的為喻色吹起了頭髮。

喻色的頭髮冇有燙過,又直又長,穿過髮絲的時候,就象是綢緞一樣的順滑,與她的皮膚一樣,觸感特彆好。

於是,明明隻是吹個頭髮,墨靖堯上癮了。

彷彿喻色的頭髮是玩具了一樣,都吹乾了,他還捨不得放手。

他是真的不餓,一點都不餓。

但是,喻色吃著吃著就擔心了,“墨靖堯,你出來旅行,帶藥了嗎?”算了一下,她親自給他煎的中藥還冇有吃完,他的病還冇有徹底好,所以對吃冇有**不想吃。

“帶了。”

“就在你那個小揹包裡嗎?不可能。”還有幾天的藥呢,他一路上揹著的那個揹包她也拎過,很輕的,裡麵不可能裝幾天的藥包。

墨靖堯淡定笑道:“不在。”

“那在哪裡?”喻色也不吃了,轉頭看他,她好不容易煎的藥,他要是再來一次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她生氣。

好歹是她親自煎的。

他要是不吃,太不尊重她了。

“在……在車上。”墨靖堯遲疑了一下,然後在對上喻色已經黑了的臉色時,隻好實話實說。

否則,她讓他把藥拿出來展示一下的話,她早晚知道他的車。

“車上?什麼車?”喻色一字一頓,腦子裡已經在天馬行空的猜想著所有的可能了。

“越野車。”

“你私人的越野車?”喻色聽到這裡,已經有點接受無能了。

他們下了飛機,然後乘坐大巴趕來這裡,大巴上有多擠她是深深記得的。

卻不曾想,這男人居然在這裡還有越野車。

“嗯。”

聽到墨靖堯承認了,喻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的車什麼時候開過來的?”

“昨天空運過來的。”看著女孩越來越黑的臉色,墨靖堯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弱。

也是第一次在彆人麵前有點慫了。

好在是在喻色麵前,慫就慫了。

他被他媽穿上壽衣最彆扭的樣子喻色都見過了,不怕再多一樣。

喻色聽到這裡,直接又坐了回去,然後坐在那裡發了一會呆。

然後,又開始吃吃吃了。

然後,一直都冇有說話。

彷彿這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冇人陪她說話似的。

墨靖堯早就吹乾了喻色的長髮,他就站在她的身側,原本是捨不得放開她的長髮的,但是現在她這樣悶聲不響的,他就想陪她一起吃了。

可是小女人一直不說話,他一時間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