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直接躺下,頭枕在手臂上,幽幽的說道:“那也要等檢查結果出來,你才能帶走我,我現在不走,我要睡覺,我還困著呢,大晚上的,你不想睡你就不睡,彆來打擾我。”

先來個緩兵之計,先給墨靖堯一個老虎打盹的機會,然後她再找機會悄悄的逃離這男人的視野範圍內。

到時候,隻要讓他找不到她就是了。

反正,她不能說跟他回家就回家。

努力了這麼久,不能就這樣前功儘棄。

墨靖堯也不惱,也不急忙,彎下身去,手就墊在了她的腰下,輕輕一抬,就抱起了便以,“你困了就繼續睡,我抱著你去醫院,抱著你睡,等你醒了,正好天亮正好檢查,既不耽誤你睡覺,也不耽誤檢查。”

完美。

“你抱著我睡不著。”喻色反對,掙紮了一下。

結果自然是掙紮不開墨靖堯的懷抱。

人已經被他抱在了懷裡,他要是不想撒手的話,她掙紮也冇用。

“那就等檢查完了再睡,不急於這一時。”

“急,我就急於這一時,我懷孕了,身為一名孕婦,最需要保證的就是足的睡眠。”喻色反對。

“偶爾一次沒關係。”說著,墨靖堯抱著喻色轉身就走。

他腳長,一步相當於喻色兩步,就眨眼間,大長腿已經到了臥室門前。

喻色急忙扯了扯他的衣角,“我不要穿睡衣出去。”

好丟人。

她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吧。

身為一個女人,出去公共場合衣著整潔是最起碼要做到的吧。

“穿我的外套。”

墨靖堯抬起膝蓋,把她的身子擎在膝蓋上,再一手托著她,另一手乾淨利落的就脫下了身上的外套,隨即就披在了她的身上,“嗯,可以了,很好看。”

“不好,不合身,墨靖堯你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墨靖堯薄唇微抿,喻色這鬨騰的太厲害了。

果然是孕婦的脾氣就象三月梅雨時節的天氣,說晴就晴說雨就雨,一會一個變化。

看在她懷孕了的份上,他不跟她一般見識,抱著她轉身,又是兩個大步就到了衣櫃前,隨手翻了一件喻色的風衣披蓋在她的身上,“現在總可以了嗎?”

喻色要是再敢說不行,他直接一屁/股打下去,看她還敢不敢作。

“不可以。”結果,喻色直接說不行了。

墨靖堯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自己的雙手,不是他冇骨氣的不打她,實在是他兩隻手都在忙著抱著她,他騰不出來手打她。

不然絕對不會讓她這麼作。

咬了咬薄唇,咬完了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娘。

他快要被喻色給逼瘋了。

轉身重新回到床前。

直接把喻色放到了床上。

放下去的時候是雷厲風行的,就想摔到她的樣子,可真正落下去的時候卻是特彆特彆輕的。

輕輕的放下了喻色。

放在了床上。

然後,大抵是氣惱自己放過了喻色,轉身又到了衣櫃前,也不問喻色,就選了一套拿出來,回頭看喻色,“你是要自己穿,還是我來給你穿?”

“都不要,我不穿。”喻色耍無賴。

她不要去醫院。

要是真去了,要是墨靖堯真的強行給她做了檢驗,一下子就可以確定孩子是他的了。

是不是他的,她心知肚明。

根本無法更改。

這件事,真的真的不可能更改的。

結果,墨靖堯突然間出手,就在喻色的身上一點。

然後,喻色再想動居然就動不了了。

“你……”

“跟你學的。”

喻色雖然不能動,不過可以眨眼睛。

她眨了眨眼睛,她之前是當著墨靖堯的麪點過穴。

那是那塊玉給她的點穴之法。

那是用來救人命的。

但是到了墨靖堯這裡,就單純的隻是要點她的穴道了。

還真的被他歪打正著,她現在動不了了。

眨完了眼睛,她就瞪向墨靖堯,“快給我解開。”

墨靖堯這可是碰碰運氣才點的,冇想到就成功了。

這可是老天爺在幫他,他說什麼也不會給喻色解開的。

把衣服丟在了床上,墨靖堯伸手就去解喻色身上的睡衣。

輕輕一拉,睡衣的帶子就拉開了。

一片涼意襲來,讓喻色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對上墨靖堯的目光,就特彆的……特彆的……

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感悄然在心頭升起。

“你……你彆看。”

“嗯,冇看。”墨靖堯話是這樣說的,但是眼睛卻是一眼都不眨的緊盯著喻色,從扒下她的睡衣,到給她換上衣服,一邊換一邊道:“我隻看到了衣服。”

轉眼就把喻色穿的一身齊整了。

喻色:“……”

她想咬這個男人。

如果不能動,絕對就咬了。

差點被咬的男人重新抱起喻色就走。

喻色無語了。

“我不去醫院。”

墨靖堯腳步頓下,“不去醫院也行,那不分手了?”

“……”喻色還想咬人,奈何動不了。

墨靖堯是好的不學,不學她的醫術,就學她那三腳貓的點穴功夫。

然後還真讓他給學著了。

“胎兒這麼小,穿刺檢查會損傷胎兒的。”喻色磨牙,這可是他的骨血,他捨得,她可捨不得。

“你不是說不是我的種?那我擔心什麼,損傷了更好,正好不要了。”墨靖堯理所當然的,抱著喻色出了臥室直奔樓梯。

“墨靖堯,就算不是你的,你也應該有同情心吧,這可是個還冇出生的胎兒,你就忍心?”喻色咬牙切齒。

她不想去,可是墨靖堯鐵了心的就是抱著她出了喻家彆墅。

天還冇有亮,黎明前的黑暗特彆的黑,特彆的暗。

整個喻家隻有墨靖堯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再冇有其它的聲音。

其餘的人都在睡覺。

隻有他抽風的天還冇亮就把她強行帶走了。

喻色被丟進了車裡。

當然,丟的時候還是惡狠狠的,但是放下的那一瞬間,男人絕對是輕輕輕輕的。

放好了,他一揮手,墨一立刻就控下了鎖控。

喻色無語極了,“車到上了,你還按了鎖控,我下不去的,你把穴道給我解了吧。”

可不能讓墨靖堯玩點穴玩上癮了,不然她以後不是說冇自由就冇自由了?

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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