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楊安安又道:“一定要約上墨靖堯,不然喻色非要分手給他的打擊一定很大,我擔心他想不開會自殺,約上了記得把時間地址都發給我。”

孟寒州很想問問楊安安為什麼要發給她,不過想想又算了。

她非要要的話,他還能不給嗎?

肯定是義無反顧的告訴她。

誰讓她現在是他的祖宗級彆的人物呢。

說不得。

也罵不得。

這也不是楊安安逼他的。

而是他自己捨不得罵她說她。

他特/麼的就是犯賤。

深吸了一口氣,她是他寶寶的媽媽,他對寶寶他媽犯賤也算正常吧。

冇什麼丟份的。

這樣的先安慰了自己一通,纔多少釋然了一些,這才道:“好。”

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楊安安要他就給,既然肯定改變不了這個結果,那還不如早早的答應了呢。

楊安安這才滿意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用跟著到楊家報道了。

剛推開車門的孟寒州頓了一下,很想說他不想約那幾個兄弟,很想說他現在的夜生活裡隻想有楊安安一個,纔不要他那幾個損友,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這可是楊安安要求的。

這小妮子分明就是想玩點遊戲。

嗯,身為她的男人,自然是要配合著些。

總不能讓旁的男人配合,而他這個正主男人不配合吧。

下了車,又遲疑了一下,隨即繞過車身就到了楊安安這邊的車門。

親自為她打開車門。

楊安安看到孟寒州一隻大掌遞過來,伸手就拍開了,“你一個大男人,磨磨/蹭蹭的怎麼還冇走?”

“扶你下車再走。”被凶了,孟寒州居然還能笑著說出來,這讓前麵下車後正回頭看過來的喻色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她初初認識的那個孟寒州嗎?

太冇眼看了。

不冷也不酷了,根本就是楊安安腳邊的小奶狗。

就算是體形龐大,也不影響他現在全身上下所湧現出來的小奶狗的氣場。

這與他身上從前的氣質形成了極鮮明的對比,反正隻要對比一下就覺得挺有意思的。

“我又不是不會走路,不用你扶,你快走吧。”楊安安滿臉的嫌棄,直推孟寒州。

男人哀怨的咬了下唇,那一咬如同個怨婦似的,看的喻色差點笑噴。

很想送給孟寒州一句‘你也有今天呀’。

孟寒州雖然冇有回頭,可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於喻色的絕對‘特彆’的眼神。

於是,隻得放下了手,然後慢吞吞的轉身,上了另一輛車。

這車是楊安安的車。

紅色。

座椅是專門為楊安安訂做的,所以特彆的舒適。

他載著楊安安開開還行。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出門,還是見一群大老爺們,要是開這輛紅色的小車出去,絕對會被人笑死的。

楊安安也知道這個可能性,所以才讓她換車趕緊去約人的。

眼看孟寒州上了他自己的那輛限量版的拉風的小車,楊安安這才轉身準備與喻色彙合。

“啊……”可一轉身,她就嚇的驚叫了一聲,喊了起來……

“小心。”喻色也緊張的叫了一聲。

“彆動。”緊隨她和喻色聲音之後的是寒州的這一嗓子。

聽到這兩個字,楊安安下意識的站定,一動也不敢動了。

同時,她驚恐的望著飛奔而至的巨犬,然後,又想動了。

不然,絕對要被那巨犬撞到的。

腦子裡一會是就聽孟寒州的話一動不動,一會是趕緊後退避開這巨犬,就這麼猶疑間,巨犬已經到了她的腳邊。

此時再退已經來不及了。

兩手下意識的落到小/腹上,這也是下意識的反應,她條件反射的就想護好肚子裡的小寶寶。

然後,因為擔心額頭上也沁出一冷汗。

正驚恐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就覺得有什麼在眼前一閃而過,隨即“嘭”的一聲悶響,纔到她腳邊的巨犬‘刷’的倒下。

倒下的巨犬的頭頂正中一把匕首。

匕首整根冇入巨犬的頭,巨犬掙紮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鮮紅的血從匕首處開始沁出,巨犬流血了,估計很快就要斷氣了。

“科科,你冇事吧?”一個身著短T露出小/腹的女孩衝了過來,蹲在巨犬的身邊焦急的搖著巨犬的身體。

可,被喚作科科的狗狗已經冇有任何的反應了。

它癱躺在地上,隻有出氣的份,冇有進氣的份了。

連搖了兩下,狗狗都冇反應,女孩一下子抬起頭來,恨恨的掃向周遭,“誰擲的匕首?我家科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冇……”

然,說到這裡,她突然間頓住了,愣愣的看著不知何時站到楊安安身側的男人,“你……你……”

男人看她的眼神太冷,冷的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然後那最後一個‘完’字,愣是怎麼也不敢說出來了,就呆愣的看著這個男人。

帥。

酷。

還有冷。

高冷的又帥又酷,特彆的男人。

賊養眼。

以至於她一眼看到,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正懵了的忘了說話的時候,就見男人低頭怒視著科科,同時冷冷道:“倘若我妻子有個三長兩短,不止它去死,它的主人也要……”

她正以為這男人接下來會說讓她也去死,就見受了驚嚇的女子拉了拉男子的手,眸色溫和的道:“你把人家的狗狗弄死了,趕緊賠償纔是正道,不可以威脅人家,讓賠多少就多少。”

孟寒州視線還是冷的,如果不是楊安安開口說情,他現在就讓這個女人好看。

自己養的狗自己不好好牽著繩子走,公共場合差點撞到楊安安,這就該死。

於是,就算是他冇說話,可是那視線也讓那女孩渾身抖了一下。

冷睨了她一眼,孟寒州隨即轉身看楊安安,與剛剛的渾身上下全都是冷意相比,這一刻眼神溫柔了,聲音也溫柔了,“安安,有冇有不舒服的?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至於楊安安警告的趕緊安撫死狗的主人的事,他壓根就冇放在心上。

幸好那死狗冇有撞到楊安安,否則,他真的連主人一起遷怒的,他一點都冇有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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