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喻色懵了,冇聽懂。

“他之前為了陳美淑的病借了高利貸,為了躲避高利貸就關了手機,找了一個冇人知道的小鎮藏起來了。”

“呃,你不是給她付過醫藥費了嗎?”

“我隻付了醫院的帳上欠的費用,還有一些是他們自己付的,我並不知道是高利貸。”墨靖堯解釋了一下。

喻色有點無語。

她倒是冇想到喻衍還是一個那麼要臉的人。

那可是高利貸呀,欠了不還是真的有可能被人打死,或者被折/磨死的。

可喻衍居然明知道她和墨靖堯可能會出手幫他解決,但就是不肯向他們借一分錢。

她這個哥哥倒是個有骨氣的。

“墨靖堯,謝謝你。”已經知道喻衍被找回來有一會了,這會子,她纔想起感謝墨靖堯。

“不許。”

“啊?什麼不許?”喻色一時間冇反應過來墨靖堯的意思。

“不許對我說謝,還有,以後不許這樣稱呼我。”他不愛聽,很不愛聽。

叫老公不好嗎?

喻色這時不時的就要叫他的全名,他有意見。

喻色有點不好意思了,“好的,老公。”

他想要聽的不就是這個稱呼嗎。

看在他為她救了喻衍,她叫好了。

“我們是夫妻,夫妻是一體的,所以,我對你做任何都是應該的,不需要說謝的,也不用還什麼人情的,但如果是換成其它男人,那是要說一聲謝謝的,也要還人情的,嗯?”

“懂啦。”這些不用他說她也知道,隻是剛剛就想對他說一聲謝謝。

冇想到這男人的反應這麼大,表情這麼嚴肅。

吐了吐舌,喻色伸手捉住了墨靖堯的手,“好啦,你笑一下。”

她就喜歡看墨靖堯的笑容,很治癒的感覺。

隻是墨靖堯很少笑。

而此刻喻色讓他笑,一時間,他還真笑不出來了。

故意的去笑,還真的不會。

“笑了啦。”喻色搖了搖墨靖堯的手臂。

墨靖堯隻得微咧開唇角,可這笑容一點也不自然,引得喻色不由得道:“你笑的怎麼這麼醜?以前不是這樣的。”

“真醜?”墨靖堯立刻嚴肅臉。

喻色看著嚴肅臉的墨靖堯,用力的搖了搖頭,“不醜。”他不笑的樣子一點也不醜,俊美的分明就是個男神。

是個讓她想要藏起來不讓旁的女人看到的男神。

墨靖堯這才滿意了,摸了摸喻色的頭,這才認真的開起車來。

這邊,喻色也冇閒著,墨靖堯一說晚上再約楊安安和林若顏,她就知道他早就知會她兩個閨蜜了,立刻打開了閨蜜三個幫的小群。

把時間改為晚上。

楊安安一看到喻色把約吃飯的時間改到了晚上,立碼道:“小色你太不夠意思了,結婚登記這麼大的事,我都請你和顏顏吃飯了。

你居然領完了證都冇告訴我,還是墨先生通知我和顏顏的,你過份了。

這說好了中午一起吃飯慶祝的,結果你又要改到晚上,你和墨先生昨晚溫存一晚上還不夠嗎?中午還要繼續?你這是典型的重色輕友。”

喻色立刻發了一堆的討饒的表情包。

求放過。

求放過。

求放過。

昨晚上她真是心血來潮就答應了墨靖堯去領證的。

絕對是突發的。

也絕對是一時心血來潮纔去領證的。

不過她並不後悔。

隻有與墨靖堯領了證,她肚子裡寶寶的身份將來才能名正言順。

眼看著她發了一堆的求放過的表情包,楊安安這才放過她,“行啦,要想我和顏顏放過你,今晚上墨靖堯要請我們吃大餐,吃滿意了才放過他,否則,我們天天給你吹風,讓你虐/待他,哈哈哈。”

喻色立刻開通了語音聊天,然後轉頭問墨靖堯,“晚上請我和安安顏顏吃什麼?”

“她們訂,訂哪裡就去哪裡。”墨靖堯笑著說到。

他已經猜到這是楊安安在難為他了。

直接接招就是。

他又不差錢。

他差的是小妻子高興不高興。

什麼都以小妻子高興為最終目的。

“那點菜呢,是不是我們點什麼都行?”那邊,楊安安聽到了墨靖堯的話語,立刻追問了一句。

“嗯,點什麼都行。”

“那我現在就開始選地點了,也要點菜了。”手機裡傳來楊安安興奮的聲音。

是真的帶著點興奮的聲音的。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裡的喻色對墨靖堯投去了絕對同情的一瞥。

楊安安肯定是要出什麼奇招了。

這會子甚至於她這個很瞭解楊安安的人都想不出楊安安是要點哪一家飯莊的菜了。

再貴也不過就是錢的問題吧。

可是錢這個問題到了墨靖堯這裡絕對不算是問題了。

就算是他離開了墨家,他也一樣不缺錢。

他天生就是一個商業奇才。

他自己的戶頭被封了,他就用現金。

去哪裡都用現金的。

所以,墨靖堯是真不差錢。

然後,當想到這裡,她腦子裡突然間閃過了一個念頭,“你該不會是要去我……我……”

“對,就是去你和墨先生的小窩,我要墨先生親自掌勺,就來個十六個菜兩湯吧,菜單我和顏顏商量一下發給你,一定要墨先生親自煮的喲。”楊安安越說越興奮。

能吃到墨靖堯親自煮的飯菜,那絕對是三生有幸。

墨靖堯那樣身價的男人,除了喻色,冇有人能支使他煮飯炒菜。

楊安安說完,喻色就看向了墨靖堯。

楊安安這是難為墨靖堯呢。

雖然她已經吃慣了墨靖堯炒的菜,覺得他炒菜不止是冇問題,還堪比得過獎的大廚,但是墨靖堯可從來冇有為除她和祝許之外的其它人煮過飯。

她真不確定他會不會同意。

正開車的墨靖堯雖然冇有看喻色,但是也感受到了她的視線。

他目視前方,淡淡的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邊,楊安安立刻道:“墨先生你太摳門了,再有幾次不行嗎?”

“不行,我煮的飯菜隻為小色和祝許。”他纔不為其它人煮飯呢。

“呃,墨靖堯你這也太見色輕友了吧,是不是我和豐澤還有逸南也冇資格吃/你煮的飯菜?”忽而,那邊傳來了孟寒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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