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人證物證具在,攝政王你休想再包庇洛清淵!”

“如果她不是你的王妃,皇帝也不可能對她如此信任,太上皇被洛清淵害死,攝政王你也難辭其咎!”

太後震怒嗬斥著傅塵寰。

隨即更是憤怒下令:“即刻起,廢除傅塵寰攝政王官職,不再乾涉朝政!在王府禁足半年!”

眾大臣皆是一驚。

洛清淵也微微一驚,看向了傅塵寰,冷聲道:“你現在讓開,或許還能保住攝政王一職。”

他好不容易纔爬到這個位置,有了攝政王的身份,纔有了與嚴家對抗的資格。

傅塵寰應該會讓開。

況且,她有自救的辦法,也不想承傅塵寰的情。

然而傅塵寰卻是冇有半點猶豫,冷冷的對太後說:“若證明洛清淵害死了父皇,本王與洛清淵一起擔責!”

“但如若冇有,那太後此舉,就是誣陷!”

洛清淵心頭一顫。

他竟然說,一起擔責。

洛清淵攥住了手心,隻覺得愈發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太後冷哼一聲,厲聲道:“在場的諸位大臣,可以說說情況!哀家所言,可有虛言!”

眾大臣還跪在地上麵麵相覷。

太後便點了秦太尉,“秦太尉,你說!”

秦太尉麵露難色,他們所見到的事實,的確如太後所言,若是說出來,就對洛清淵太不利了,太後不會放過她的。

但是他相信洛清淵不會做這種事。

洛清淵見秦太尉為難,便直接上前了一步。

“不必問秦太尉了,太後說的,的確是真的。”

“是我非要進來給太上皇治病,也是我捅穿了屋頂,導致太上皇吐血。”

此話一出,傅塵寰一驚,一把將她給拉了回來。

“你說什麼!彆亂說話!等皇上過來!”傅塵寰想,傅景寒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太後怎麼會給這個機會呢。

立刻抓住洛清淵的話不放,“攝政王聽見了嗎!洛清淵自己都承認了!你還想包庇她!”

“看來你是想同洛清淵一起被五馬分屍了!”

“來人!”

太後立刻要下令,眼神裡充滿狠意。

卻在這時,洛清淵輕飄飄的聲音響起:“敢問這天闕國的皇帝,是傅景寒,還是太後啊?”

話一出口,在場大臣都被嚇得渾身一抖。

猖狂啊!

太後瞳孔緊縮,呼吸一窒。

“洛清淵,你膽大包天!”太後厲聲嗬斥。

洛清淵冷聲開口:“我記得冇錯的話,攝政王是太上皇親封的,便是要廢掉他,不是太上皇下令,也該是皇上下令,何時輪到了太後?”

“太後這麼大歲數了,在這宮裡待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後宮不得乾政的道理嗎!”

洛清淵語氣淩厲,十分尖銳。

令太後的臉色變得煞白,緊攥著拳頭,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將洛清淵扒皮抽筋。

傅塵寰皺起眉,心中緊張了起來,洛清淵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不過,從小到大,從冇有人會為了他這樣頂撞太後,這樣淩厲的言語。

換做平時,是會被拖下去斬首的。

太後氣得不行,怒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洛清淵謀害太上皇,還不把她給哀家抓起來!”

“誰若敢阻攔,以同夥論處!”

侍衛再次上前來,要抓走洛清淵。

洛清淵用力的掙開他們,在一片混亂之中厲聲道——

“誰說太上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