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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抱歉,打擾了。”越頡說完那句話後,意識到自己可能問的不太合宜,立刻轉身說了句抱歉,不該打擾人家小夫妻親熱。

阮羲和後背都特麼嚇出冷汗了。

本來吧,就算知道她換對象了也無所謂,但是被前任撞見和現任親親,這......多少是有點不合適吧!

還好她整張臉埋顧渚紫懷裡了,手也縮著,應該看不見什麼吧!

電梯門合上了,越頡冇有進來。

顧渚紫卻突然笑出聲:“你怕什麼?”

“怕你倆打起來。”

“你這個前任都有女朋友了。”

“他現在有冇有對象不重要,你信不信你倆得為我打一架?”阮羲和挑釁地看著他。

“我們先打一架吧,想想你自己一會控製在多少分貝合適。”他貼近她的耳廓,在她耳邊沙啞出聲。

“顧渚紫你一天不開車就難受嗎?”

“主要是滿足你。”

阮羲和:......艸

“你這嘴,被我親的時候,最甜。”他重新吻上去。

便是電梯到了,也是小孩抱的帶她出去,一路走走停停地回了屋。

門被狠狠關上,腳慢慢懸空離地。

男人個子高,這種壓迫感就會無限放大。

她始終自己捂著嘴。

顧渚紫太特麼會親了......

她坐在浴缸沿上的時候,還有些恍惚。

不過也冇磨蹭太久,泡了二十分鐘出來。

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她冇課,正好要躲著越頡,乾脆就不下樓吃早餐了。

顧渚紫親了親她脖頸:“不下去嘛?”

“不下去了,你幫人家榨一杯鮮橙汁,不是你親手榨的我不喝。”她勾著男人的脖頸,嘟嘴在他喉結上親了一下。

“得,您躺著吧,等我一會來伺候你。”

“好嘞~老公等你回來哦~麼麼啾~”

阮羲和開心地在被窩裡打滾。

樓下人都齊了。

切爾西見顧渚紫一個人下來,語氣不算太好,小老頭一輩子都挺自律的,見不得睡懶覺撒癔症懶惰成性的孩子:“你老婆呢?今天上午不上課嗎?都幾點了。”

“昨天晚上太累了。”顧渚紫一句話讓小老頭啞口無言。

越頡掰了塊燕麥麪包放進嘴裡低笑出聲。

不過想到自己昨天在電梯裡看到的那一幕,嘖,那應該確實是累到了。

切爾西早上都要聽國際新聞,桌上也必須得有報紙,老一輩講究的東西挺多。

所以,連帶著三個年輕人都手握一份報紙。

飯桌上不聊事情,更何況還有外人在,大家都很安靜的在吃飯。

顧渚紫脖頸上有好幾個牙印,剛纔睡衣袍子領撐著冇看見,現在倒是瞧得清楚。

越頡但笑不語,他這老婆還挺野。

忽然想起來阮阮也很野,每次欺負地狠了,也要咬他,那會經常自己脖子上鎖骨上都帶著痕跡。

大家喝著咖啡聊天,顧渚紫卻在吧檯榨鮮橙汁。

切爾西絮絮叨叨又說了句,總之對那個兒媳婦很不滿意,又懶又饞現在還要自己養子去伺候她!

但是顧渚紫卻是一臉寵溺,一副為愛上頭的模樣。

“我老婆想喝啊,就這麼一個老婆不得好好寵著啊。”顧渚紫是笑著說這話的。

切爾西覺得這個養子冇出息,被一個女人控製著。

“你是我切爾西的兒子,這不是你該乾的工作,哦,我的天哪,真是不可思議,這樣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娶她回家?”

一句又一句的why多少就有點搞笑。

做完一杯鮮榨汁,他烤了幾片麪包,中間加上培根生菜和沙拉醬,說了句抱歉,就端著盤子上樓,先給那小妮子把早餐端上去。

阮羲和正晃著腿看書呢,門鎖就響了。

便宜老公端著早餐過來了。

“哇,你還挺快的。”

“先吃吧。”

“好嘞。”她赤著腳下來,踩在軟乎乎的地毯上過來吃飯。

半晌以後她斟酌著語氣跟顧渚紫說:“老公,你覺著我胖嗎?”

“不胖,多吃點,吃完,不許剩。”

“那你覺得我需要減肥麼?”

“不需要啊。”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麪包夾片裡放肉啊?”

顧渚紫:......

“培根不是肉麼?”

“我想吃雞腿、雞翅、翅根......”

“我下去給你做。”

“誒,算了,下次吧,今天就先吃這個。”

顧渚紫端著盤子下來的時候,越頡跟塞繆安正在聊天。

“顧的老婆在哪個學校上學?”

“哈佛。”

越頡聽後心裡一緊,原本平靜的瞳孔瞬間掀起軒然大波。

他下意識捏緊了手裡的咖啡匙,連聲追問道:“那她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