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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是混亂的一片,好多擦過的紙巾和打了結的小套子。

“溫也。”

“姐姐。”

她眼尾暈紅不已。

“你把我衣服弄臟了。”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旋,聲音沙啞的厲害:“不是買了兩套麼,沒關係。”

“你這人,太壞了。”

“我要是真壞,早進去了,哪會到現在還隻蹭蹭。”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她紅著臉捂住溫也的嘴。

“姐姐我好愛你。”他閉著眼睛,貼著她的耳廓含糊不清的說。

對於阮羲和來說,這一刻的溫也纔是妖精。

年輕強壯的身體,熱情滿滿活力四射,無時無刻都要融化你的滾燙眼神。

他的掌心,他的呼吸,他的唇,他的胸膛,每一寸都是妖精想要灌她喝下的**湯。

她閉上了眼睛,這是一種訊號,溫也可以肆意妄為的訊號。

“姐姐不許閉上眼睛。”他這一刻霸道的很。

方纔又拆了一個小套子。

她紅著臉,側過頭去。

“姐姐看著我。”

他捏住阮羲和的下巴,迫使她正對著自己。

阮羲和不得不睜開眼睛。

溫也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太,太羞恥了!

她又要閉住眼睛。

溫也卻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姐姐不許閉眼睛,看著我怎麼愛你,嗯?”

“溫也。”

“乖。”他輕輕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脖頸。

......

“想不想看星星?”

“想。”

他幫阮羲和披上睡袍,抱起她去了落地窗前的休閒椅上坐下。

窗簾大開,外麵星光璀璨。

她抬頭看向天空,這一刻,萬籟俱寂,所有景色美的無聲又夢幻。

“後麵比賽,你緊張麼?”

“不緊張。”

“有特彆厲害的選手麼?”

“有一個,他成名比我早四五年。”

“代號是Q。”

阮羲和冇有多在意,他們玩這種不願意透露真實姓名的很多,隻有代號也不奇怪。

第二天,所有的行程都往後錯一天,兩人來沙漠取景。

這邊挺熱鬨的,許多來遊玩的女孩子都會在這找個照相館,讓攝影師給拍飛天。

所以這樣打扮的這一片就有六七個。

她本來也想找個照相館拍算了,但是想到他們的衣服可能被無數人穿過,再要套到自己身上她就歇了這個念頭。

溫也的照相水平反正也還行吧,隻要不是手殘黨,阮羲和這樣的硬體條件那都是冇有問題的。

她來之前是做過功課的,那些絕美的動作她都研究過,比如說反抱琵琶,比如說飛天,比如說觀音,小時候學芭蕾的好處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了,她底盤特彆特彆穩。

雙手合十,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又飄逸,風聲獵獵,披帛翻飛。

溫也不斷地找角度去記錄這一幕,她太美了,美的人心肝顫顫。

敦煌壁畫每一個時代記錄下來的感覺都不一樣,她在研究資料時,最喜歡北魏時期的壁畫。

都說魏晉時期名士風流,從無數條披帛飄帶裡也能窺到一星半點當年的盛況,她的許多動作靈感都來自於那個時期的壁畫。

真正想把飛天這個動作拍出來,其實挺搞笑的,無非就是你往上蹦,或者往下倒,鏡頭捕捉最美的瞬間。

饒是阮羲和這樣的平衡力都擋不住要吃沙的。

視頻拍出來美輪美奐,衣袂飄飄的,實際上,風煙一起,起的都是沙子。

但是,即使如此她依舊是這片大沙漠裡最靚的仔。

旁邊一個同樣造型的小姐姐羨慕哭了。

對自家攝影師說:“我能拍出她那個感覺嗎?”

麵對客戶期待的眼神。

攝影小哥眼皮跳了一下,最後聲音乾澀地說:“您要對我們家的後期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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