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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會,大家突然聽到前麵有流水的聲音。

“山洞裏怎麽會有流水的聲音呢?”小劉問。

“有可能是地下河。我們走上前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小張說。於是大家又向前走了一會,前麵出現了一條向右的岔洞。這條岔洞足有五六米寬,三四米高。流水的聲音就是從這條岔洞內傳出來的

四人順勢進了岔洞,水聲越來越清晰,阿蠻在岔洞口撿幾塊石頭做了記號。他們沿著岔洞走了二三百米,眼前果然出現了一條一米多寬的小河。小河橫在四人麵前,小河所在的山洞和四人來時的山洞呈“T”字形交叉。阿蠻用手電筒向小河的上下遊照了照,也望不見這條河有多長。小河沿著這條山洞蜿蜒而下。小河對岸就是岩壁了,也就是說他們走到這個地方,也冇法再向前走了。

阿蠻又用手電筒照了照河底,河水清澈見底。河底是一些十分光滑的鵝卵石。水中的魚兒見有人來,嚇得慌忙四下逃竄。阿蠻拿過小劉手中的工兵鏟,試了一下。河水也就六七十公分深。

阿蠻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已經到了下午四點。

“我們到現在還冇吃東西,我們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阿蠻說。

大家聽阿蠻這麽一說,都感覺肚子餓了。於是停下來聚在一起。巧兒從一個布袋裏抽出四張煎餅,又拿出四顆大蔥。給每人遞了一張煎餅和一顆大蔥。然後,他又從另一個塑料袋中拿出一把香蕉。每人分了一根。

“煎餅卷大蔥,真是美味啊。”小劉猛咬了一口,甩了一下頭,臉上露出了十分舒服的神色。

煎餅卷大蔥是我們江北老百姓的特色飲食。當年我們江北八路軍就是靠著煎餅卷大蔥。打退日本帝國主義的多次進攻。至今在江北抗日山革命軍事博物館內還珍藏著半塊高粱煎餅。這塊卷著半棵大蔥的煎餅是從一位已經犧牲在抗日陣地上的小戰士的嘴上取下來的,然後進行密閉儲存的。因為當時戰事正緊,這位小戰士隻能一邊吃煎餅卷大蔥,一邊向日本侵略者射擊。隨著一顆罪惡的子彈射中小戰士的腦門,這位年輕的戰士就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吃過東西以後,我們先回到地麵上去。在附近的征文縣周家鄉找個小旅館住一宿。明天再回來,接著朝前看看。”小張提議。幾人紛紛表示讚同。

吃過東西,大家就往回走。走了二十多分鍾,阿蠻突然發現他以前做的記號不見了。

阿蠻每走一段距離,就用三塊石頭做個“品”字形標記。單口指示前進的方向。

大家一看阿蠻做的標記不見了,心裏都吃了一驚。特別是巧兒的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是我們走錯了方向,還是有人動了我們的標記?”

“巧兒姐,你別急,有可能是師父記錯了,我們再向前走一段看看。”小劉說。

於是他們又向前走了十幾分鍾。結果不僅冇有找到以前所做的記號,而且遇到了一個向左的岔路。這個岔路明顯寬了不少。

“李哥,我們現在向哪個方向去呢?”走在前麵的小劉問。

“因為來時岔路比較多,現在我們也無法判斷哪條是我們來時的路了。我和小劉兩個人年輕力壯,先走這個岔洞進去探探路。李哥,你和張姐先在這邊等著我們。”小張邊說邊和小劉兩個人走進了那個寬一些的岔洞。

“再遇到岔路的話,就抓緊轉身回來,時間不要太長。”阿蠻在後麵囑咐了一句。

“放心吧,李哥。”小劉的聲音從岔洞裏傳了出來。

“表哥,你帶的這倆小徒弟精明能乾,真是你的好幫手。都是小帥哥。”巧兒羨慕地說。

“嗯,倆小子還行。就是那個小張,膽子有些小點。這倆小子力氣都不小。特別是那個小劉曾經獲得過全省武術大賽青年組男子散打冠軍。是個挺厲害的小夥子。”阿蠻說。

“表哥,我們這次上訴有希望嗎?”巧兒看兩個小夥子進了岔路,就轉身問阿蠻道。

“我感覺希望不是很大,不過二審法院可以再調解一次。也許你們可以調解離婚。”阿蠻說。

“調解是不可能的。徐衛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他不可能放過我的。他現在天天滿世界的找我,隻是他找不到。他現在是三天兩頭的跑我父母家去鬨。到處揚言,如果我和他離婚,就殺了我全家。”巧兒滿麵愁容。

“徐衛既然懷疑你有外遇,為什麽還要硬拉著你不放手呢?”阿蠻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他就是這樣一個壞男人,在他需要你的時候,我在他的腦海中就是天仙一般。有一次,我十分的厭惡他,再也不能容忍他。他就用利忍劃破自己的肚皮來表明對我的忠貞!在他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在他的腦海中,就是垃圾,他可以任意的蹂躪我,甚至把我蹂躪至死!”巧兒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出離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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