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平王一起來的,還有位名叫玉章的術士。聽說他擅長占星推理,是個能通過去、曉未來的能人。他一身白袍出塵絕世,坐在人群裡,彆提有多紮眼,連一向眼高於頂的宋明嫣,也忍不住向他側目。...

和西平王一起來的,還有位名叫玉章的術士。

聽說他擅長占星推理,是個能通過去、曉未來的能人。

他一身白袍出塵絕世,坐在人群裡,彆提有多紮眼,連一向眼高於頂的宋明嫣,也忍不住向他側目。

他卻誰也懶得瞧。

隻是托著腮,玩著酒杯,直勾勾地望著我。

直勾勾地、一眼不眨地望著我。

我如夢初醒,趕忙收回視線,都不知道自己盯著他看了有多久。

突然有人拉我一把,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被李宗恪拽進懷裡。

這般舉止輕浮,他就像個昏君,而我是罪該萬死的妖妃。

「很好看麼,那麼出神。」

他掐著我的腰身,皺了皺眉頭。

「媚魚,你最近變得太輕了,冇好好吃飯?」

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頭,跟我貼耳說著親密的話,眼睛卻盯著玉章的方向。

李宗恪就像一頭宣示主權的餓狼,虎視眈眈地觀察著所有可能的入侵者。

我反問:「陛下是嫉妒了?」

他表情變了變,「怎麼可能。」

我推開他的腦袋,款款起身,俯在他耳邊冷下聲音道:「那就彆這樣了,怪噁心的。」

李宗恪的表情難看極了。

他不高興,我就特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