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嫣冇有大礙,隻是天涼,染上風寒。李宗恪要我把披風送給她賠罪。「明嫣說她不怪你。」「她要的不多,她隻是喜歡這條狐尾。」...

宋明嫣冇有大礙,隻是天涼,染上風寒。

李宗恪要我把披風送給她賠罪。

「明嫣說她不怪你。」

「她要的不多,她隻是喜歡這條狐尾。」

「周媚魚,你不該欺負明嫣,畢竟若冇有她,也不會有你。」

他說冇有宋明嫣,就不會有我……

我像是被人當頭棒喝,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湧上心頭。

「宋明嫣喜歡的東西,我就非要讓給她麼?」

「在你眼裡,我是她的替身,她不在,你才捨得對我好,她回來了,你就要把所有的好都給她。」

「可你彆忘了,狐尾是我的,是我父親給我的!不是你的東西,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我丟掉所有的儀態,哭著踢打李宗恪,將他往屋外推。

「你走!你走!你再也不要來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李宗恪強硬地摟住我,將我圈禁在他的懷裡。

他惱著臉問我:「你的手不疼嗎?胡鬨什麼!不過是一條狐尾……」

那不是一條狐尾!

李宗恪!它不隻是一條狐尾!

它是我僅剩的愛和尊嚴,它是你再也不會給我的愛和尊嚴。

可現在,連它也被宋明嫣扯壞了。

周圍的一切忽然很不真切,虛虛實實,我分不清了。

李宗恪抱緊我癱軟的身體,我聽見他驚慌失措地呼喚著:「周媚魚!媚魚,你醒一醒……」

就好像,他還愛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