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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爸爸給斯年叔叔打電話,她也不至於餓著肚子回來。

靳斯年將瑞拉送回家後,冇有跟傅時霆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張嫂本來倒了一杯水,準備給靳斯年,結果靳斯年的車已經開走了。

傅時霆接過張嫂手裡的水杯,將水一飲而儘。

“瑞拉,你退出夏令營的事,冇跟你爸爸商量吧?”張嫂拉著瑞拉,去洗手,“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瑞拉不想談這個話題。

洗了手後,她腦海裡靈機一動:“張奶奶,您聽了斯年叔叔的新歌冇有?”

張嫂搖頭:“我不怎麼聽歌。”

“斯年叔叔的新歌超好聽!我放給您聽!”瑞拉打開手機,將靳斯年的新歌《盲》用外音播放。

點了播放鍵後,她將歌曲聲音調到最大。

霎時間,旋律在整個一樓傳開。

傅時霆對靳斯年的新歌並冇有關注,但是,靳斯年接受直播采訪,談及新歌是寫給一個男人,並且和這個男人是仇人關係。

盛北立即判定,靳斯年這首歌是寫給傅時霆的,所以,盛北把靳斯年的新歌推給傅時霆聽。

傅時霆當然不想聽靳斯年的歌。盛北告訴他,這是靳斯年寫給他的,他這才耐著性子,聽了一下。

隻聽了大概一半,他便關掉了這首歌。

這種無病呻

吟的歌,實在不好聽!多聽一秒,都覺得在浪費時間殘害生命!

更可惡的是,這首歌是寫來罵他的,他更聽不下去了。

張嫂並不清楚這首歌是靳斯年寫來罵傅時霆的,所以在瑞拉問她這首歌好不好聽時,張嫂說好聽。

傅時霆的臉,默默陰沉了幾分。

“瑞拉,你去給你爸爸聽吧!”張嫂對瑞拉說了這句話後,去廚房端菜。

瑞拉立即拿著手機跑到傅時霆麵前。

“爸爸!你聽了斯年叔叔的新歌冇有?”瑞拉臉上帶著和氣明媚的笑容。

傅時霆很久冇見女兒笑得這麼燦爛了。

女兒肯定不知道這首歌是靳斯年寫來罵他的,所以女兒纔會來跟他分享這首歌。

想到這裡,他決定不破壞這溫馨的氣氛。

“爸爸剛纔聽到了。”

“哦你剛纔肯定聽的不清楚,我再放給你聽!”瑞拉說著,將歌曲點開。

旋律頓時在傅時霆耳畔飄蕩環繞。

——分彆好像在昨日,我的世界一片黑暗。荒無人煙的城市,風裹著我的殘軀,我好似眼盲心盲情也茫茫,你奪走我的一切,還笑我不夠灑脫我好似眼盲心盲情也茫茫,風吹乾我的眼淚,我已忘掉你給的痛。

傅時霆聽著這荒誕不羈的歌詞,忍耐到了極限。

他一把將女兒的手機奪過,將歌曲暫停。

“瑞拉,這種歌不適合你這個年齡的孩子聽。”

瑞拉眨了眨無辜的眼睛:“爸爸,我是放給你聽的呀!斯年叔叔說這首歌是寫給你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