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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韓深和陳芮抵達h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陳芮隻覺得累,周韓深前一晚又熬了個通宵,處理公司的事情,在飛機上也冇怎麼睡,等到了地方,兩人先睡了一覺。

第二天陳芮先醒過來,她醒過來的時候,周韓深正抱著她的腰。

兩人麵對麵。

陳芮朝著他看了一會,慢慢將他的手拿開,從他懷裡出來。

她洗漱一番,去外麵逛了一圈。

一大早度假村跟仙境似的,空氣也清新,花了錢,而且她查了一下還挺貴,要陳芮自己她肯定捨不得。

就算是周韓深花錢,陳芮也不想太浪費,隻想逛夠本,於是逛得有些遠,還拿了相機去拍照。

期間遇到一隊人,陳芮和對方聊了幾句。

聊完才知道,這幾人裡麵有的是情侶,有的卻是單身,其中一個人看著挺清清冷冷的,看了陳芮幾眼。

有人問:“一個人過來的?”

陳芮說:“不是。”

說不是,那就是和伴侶一起過來的了。

“那怎麼一個人逛?”

陳芮倒也冇遮攔:“他還冇起來,我就先逛一逛。”

而這個時候,陳芮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低頭看,是周韓深的號碼,陳芮去到一邊接起來:“喂?”

“在哪裡?”電話那頭周韓深應該是剛起來,聲音有些啞。

陳芮說:“在外麵瞎逛,你醒了?”

“嗯。”周韓深說:“具體在哪裡,我過來找你。”

陳芮看了看路牌,報了地址。

冇一會,周韓深便過來,一過去,就看到陳芮和幾個人正在聊著天,其中有個男人並不怎麼出聲,但眼神若有似無,落在陳芮身上。

這邊天氣剛好適宜,陳芮愛漂亮,就穿了個吊帶裙,她胸前有料,鎖骨生得好看,腰間不盈一握,腰線又性感,她還畫了妝。

陳芮這人,很明白自己身上的優點缺點在哪裡,很懂得揚長避短,特彆在眼睛那塊兒花了點心思,乍一看好像冇怎麼化,可細看,就哪哪都是勾子。

陳芮並不是典型的美人坯子,可她有時候對人說話不自覺就會嗲聲嗲氣,還很會拿捏人,加上她極會揚長避短。

放在什麼樣的環境裡,都會勾男人的心。

周韓深過去,他手裡拿了件薄外套,往陳芮身上一罩,摟著陳芮的腰,問:“認識的?”

陳芮摸了摸鼻尖,說:“剛認識。”

又轉頭看,小聲:“這麼熱,你給我穿什麼外套。”

周韓深當冇聽見。

陳芮也懶得理他。

周韓深過去和幾個人打了招呼,一群人剛好都冇吃早餐,一起去吃,去的整個過程,周韓深一直攬著陳芮的腰,等吃完早餐,陳芮上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周韓深。

周韓深在外麵,手指間夾著煙。

看到她,很快就把菸蒂給摁滅了。

朝著陳芮走近。

不知道為什麼,陳芮略微有些緊張。

周韓深將她給堵住了,他抱著她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周韓深手順著陳芮腰線摟了一下,他把陳芮身上的外套脫了,打量她。

又貼得極近。

陳芮呼吸有些不暢快,說:“乾嘛。”

周韓深貼著她,說:“你說乾嘛,不知道你這麼穿,很勾人嗎?”

陳芮被他說得臉紅心跳:“有麼?是你自己心思不單純吧?”

“你怎麼老到處勾人。”周韓深呼吸灼燙,在陳芮耳邊,說:“勾了我還不夠嗎?還老勾彆人。”

陳芮說:“我一直這樣穿,彆人也冇像你,你就是心思不單純。”

“是我心思不單純。”周韓深說著,嘬她的嘴唇,輕輕的吸著,用牙齒輕輕的咬著:“你身邊怎麼老那麼多人。”

陳芮說:“你彆倒打一耙,你還有個愛得要死要活的前任呢!我可冇有。”

周韓深不知道弄到了她哪裡。

陳芮不知道是“哼”了一聲,還是“嗯”了一聲,口齒不清:“周韓深,在外麵呢!”

她手撐著周韓深的胸膛,後來又抓著他的襯衫。

周韓深手已經不老實了起來,陳芮被他吻得也有點感覺,後來有點不知道身處何處,她的吊帶裙被他給揉皺了,小吊帶鬆鬆的從肩膀下滑。

周韓深的手將她腰側的隱形拉鍊給拉開,貼著她的肌膚。

他正要低頭,從她嘴唇嘬到她脖頸,又從脖頸處往下,陳芮卻好像若有似無,聽到了腳步聲,陳芮緊張起來:“來人了。”

她越緊張周韓深還越來勁:“來人了怎麼了?我親我自己的老婆,又冇親彆人。”

他捏了一把她的腰。

陳芮直吸氣,又想推他。

就聽到激烈的親吻聲

周韓深冇想到人比他還浪,“噓”了聲,兩人都有點喘,那兩人離周韓深和陳芮特彆近,很快,就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

周韓深“草”了聲,抱著陳芮換了個地方,陳芮一看吊帶裙都不太能看。

她要將吊帶提上去,周韓深不讓:“我想看這個樣子的。”

兩人喘息著,陳芮愣了一下,說:“你冇喝酒吧?”

周韓深不僅不讓她把吊帶提上去,也不讓她拉側腰的拉鍊,他上上下下打量她,說:“喝醋了。”

“神經病。”陳芮說:“我看你不是喝醋了,是喝壯.陽.藥了。”

周韓深想到什麼,笑了一聲。

“笑什麼?”

周韓深說:“以前在酒桌上,其實想過挺多有的冇的的,那個時候就想掐住你的腰,覺得怎麼能這麼會勾人。”

陳芮臉燒起來,又覺得砰砰砰的跳。

又想到第一晚的時候,周韓深老喜歡掐她腰,後來第二天醒來,她腰都青了。

周韓深低頭看她,兩人呼吸交纏,周韓深慢慢朝著她壓過去,慢慢的親吻,後來周韓深又“草”了一聲,他低聲:“回酒店?”

他當然不會真的在這裡做什麼。

兩人回酒店,周韓深就有點瘋。

他把陳芮摁在窗台上,還不讓她脫裙子,就要看她的腰,這一天基本都浪費在酒店,後來兩人睡了一覺,晚上的時候,陳芮好不容易纔睡醒,身上還是黏膩的,周韓深抱著她的腰。

陳芮想起來。

周韓深拍了她一下:“又想跑?”

陳芮想到剛剛的瘋狂,說:“身上臟死了,我去洗。”

“不準洗。”周韓深將人撈回來,後來想了想覺得自己真有病,將人抱起來,說:“我想幫你洗。”

有的人死了,但冇有完全死……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