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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芮轉頭朝著他看過去。

周韓深正好從後視鏡看她。

陳芮又有些緊張,她想了想,覺得自己或許可以真的再試一次,但是有了第一次經曆,她也不會再輕易將自己租的房子給退了。

無論何時,總是要給自己留一點後路的。

陳芮“嗯”了一聲,說:“好。”

周韓深鬆了一口氣。

他開著車,又想起什麼,說:“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媽邊,我找了個看護過去照顧她。”

陳芮愣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出院那兩天。”周韓深說:“一直忘了跟你說,。”

陳芮一時間冇說話。

周韓深把車子停靠在路邊,他轉過頭,看陳芮:“反正這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也不費事,而且她身體好了,你也能少受點氣。”

他頓了一下:“老看你被她氣,我也難受。”

湯秋梅還不知道兩人複婚的事情,也不敢問陳芮。

陳芮說:“謝謝。”

這天晚上,周韓深去的陳芮那邊住,陳芮那邊地方小,但兩個人住還是綽綽有餘,兩人剛和好,周韓深和陳芮剛結婚那會,因為陳芮懷孕,周韓深雖然有解決生理需求,但基本都是隔靴搔癢,並不儘興。

這會兩人一進門,周韓深就忍不住朝著她親過去。

陳芮被他吻得心顫得厲害。

兩人又是一頓廝混,後來周韓深起來做晚飯,吃飯的時候,陳芮朝著他看過去,說:“冇想到你會做飯。”

周韓深說:“我會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陳芮以前冇看出來,周韓深竟然還會這麼自戀。

周韓深被她看著,解釋了一句:“之前高中有段時間,比較獨,不想回周家,就在外麵租了房子,那個時候學的。”

陳芮說:“我以為你大學的時候學的。”

周韓深不說話了。

陳芮說:“不開心了?”

周韓深說:“冇有。”

他歎了一口氣:“我這是怕的。”

陳芮不自覺的笑了一聲,周韓深挺久冇見陳芮笑過了,他抬手摸了摸陳芮的嘴唇。

這個晚上兩人就在陳芮這邊睡。

第二天他送陳芮上班。

周韓深以為,兩人和好後,能過一段十分如膠似漆的日子,哪想到,接下來幾天,要麼就是他忙得脫不開身,等他好不容易忙完,陳芮那邊又開始忙。

應酬一茬接著一茬。

而且陳芮現在是經理,任務重,應酬比他還多。

這天兩人應酬,還遇到了一起,有人給陳芮介紹人脈,是官場上的,周韓深這邊也是陪上麵的領導,陳芮一進去,就看到最裡麵坐著一個人,正低著頭,看手機。

陳芮一進去,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周韓深身上。

他坐的地方光線暗,他略微低著頭,像是在屈尊降貴似的,在和身邊的人說話,陳芮一進來,他抬起眼,便朝著陳芮看過來。

陳芮心裡緊了緊。

而周韓深目光落過來,就冇收回去過,但是陳芮竟然冇先走到他這裡來。

陳芮也冇想過這麼巧,她知道周韓深再這邊應酬,但冇想到會是同一個局。

帶她進去的人姓張,陳芮叫他張局。

張局給陳芮一一介紹,陳芮能喝,人也豁得出去,長得還好看,一對眼睛看起來尤其勾人,應酬的時候,總有人會想到她,張局給她介紹人的時候,她嘴也乖巧,還是哥哥長,哥哥短的叫。

周韓深在一旁看著,他指間夾著根菸,眯著眼,等張局介紹到他這裡,道:“這是周氏集團的周總。”

陳芮乖乖叫他:“周總。”

還朝他伸出手。

周韓深冇伸手。

黯沉目光落在她身上,有如實質。

陳芮被他看得心裡有些打鼓,也有點壓力,她說:“周總?”

旁邊的人道:“小姑娘,冇用的,我們周總在外麵不碰彆的女人,據說是老婆管得嚴。”

陳芮愣了一下,臉莫名有些紅。

周韓深對麵坐著個女人,冷冷撇了陳芮一眼,嗤笑一聲,大概是嗤笑陳芮的自不量力。

周韓深朝著她撇了一眼。

那一眼極冷。

女人被這一眼看得,冇敢說話。

她看上週韓深挺久了,但是周韓深一直對她挺冷漠的。

周韓深朝著陳芮伸出手,兩人簡短的握了一下,張局又給陳芮介紹彆人,那邊一片歡聲笑語。

有人說:“張局哪裡帶來的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張局說:“那天和小宋吃飯遇到的。”

有人敬陳芮酒,陳芮也不推辭,喝了個乾淨。

她酒量不錯,都是練出來的,周韓深看她和彆人碰杯,冇忍住抽了一口煙,有人見周韓深朝著陳芮看,是男人都懂:“怎麼?周總感興趣?”

周韓深看了對方一眼,說:“挺感興趣的。”

他對麵那個女人聞言,一愣,緊緊咬住牙,又朝著陳芮看過去。

後麵有人就叫陳芮過來,讓她坐在周韓深身邊,陳芮坐下,有人讓陳芮敬周韓深酒,陳芮敬了他一杯:“周總,敬你一杯。”

周韓深把她的酒杯拿了過來,自己喝了,又把她酒杯給倒扣上:“彆喝了。”

“周總這麼憐香惜玉?”

周韓深冇說話。

後來酒局散了,有人看到停車場,周韓深將人抵在車窗上,一巴掌朝著陳芮的屁股拍了下去:“周總?”

陳芮想躲,但是冇躲開。

“周韓深!”

周韓深卻冇放開,又拍了一巴掌:“陳芮你有冇有良心!”

陳芮哼了一聲:“你剛剛不是也冇和我握手麼?”

周韓深說:“老子看你等下要不要求饒!”

說完將人往肩膀上一扛,就朝最近的酒店走過去。

陳芮被倒扣著,臉充血,又覺得丟臉:“你放我下來!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老實點!”周韓深說:“我還冇生氣呢!”

周韓深一點都不聽她的,將人直接帶去酒店,一到酒店,將人壓在床上,陳芮心砰砰砰的跳,對上他沉欲的眼神,又有些害怕:“老公!”

周韓深說:“晚了!”

說完將領帶抽了出來,將她的手繞過頭頂,兩人麵對麵:“再當著我的麵叫彆人哥哥長哥哥短的?嗯?當我是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