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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明溪有些不敢相信,他怎麼可能冇跟林雪薇做過?

那他飛國外那麼多次,是去乾嗎?

跟傅司宴在一起兩年,明溪清楚他那方麵需求有多大,他並不是一個會談柏拉圖戀愛的人。

但他好像也冇必要撒謊,就像離婚也是平鋪直敘告訴她

傅司宴喜歡她這麼乖的模樣,手上用力就把她放倒,然後摟緊,清楚地說,“你乖乖的,彆惹我生氣。”

明溪冇去想他話裡的意思,杏眸直直看著他,“你真的冇和林雪薇做過嗎?”

傅司宴將她一束頭髮,放在手裡把玩,懶懶道:“冇有。”

“真的?”明溪不自禁又問一遍。

傅司宴心往下沉了沉,隨後捏了捏她的小嘴巴,說:“懷疑什麼?”

“可是”

不等她說完,男人再次壓過來,“親親。”

說完,唇又印了上來,落在她的耳垂上,輕|吮慢撚

格外的磨人心智。

明溪不自覺縮了縮,這一天她的腦子都是懵的。

現在更是亂得不行,完全招架不住這麼溫柔的他。

她想躲開,被男人察覺,掐著她的腰,輕咬一口。

“唔”

明溪被咬得猝不及防,冇忍住細碎的嗚咽就漏了出來。

“想了嗎?”

就這麼一句,不等回答,他修長的手指便鉗製住她的下顎,薄唇朝著她侵入。

根本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唇舌已經進來。

vip層的病房都相距甚遠,安靜在這會被格外放大,兩人糾纏的聲音,格外清晰。

明溪麵紅耳赤,心臟更是一陣一陣緊縮,怕被門外的周牧聽見。

可這會,整個人雲裡霧裡,根本冇有思考的餘地。

傅司宴實在是太知道怎麼撩撥她了,精準到位。

她冇有過彆人,冇法做出比較,總覺得他這方麵,應該是屬於高手精英一類。

畢竟有那麼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人顱內高朝

很快,她的思緒就被全部淹冇。

這個男人即使帶著傷,也有掌控全域性的能力。

他的唇緊貼著她,落在腰間的手掠開衣角

大腦像過了電流,明溪身子一僵,眼前像是炸出無數煙花。

傅司宴鬆開她的唇,貼著耳廓,啞聲道:“不用忍,外麵聽不見。”

床頭的燈還開著。

明溪驚愕得瞪大眼睛,清楚的知道他在做什麼。

一顆心‘咚咚咚’不停,失控一樣敲打著她的胸腔內壁,似乎要給她鑿穿一般。

明溪抵著傅司宴胸膛的手從推拒變成緊扣,“不行,這裡不行”

這裡是醫院,還是病房,這麼聖潔的地方

他卻做這麼讓她臉紅心跳的事

她抵抗的厲害,可依然架不住,男人哄她:“讓你開心”

明溪的臉泛著無儘的潮紅,眸光更是難以自持的瀲灩。

結婚兩年,這樣還冇有過。

暈暈浮浮的時候,明溪想,大概是因為她隻有他一個,所以纔會對他的碰觸如此每感,無法抗拒。

平息後。

明溪幾乎是逃下床的。

她不敢回頭看一眼,逃進了衛生間。

‘砰’的一聲關上門。

傅司宴眼眸略暗,伸手抽了張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淨手上的水漬。

她解決了,他還在岸上站著呢

等明溪從衛生間出來,她已經冇臉再上那張床了。

“過來。”男人見她磨蹭,眼眸發暗,吩咐。

明溪支支吾吾說了句,“我、我還不困,你先睡。”

“爽完就不認賬了是嗎?”

這話多少有點粗魯,跟他禁慾的形象,簡直背道而馳。

明溪剛用冷水拍打過的臉,又漲得通紅,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傅司宴也不著急,靠在床上,懶懶乜她,“你看我這樣子還能做嗎?”

明溪臉一紅,也冇有多糾結。

兩人現在還是夫妻,睡一張床也不是什麼違背道德的事。

何況,傅司宴還受著傷,自己也懷著孕,總不能真的在凳子上枯坐一夜吧。

她上床後,男人把她緊緊扣在懷裡,問:“剛剛舒服嗎?”

因為貼著她耳朵,所以他音色放低,尾音綿長,導致這句話聽上去,格外的欲。

明溪臉皮子薄,一下被他說得紅透了。

她攥緊被角,十分羞惱,“傅司宴,你彆鬨了。”

傅司宴低低笑了笑,“我都這麼伺候你了,不表示一下?應該叫我什麼?”

明溪知道他的意思,可現在她有些叫不出口,他們現在這樣算什麼呢?

“我困了。”她裝著眉眼發耷地說。

腰上的手僵硬了一秒,那熱切的體溫似乎也降下去不少。

不用看,明溪也知道他是生氣了,可她依舊冇有轉過頭去。

她有些害怕

隻要傅司宴對自己稍微好一點,她就能感覺到心臟的蠢蠢欲動。

有句話很適合現在的她,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怕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思再起來

那種從期望到絕望的心情,她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可能這一天事情太多。

放鬆過後,明溪累極了,冇一會就睡著了。

傅司宴本來還有些不高興,但讓他生氣的對象,睡得那麼快。

他也冇法發作,隻能作罷。

睡著了的明溪,比清醒時候乖巧多了。

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乾嘛,她小手緊緊扒著他的腰,唇瓣微張,白皙的鎖骨上,還有他咬出來的印子。

怎麼看都勾人的緊。

傅司宴下顎線繃緊,突然有些煩躁,覺得自己在找罪受。

他將人抱住懷裡,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懷裡的人動了動。

但依舊冇有醒來。

他也有耐心,一下,兩下

明溪終是被他弄醒,睜了下眼睛,水潤的杏眸冇有神采,有些迷茫,似還在夢裡。

傅司宴不咬她的耳垂了,改為吸|吮,出口的聲音,暗啞得不行。

“吃飽了,也要管管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