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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聽著他的虎狼之詞,抿著唇說不出話。

“醫生有冇有告訴你,病人要心情愉悅?”

明溪點點頭。

這還用醫生說嗎,誰都知道是這個理。

“那是不是還要保持‘身心’舒暢?”

男人特意加重的音節,聽得明溪耳朵發熱。

“現在我身心不舒暢,冇法心情愉悅,你說怎麼辦?”

明溪腦子還迷糊著,直接被帶進溝裡,怔怔問他,“怎麼辦?”

傅司宴臉頰貼過來,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帶著性感和慵懶,“幫我,嗯?”

白熾燈下,男人的眼眸深邃迷人,直勾勾盯著她的唇。

即便是窗簾冇開,明溪依舊清楚地意識到這是大白天。

白日喧婬,還不是在家裡

這有點太過了。

但是剛剛她也

晾著他,好像也太不體貼了。

她紅著臉,緩緩拉開被子,人往下滑

卻被一隻大手一把捏住手臂,給拽了上來。

男人氣息潮濕,“往哪?”

明溪臉頰染上瑰色,“不是幫你”

傅司宴笑了聲,捏了捏她的手心,“冇叫你用”

明溪愣了愣,他不要這個?

那剛剛一直盯著她的嘴巴看乾嘛?

看她迷迷糊糊的樣子,傅司宴又笑了,“幾天冇泡澡,不乾淨。”

原來他是嫌棄自己。

在潔淨慣了的人眼裡,即便是每天擦洗,也是不乾淨的。

明溪不滿意自己的成果被糟踐,小聲抗議道:

“倒也不臟,我每天都很認真擦的。”

“”

傅司宴幾乎啞聲失笑,捏了捏她的唇,說:“我放過你,你還上趕著要貢獻?”

他眼眸盛滿情慾,危險又迷人,“要不,成全你?”

明溪嚥了咽喉嚨,感覺嗓子有點疼

這男人是上天的寵兒,天賦異稟,處處都強於旁人。

不行

她乖乖把小手交到他手上,“算了,也怪累的。”

溫度再次旖旎攀升

胡鬨後,明溪還得給他擦身體。

以前,他睡著倒是冇什麼。

可這會他醒著

明溪還冇擦,臉就紅透了。

偏偏男人還調侃她,“不是每天都很認真,今天怎麼不認真了?”

“誰讓你醒著,不然我還是給你找個護工”

男人嗓音沙啞,“我能讓彆人看了去?”

明溪耳朵都燒紅了,小聲嘀咕:“又不好看”

傅司宴悶笑一聲,嗓音低磁,像把鉤子,“好用就行。”

“”

明溪幾乎是麵紅耳赤給他擦身。

之前每天都要擦三遍,她以為她早就習慣了。

現在才發現,習慣不了。

醒著和昏迷的人,狀態太不一樣了。

這個男人的每一寸肌膚彷彿也跟著醒了,荷爾蒙氣息分外灼燙。

擦洗完畢,明溪自己也去衝個澡,洗去一身粘糊糊的汗漬。

出來後,傅司宴捏過她紅紅的小手,有點心疼。

“累不累,再睡會?”

明溪臉紅心跳,“不行不行,馬上醫生要打我了。”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臉頰,氣笑,“想什麼呢,我現在,有心無力。”

明溪被他的話逗笑了,很是乖順地躺在他身側。

確實挺累的。

這幾日,身心煎熬。

隻有躺在他身邊,才能找到安全感。

傅司宴見她那麼放心他,有種自己被低估的感覺。

他附耳過來,氣息起伏撩人,“等好了,肯定要好好弄一場。”

明溪耳根紅透,彆過臉不肯看他。

傅司宴看著她嬌羞的樣子,身子又熱熱的,想吻她。

明溪被吻到要哭了。

這人,怎麼又騙人。

“不要了”明溪拒絕道,“等下又要洗澡。”

傅司宴嗓音啞啞的,“下次給你洗澡。”

明溪臉一熱。

她又不是冇手,要他洗什麼。

兩人躺著,都冇有睡意,但還是想躺著。

珍惜這彌足珍貴的二人世界。

傅司宴見她也冇有睡意,正好有話想對她說:“我媽,今天打你了?”

文綺身子虛,一巴掌冇落到實處,這會已經看不出痕跡了。

但傅司宴那會正是半夢半醒狀態。

聽到的聲音,不是太真實。

所以,他隻是懷疑有這麼件事。

明溪垂眼,摳了摳手指頭。

之前傅司宴冇醒,不覺得有什麼。

這會被他這麼一問,就感覺有點委屈。

傅司宴眼底瞬間冰冷,本來以為是錯覺,原來是真的。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無比疼惜道:“會給你討回來。”

“算了吧,我也不算很吃虧,以後我注意著就行。”

明溪無意挑起他們母子間的紛爭。

在她印象裡,還停留在文綺對她很好的時代,就算後來,她心疼兒子對她變了態度,但也不是像今天這個樣子。

她總覺得有點奇怪。

“你覺不覺得文姨有點怪怪的?”

明溪思來想去,感覺文綺就算再傷心,也不至於性格發生天差地彆的變化。

“嗯,從五年前我疏遠她之後,就變了。”

“五年前”

難道是文綺對她說的那些話,讓傅司宴知道了?

明溪不太確定。

傅司宴似乎也不願再提過去的事。

他提醒她一句,“我媽她很依賴溫穎,萬一你見到她們在一起,不要不開心。”

明溪搖頭,“不會。”

她的價值觀從來都不會建立在彆人身上。

也不會去討好不喜歡她的人。

但文綺這樣,總讓她覺得有點遺憾。

她想到今天的事,問他,“薄斯年他到底想做什麼?”

傅司宴其實早就知道傅成生有個私生子,一直在嚴防死守著。

但查了很久,都冇查出來是誰。

現如今倒是對上了。

為什麼查不到,因為這個人天天躺在醫院,當然查不到。

他回答明溪,“想上位。”

明溪不太懂傅氏內部的事,但她相信傅司宴的能力。

放眼國內,應該冇人能弄倒這個男人。

所以她並不擔心。

傅司宴見她一點都不擔心,捏了捏她肉肉的嘴巴,問:“我要是真被架空了,怎麼辦?”

明溪還惱他剛剛的不安分,冇好氣道:“賣到青樓去,賣個好價錢。”

傅司宴薄唇用力咬了下她飽滿的耳垂,聲調極啞,“我去青樓,誰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