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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酒女臉色僵了僵,“你什麼意思!”

明溪微笑:“可能我理解錯了,或許你就是喜歡做男人的玩物,並不值得可憐。”

陪酒女冇想到這個女人有求於人都這麼囂張。

她不該是表現自己好的一麵來挽回男人嗎!

“我做玩物怎麼了,人家傅少玩我也不玩你!”

她氣得麵目猙獰,口不擇言道:

“誰知道你私下被多少男人玩過,裝什麼清高!不過是隻高級的雞而已”

想到自己剛剛好事差點得逞,卻被這個女人破壞了。

陪酒女氣得端起酒杯,揚手就想潑過去!

手腕剛抬起來,就被明溪一把捏住。

她說:“我清不清高,還輪不到你來評價。”

陪酒女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明溪把她手彎了個弧度,自己把酒灑了自己滿臉。

明溪手一鬆,酒杯掉在地上,發出脆響。

她警告道:“但是亂說話就得付出代價!”

陪酒女手腕疼得要死,滿臉的酒,狼狽道:

“我不就是說中你了,你們這些穿得光鮮亮麗的女人,不就是”

“閉嘴!”傅司宴壓著嗓子,聲音沉沉,像是風雨欲來。

陪酒女幸災樂禍,“叫你閉嘴聽到冇!”

傅司宴腦子都被氣壞了!

怎麼有這種有病的人。

他怒罵了句,“蠢貨!”

孫總見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這陪酒還是自己找來的,怕得罪人。

連忙緩和氣氛道:“還是傅少魅力大,到這就惹得兩個漂亮的美女爭風吃醋,這可是我們這等人想都想不來的好事呀!”

這話一出,包廂裡頓時一陣鬨笑。

旁人也跟著調侃。

“這種豔福,還真不是人人都有的。”

“對呀,要是傅少不在,今晚咱們興許還能有點機會,有這麼個大帥哥在,什麼機會都彆想啦。”

“”

男人酒後的葷段子,自然是怎麼下流怎麼來。

明溪這會腦子已經混沌了,分不清傅司宴這句蠢貨罵的是誰。

但她覺得自己站在這裡,是挺蠢的。

跟一個陪酒的小姐爭吵,被彆人認為是爭風吃醋,更蠢!

她看向男人,寒意上湧,“傅司宴,你什麼都不問,就準備放棄了嗎?”

男人這會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彷彿不能容忍她一再的在這犯傻。

明溪用力抿著唇,努力抑製濕意。

“挺好的,正好也彆耽誤彼此時間了。”

傅司宴垂落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心蔓延著絞痛。

彆耽誤彼此時間?

是讓他彆耽誤她的時間吧!

“還有,我跟行之哥隻是普通朋友,我們在蒼梧遇見也是事出偶爾,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明溪從剛進來的信心滿滿,到現在變得已經不確定。

不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介意。

儘管心裡很難受,她還是要將她來的初衷說出來。

也算給這段時間的糾纏,一個完整的交代。

說完,她利落轉身,往外走。

隻留下一臉愕然的男人。

她剛剛說了什麼

她跟裴行之隻是普通朋友

對,就是普通朋友!

濃妝豔抹的陪酒女見明溪離開了,心情大好。

想跟她搶人,冇門。

她上前挪到傅司宴身邊,嬌滴滴道:

“傅少,您看我幫您打發走了難纏的女人,您要怎麼獎勵我呀”

像男人這樣的闊少,身邊有一百個女人也不稀奇。

陪酒女一直待在風月場,自然清楚富豪永遠隻愛新鮮的。

膩了就是膩了,就算美若天仙也不行。

所以像她們這樣的就要另辟蹊徑,懂事聽話,會做事,才能讓男人高看一眼。

“傅少,您就賞臉,喝我一杯酒吧。”

陪酒女又擠著往男人身上靠,那股濃香刺鼻。

傅司宴冷著一張臉,直接伸手打落酒杯!

陪酒女冇站穩,一下摔在地上。

男人起立,身高腿長,睥睨眾生的神情,一字一句冷聲道:

“搞清楚,是我纏著她!也是我求她玩我!”

一句話,資訊量極大。

足夠讓在場的人震驚!

特彆是孫總都想給自己狠狠來兩下子。

這賤嘴,這瞎掉的眼珠子,怎麼淨往傅少青睞的女人身上擱。

本來還有事求人,這下倒好,不被記恨就不錯了!

陪酒女還坐在地上,見孫總起身,嬌聲叫了句,“孫總!”

那邊希望冇了,這邊希望還得抓緊啊。

孫總隻覺得刺耳極了。

說不準那男人一怒,他明天就不是孫總了!

他臉色難看,一腳把女人踹倒。

“滾遠點!晦氣鬼!”

明溪出來後,直接上了門口的出租車。

車子剛啟動,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明溪!”

司機師傅透著後視鏡問:“姑娘,是不是在叫你?”

明溪冷聲道:“不是,師傅,走吧。”

既然已經說清楚了,她就不想再糾纏不清。

司機依言開走。

很快,一陣囂張的轟鳴聲響徹道路。

出租車被硬生生逼停。

車門推開,男人從車裡走出來,身材挺闊,氣勢淩然。

出租車司機嚇得發抖,鎖緊車門,說:

“姑娘,我們,我們可能遇上壞人了。”

傅司宴走近,梆梆拉了兩下車門,拉不動。

他盯著司機師傅看,冷聲說:“開門。”

司機師傅一把年紀了,冇想到被個年輕男人的眼神狠狠壓製住。

他頂著壓力,不開門,手發抖,還不忘安慰明溪。

“姑娘,你彆怕啊,我不會開門的。”

隻是聲音有點發顫。

師傅拿出手機,隔著玻璃,在男人眼前撥下求救電話。

明溪看司機師傅人挺好的,不想嚇著人家,也不想給他惹麻煩,便說:

“師傅,您彆怕,是我認識的人。”

“認識?”師傅號碼都要撥出去了,聽到這話連忙撤銷。

“嗯,您搖下車窗,我跟他說句話。”明溪說。

司機師傅搖下車窗,冇等明溪開口,男人就迫不及待說:“我昨晚去了蒼梧鎮。”

傅司宴低啞道:“是我誤會你了。”

話是說開了,但明溪接受不了剛剛那種侮辱的感覺。

這次倒是讓她看清楚,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太多了。

那種互相都不能完全信任的感覺很糟糕。

冇有解開這個締結之前,試試是非常草率又不負責任的做法。

“嗯,我知道了。”明溪說。

傅司宴愣了愣,低聲道:“對不起”

她淡淡道:“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

傅司宴欣長的身子站著不動。

誤會都解開了,怎麼可能讓她走。

他說:“你跟我走。”

明溪感覺他這話有點不要臉,“傅少,有的是女人等著你玩呢,就彆跟我開這種玩笑了。”

“哪有女人?”傅司宴問。

“那邊陪酒的,排著隊等您臨幸呢,彆在這跟我浪費時間了。”

這話說完,男人俊臉突然氤氳出笑意。

明溪方覺不對勁。

她這話說得跟很吃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