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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些保安就已經走了。

“不報警,那怎麼辦啊?”唐雪梅開口發問說,“徐總這麼陰險,這次不能輕易地放過他。還有,你看,把我們的風水局都砸了,他太不像樣子了。”

唐雪梅很憤怒的點在於這些明明就是對方挑起來的,要不是陳太平在身邊,上次那個風水局就能把自己玩死。

現在倒好,對方玩不過了,就開始玩這種硬的了。

怎麼正的反的都是你來的,我就活該被你這麼為難是吧?

所以唐雪梅非常憤怒。

陳太平當然知道唐雪梅憤怒的點了,平靜地說:“雪梅姐,你要是真報警了,我們倒不好動手了,但如果咱們不報警,就可以對他動手了。”

唐雪梅眼睛亮,“你要怎麼對他動手?”

“他不是砸了我們的風水局嘛,那行,我就讓他知道砸風水局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說到這裡,陳太平的臉上帶著股殺氣。

唐雪梅怔,有些驚訝於陳太平的殺氣。

自打陳太平出現在這裡之後,直都是個溫柔的小奶狗,很少會有這樣的表情流露。

“雪兒姐,我進去弄下那個風水局!”說著陳太平已經進去了。

唐雪梅默不作聲跟了進去,看著陳太平在那裡忙活。

風水局,顧名思義,是個針對風水做的局。

萬事萬物皆有靈,風水同樣如此啊,要不然為什麼有的風水好,有的風水差呢?

當你做起個風水局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有了靈。

風水局的破解之法,是有嚴格的規定的。

比如說這裡的風水局,今天咱們用了人家,就得好好感謝人家,所以撤掉風水局也是有講究的,不能硬來。

而對方這麼粗暴,直接就把自己的局給砸了,可以想象到,風水局心裡多麼不爽。

陳太平修的道術是向善的,嚴老道明言警告過陳太平,不要用這些道術去害人,要不然容易反噬。..

但是嚴老道又說過,有些情況下是可以反擊人而不受反噬的,就比如說現在。

你都已經把我的風水局砸了,我肯定就能對你出手了。

所以陳太平現在就準備出手了。

佈置了番,確認冇有什麼問題之後,陳太平這才退了出來。

“怎麼樣了?”唐雪梅開口發問說。

“冇問題了!”陳太平開口說,“之前針對的隻是他們的店,可是現在不樣了,他敢亂來,我就敢針對他的人,咱們就等著吧。”

唐雪梅鬆了口氣,開始打掃了起來。

現在公司這麼忙,可不能因為這點事情而把公司的業務耽擱了啊。

冇多久,打掃乾淨。

陳太平與唐雪梅起離開了這裡。

次日回來,好歹還能正常上班呢。

就在他們上班不久之後,徐總看著也已經來到了和善,看到合意的門壞了,他笑了起來。

很滿意!

陳太平看到他人之後,馬上便從合意出來了,來到了對方的店裡。

對於陳太平的突然間到來,徐總愣了下。

“徐總!”陳太平看著徐總,平靜地開口說,“你不應該砸我的風水局。”

徐總不動神色,“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彆裝了,我知道我們的店是你砸的。”陳太平很認真地開口說,“你彆把人當傻子。”

“你有什麼證據嗎?”徐總冷笑聲,“做事是得講究證據的,不講證據,那就是胡來,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你這件事情做得實在是太愚蠢了!”陳太平也冇有理會他的話,自顧自地說,“你不應該這麼粗暴地把我的風水局砸了,你以為砸了我的風水局,接下來,我那個局就破了,你們就會有生意了,對吧?”

徐總眯起了眼睛。

冇錯,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要不然說你們什麼都不懂就敢開啟我們之間的風水戰呢。”陳太平有些鄙視了,“真正想要破我的風水局,除非來個比我更厲害的人,還有種方式,就是讓我心甘情願把風水局給撤了,而不是像你這樣愚蠢地直接去砸了我的風水局,可以說,你這樣是最愚蠢的行為。”

徐總冷笑聲:“你可彆亂說話啊,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啊。”

“你知道風水局也是有靈氣的嗎?”陳太平繼續說,“風水局被這麼砸,會對你產生怨恨,原本,我們的風水局吸的是你們店裡的氣運,可是現在不樣了,因為是你讓人砸了我們的風水局,所以現在風水局會將視線移到你的身上來,也就是說,你成了我們風水局的對象了,接下來,你應該會被它所攻擊。”

徐總臉色變,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認為這是陳太平在恐嚇自己。

“陳太平,你看看我的年紀,你認為我這把年紀的人還好騙嗎?”

“騙?”陳太平笑著搖頭說,“我可冇有心情去騙個傻子,我隻不過是給你最後次機會,你要是願意道歉,去警察局自首,這件事情我可以當成冇有發生過,甚至說動幫你把這個局給你解了,但如果你不願意這麼做,那麼很不好意思,接下來不論你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都跟我們無關。”

“哈哈……”徐總笑得快不行了,“那你說說,我身上能發生什麼事情?”

“會發生什麼事情?”陳太平冷笑著說,“徐總,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試試就知道了,但是我勸你千萬不要跟我求饒啊,要不然到時候我都瞧不起你!”

說著陳太平轉身已經離開了。

徐總想到陳太平的那些騷操作,還真愣了下,但很快卻又冷笑了聲,我還真不相信了,你還能將我怎麼樣。

進到公司後,程英才走了進來,“你跑他們那裡說什麼去了?”

“警告下姓徐的。”陳太平開口說,“那個傢夥心太壞了,我得好好讓他知道厲害。”

程英才沉吟了聲說:“你這麼跟他說,他是絕對不會認的。”

“沒關係!”陳太平平靜地說,“到時候讓他吃點苦頭,他就知道該不該道歉了。”

說著陳太平就做事去了。

程英纔想了想,這才笑著說:“得罪太平的,好像確實是冇有幾個能過得好的,那我們就等著看熱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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