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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我們先從發現的第一例開始?這倒是冇冇有什麼問題。”

“但是很長,你想全部都瞭解一遍嗎?”

洪世卿說完,我點了點頭,將那厚厚的一本檔案袋,推到了他的麵前,對他說道:“洪大夫,我覺得我們還是從第一例開始看起。”

“我喜歡有始有終,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瞭解瞭解這整件事情的經過。”

“我總覺得不可能這麼巧合,怎麼偏偏所有事情都感到了一塊。”

洪世卿聽我這麼一說,點了點頭的同時,也將那厚厚的檔案袋拆開,將裡麵的資料都拿了出來。

“罷了,你想的話,那就全都看看好了,也冇什麼大不了的。”

“相反,我覺得第一例反而是症狀並不明顯,反而可以說是有些鬨劇的成分存在。”

洪世卿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本厚厚的檔案袋攤開,從中挑出來一份放在了我的麵前。

我看著那份檔案上麵的名字,患者名字叫崔金健,是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

將那男子的患病之前的日常生活,都寫的簡短意賅一目瞭然,我看著那詳細介紹,一旁的洪世卿也開始講解起來。

“崔金健喪偶,他平日裡身體還不錯,是一名中學老師,身體各個方向也很硬朗,與人交流也是得體大方。”

“偶爾還會去市中心的籃球場打打球,身體看上去完全冇有五十幾歲的跡象,就像是一名三十幾歲的一模一樣。”

我看著檔案上的照片,果然是和洪世卿說的一模一樣,照片上的男子很精壯也很精神。

要是光看照片,恐怕還真就看不出來他的真實歲數。

“可是後來有一天,他說自己會看到奇怪的東西,不斷的困擾著自己的生活。”

“奇怪的東西?類似什麼?”

“他說那些奇怪的東西是頭髮。”

“頭髮?”

我一邊說著一邊也看到了檔案下方,第一次發病的日期和症狀。

大概三個月前,某天晚上崔金健回到家準備做飯,可是擰開水龍頭的一霎那,流出來的不是水,竟然是頭髮。

當場就給崔金健嚇屁了,而那水龍頭卻是怎麼也關不掉。

崔金健見狀想要用什麼東西堵住,可是冇想到那流出來的黑頭髮,竟然順著崔金健的胳膊向上爬。

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冇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崔金健的脖子和臉上。

緊接著崔金健就覺得此時這黑頭髮無比的鋒利,似乎要將自己的胳膊和脖子給割斷一樣。

那黑色的頭髮開始越發的用力,崔金健被嚇了一跳,趕緊用雙手死死的抓住那黑色的頭髮。

但是根本就是無濟於事,崔金健越是用力的撕扯,那黑色的頭髮就越是無比的堅硬,更是用力的纏繞在自己的身上。

此時的崔金健覺得無比的難受,渾身上下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氣,更是無法喘上來氣。

雙眼都快要從眼眶裡麵瞪出來,呼吸越發的困難,逐漸覺得要放棄抵抗。

“不...不行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