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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夏禾二人一路跟著那洪大夫走向了辦公室方向,剛剛到門口,一旁走來了兩名五大三粗的護工。

我看向二人,大概四十多歲上下,五大三粗的,我都認不出來二人到底是男是女。

手裡拿著粗大的針管和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的藥劑,和那洪大夫說到:“洪大夫,剛剛三號病房發出了警報。”

“那個前兩天新來的娘們正在砸門呢,冇想到我們剛剛給她注射的藥這麼快就失靈了。”

“我們要去給三號病房的病人換藥了,您還跟我們一同前去嗎?”

洪大夫站定腳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道:“三號病房的胡翠蝶?這娘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剛剛纔...”

洪大夫說到這的時候,突然眼神一撇看向我和夏禾,臉上的表情一百八十度轉變,隨即說到:“罷了罷了,你們去隨便換換藥好了。”

“我就不跟著你們了,你們自己去吧。”

“我還有事情要辦,忙得很。”

“好的洪大夫,我們知道了。”

兩名護工點了點頭,隨即帶著東西朝向三號病房而去。

我有些好奇,便開口問道洪醫生:“洪醫生,那個三號病房的胡翠蝶,是什麼情況?”

洪醫生看了我一眼,冇有說話,而是摸了摸口袋翻出來了一把鑰匙。

連帶著那把鑰匙被翻出來,還有一根長了毛的發了黴的麪包,和一根橡皮以及幾片瓜子皮。

夏禾也看到了,縱使是臉上再不嫌棄,這個時候也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這確實是太過份了,我可真是頭一次看到,能從自己口袋裡麵翻出來長毛麪包的。

可真是活久見了,這等我回去和張猛男還有池皁一說,可有的吹了。

但是我轉念一想,也有可能是醫生平日裡的工作忙,冇什麼時間管那麼多,所以放在口袋裡麵給忘記了也不一定。

想到這裡,我也不禁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想法很讚同,畢竟醫者父母心嘛。

剛剛這洪大夫也說了,最近一段時間比平常忙上個幾倍不止,或許還真就是給忘了呢,也冇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下一秒,我就僵住了,那洪大夫將那張毛的麪包直接塞進了嘴裡,哢吃一口就咬了下去。

那可是長毛髮黴的麪包啊,白花花的奶油部分,都已經變得發黃成塊,竟然就這麼入了他的嘴裡麵。

我和夏禾看的一陣反胃,想要出言阻止一下,可是話到嘴邊,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一整塊發黴的麪包就這麼嚥了肚,那洪大夫回頭看到了我和夏禾就像是一幅吃了蒼蠅的表情也是一臉的不解,開口詢問道:“你們倆咋了?”

“怎麼感覺你們...臉色那麼難看呢?”

我和夏禾捂著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一時間我們二人的臉色及其的難堪。

洪大夫卻是冇有管那麼多,看著我和夏禾,一臉的享受和舒適。

就像吃了一頓美味大餐一樣,還反問我和夏禾,說到:“怎麼了你們?吃蒼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