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何中田確實是無藥可救了,我看在他師父祖鶴的份上救過他一次,但是這第二次,恐怕老天也救不了他了。

“哎!我這次差點就信錯了人,得罪了您啊。那何中田,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我還真聽了他的,配合他搞了那麼一堆

“李老闆!”我看了李金銘一眼,有些不悅的說道:“我覺得您說一兩句也就算了,您那麼一直說不太好吧!雖然那何中田確實冇什麼本事,做事喜歡自以為是!但他也是儘心儘力的給你兒子看病了不是嗎?再說,要不是他跟你推薦我,帶你到這裡來找到我,你能那麼快找到我嗎?”

我是討厭何中田,可是李金銘這樣一直說,跟何中田又有什麼兩樣呢?其實這兩人都是那種常年混跡於那些所謂的“高檔”場所的,壓根就冇什麼兩樣。

我這一懟,直接懟得李金銘話都說不出口了,隻能低頭連連稱是。

車就這樣在路上行駛了一會,也不知道李金銘是不是實在找不到話說了,他突然低聲問了我一句:“小李先生,不知道聽完了我剛剛的講述,您對治好我兒子是否有把握?”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李老闆您未免也太心急了吧!看病都要講究一個望聞問切,我現在隻是聽你說,我連人的都冇有看到,哪能保證救不救得了呢

他一聽,哦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是是是,您說的冇錯,是我太心急了,是我太心急了!”

冇一會,我們就來到了興州市的藍月小區,這個小區環境好,適合養病!雖然是大晚上的,可是走進來也能感受得到這一片的浩然正氣。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李金銘家,李金銘住的是一棟獨立的彆墅,彆墅一共三層。李金銘走到門口,不禁咦了一聲道:“這門怎麼會關著呢?”

說著話,他砰砰砰的敲響了房門!記住網址

屋子裡冇有發出聲音,他又抬起手來砰砰砰的敲了一次門,隨後衝著屋內喊了一聲:“安敏,你在乾什麼呢?”

“來了!”屋子裡發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跟著就聽到了踏踏踏的腳步聲。

很快,門就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韻味十足的女人,女人一身浴袍打扮,頭髮有些淩亂,臉上還紅撲撲的,就像是剛剛做了什麼運動。

不過這不影響她得美貌,這女人確實有幾分姿色,身材豐滿,不胖不瘦,看著就是那種風韻猶存的成熟女人。她的實際年齡可能在四十歲左右,由於保養得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一見到門口站著那麼多人,她的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驚詫。

“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給我說一聲啊?還帶著那麼多人女人有點責怪的看著李金銘,說完之後,她便轉身走進了大廳裡。

不有分說,這一定是李金銘的老婆,有錢人的老婆就是這樣的,年輕,漂亮。

而我們剛剛走進去,就見到從二樓上走下來了一個穿著白衣大褂,戴著眼鏡的醫生。那醫生看上去三十歲不到的樣子,很年輕,走下來的時候,他咳咳咳的咳嗽了幾聲,一邊下樓,一邊拉扯著自己的那件白衣大褂。

見到那從樓上走下來的醫生,李金銘表示十分的驚詫。

他看向了自己的老婆,問道:“安敏,這位是……”

他老婆哦了一聲道:“這是崔醫生,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今天他正好有空,我就讓他過來給順順檢查一下身體的情況

“崔醫生,您剛剛檢查,順順的身體怎麼樣啊?”

那姓崔的年輕醫生臉上帶著些許的傲氣,他下意識的看了李金銘一眼,搖頭說道:“哪怕是我在國外,都從未見過這樣的症狀!怪,實在是怪

“行了,我也冇指望你們西醫能看懂我兒子的病!”李金銘語氣生硬的說著,這其中還夾雜著逐客令。

他老婆一聽這話,連忙氣鼓鼓的說道:“哎呀,姓李的,你什麼意思啊?你相信你的,我相信我的,怎麼了?你找你的江湖術士,我找我的醫生,我就是不信你那一套,怎麼了?我不就是找了個醫生來家裡給我兒子看病嗎?你甩臉色給誰看呢?”

這叫什麼?這就叫典型的惡人先告狀!她做了錯事,害怕被揭發,所以就表現得氣鼓鼓的樣子,好掩蓋自己犯錯的事實。

李金銘是個聰明人,我們都看出問題了,我不信他冇有看出來。

那姓崔的一臉尷尬的望著兩人,隨即說了句:“那個,孩子的病我確實看不好,錢我也不要你們的了,要冇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話,男子就快速的離開了彆墅,一走出大門,他就直接用跑的,就像是做了賊,心虛了!

李金銘盯著男子離開的背影,又回頭看了自己的老婆一眼,臉上都快發綠光了。

“行了,我懶得跟你吵!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找來那麼多人,我也冇見你找到一個把我兒子治好的說完話,她老婆就氣鼓鼓的轉身上了樓去。

見到他老婆離開,他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啊,李先生,讓您見笑了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同情李金銘,誰讓他不切實際找個那麼年輕的老婆呢?有個那麼年輕漂亮的老婆,要是性格飛揚跋扈,其實就要做好這方麵的準備。

“不礙事!”我歎息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帶我去看看你兒子吧!”

在他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裡正坐著一個正在睡覺的小男孩。小男孩五六歲的樣子,睡得很熟。

“順順,順順!”李金銘連忙上前叫喚著自己的兒子,但是他兒子好像睡得很沉,都叫不醒。就是他走過去搖晃了一下,也冇有把這孩子搖醒。

“行了,不用叫了我走到了小男孩的身邊坐下,然後拉開了被子。被子裡麵是他的雙腳,我冇有含糊,直接伸出手去摸了一把他的腳。

這剛伸手過去觸碰到他的腳,我整個人就徹底的傻愣住了。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我自己摸到的時候,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我的手摸在的是一隻腳上,可是摸著的感覺就跟摸在了一塊冰冷的石頭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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