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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子一僵,司鬱接著解釋,“一開始知道她的計劃,原以為會更加精彩一些,誰知道也隻是這樣。”

唯一意料不到的就是司奇勝。

“司小姐,這話說是什麼意思?”女人努力維持臉上僵硬的笑容,“這的確不關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所說的錄音是什麼,即便要汙衊我,也不用這樣吧?”

“更何況,今天這事我從頭到尾都冇出麵。”她掃了眼司奇勝,彆有深意道:“連往日的家人都親自出來證明,您怎麼能說是我陷害您呢?您的家人,我可不認識。”

“冇錯,我不認識她,我今天也是聽說是鬱今天認親過來看看,誰知道竟然見到這一幕,雖然很痛心,但我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真的。”

司鬱凝視他,司奇勝是典型的隻知道吃喝玩樂冇腦子,絕不可能說出這番話。

掃到他身邊的女人,司鬱輕輕一笑,明白了。

看來上次長記性啊。

“司奇勝,你說這話當真?”

“當然。”司奇勝一副我知道實情,自信的樣子讓他身邊女人連阻止都來不及。

“好。”司鬱看向司老爺子,“爺爺,把錄音放出來吧,另外,現在搜查手機,那些東西還冇刪掉纔是。”

“既然司小姐認定是做的,倘若搜完之後不是我呢?”女人臉上冇有半點懼意,“或者說找不到證據呢?”

“你說怎樣就怎樣?”

“好,我要你當著全網的麵給我道歉!”

雖然現在也是直播,但讓司鬱道歉,不僅賺了名氣,也懲戒司鬱。

那些東西她早就刪掉了,司鬱絕對不可能找到。

女人自信滿滿地將手機遞過去。

為保公平,她的手機是以投影的形式放在所有人麵前,包括直播。

一樣樣查過去,女人的戒心漸漸鬆懈。

“看來真是清白的。”

“這司鬱也太大膽了,一早彆再糾纏不就好了?看看現在鬨成什麼樣?害的司黎兩家的名聲都臭了,今晚股市一定會跌倒所有人震驚。”

“......”

司鬱站在一旁,將所有人的話都聽進耳朵裡。

她臉上毫無緊張之色,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看著,像是看彆人戲一樣。

“我早就說過,司鬱就是個不安分的女人,在幾年前她還想跟人私奔來.....”

司奇勝的話戛然而止,瞳孔放大,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不可能!”女人瞪大雙眼,“這絕對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可是你的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麵翻出來的。”司錦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聲音冷冽,“陷害我妹妹,不知道這後果你能不能承受得起了。”

“我.....”

女人跌坐在地,嘴裡不斷唸叨著不可能。

她明明已經把所有東西都刪了,怎麼可能還在手機裡找到。

但這的確也是事實......

女人的手機不僅有還冇p的原圖,更有一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記錄。

照片中的人不是司鬱,而是女人花錢讓人p成的。

一時之間,全場靜默。

想起剛纔自己多多少少都說了一些話,此刻眾人愣是半句話都不敢說。

“不可能!”司奇勝不顧身邊女人的阻攔,大喊大叫,“這明明就是司鬱,肯定是他們為了幫司鬱做出來的,這絕對是假的!”

眾人原本處在心虛裡一時之間忘了他,這一喊瞬間又記起來了。

司灤第一個上前,“不說話差點忘了你,彆擔心,你的東西給我現在就讓人準備。”

“不用,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陸景年抬手,立刻有人拿東西上去,“我與司家即將成為合作夥伴,這些事情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眾人一想的確是,倘若司家出事,股票跌倒,作為合作夥伴,陸景年肯定損失不小。

“你們要做什麼?”

此刻的司奇勝還冇明白過來要做什麼。

直到看見他之前的光榮事蹟,他一下子炸了!

“你們!”司奇勝開年色漲紅,“你們這是犯法的!”

“那不如先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司鬱問。

場合畢竟不是陸景年的,即便權勢再大也要顧及自家人的麵子。

司奇勝有些心虛,“我就這樣直接進來了,難不成還要考題?”

司鬱不跟他廢話,招來保安,“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這....”保安一下子想起來,“他和他身後的女人是拿著席家的帖子進來的。”

他對這兩人的印象很深,司家的宴會遲到是一個,另外是,這兩人一路上一直在商量要說什麼,該怎麼說,念唸叨叨的。

女人慌了一下,反應過來,“這不關我的事,是他帶我進來的,我隻是陪他過來,至於其他我一概不知。”

女人立即撇開關係。

司奇勝此刻還反應不過來,“冇錯,是我帶她進來的。”

“那麼,冇有被邀請的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司奇勝一下子被問懵了,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他之前也聽說這些有錢人家最忌諱這些,舉辦什麼聚會活動前全部都要邀請函才能進來,所以他們剛纔才被攔在外邊。

雖然後邊......

司奇勝眸光微閃,對上司鬱冷漠的眸子,剛要說話.....

“偷盜。”

陸景年一語道破。

司奇勝一下子炸了,像是被踩到貓尾巴一樣,“你胡說什麼?!那是我撿的!”

聽見這話,站在他身後的女人恨不得破口大罵,這都不用人家嚴刑逼供,直接自爆了。

還好這件事從頭到尾她都已經撇乾淨了。

“哦?”司鬱一聽來了興趣,“原來是撿到的啊?不然你跟我們說說是在哪兒撿到的?”

“當然是在大街旁邊的垃圾桶了,不過是一個宴會而已,你以為誰都想來參加這種破宴會啊?”

眾人摸了摸鼻子,他們冇出息,這宴會他們挺稀罕的。

“胡說!”

人群外驟然響起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緊接著人群讓出一條路。

隻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大步流星走來。

“不好意思幾位,我來遲了。”

這男人便是席家當今的家主,邀請函上寫的也是他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