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了一眼,他已經心神不靈。

一個走神,他差點釀成大禍,立馬瘋狂的打著方向盤避開了。

到了彆墅周邊的路,車輛漸漸變得稀少,霍司宴也立馬提了速。

幾乎是飛一般的往回開。

可即便如此,林念初還是感覺熱爆了。

好熱好熱。

她感覺自己已經一分鐘都忍受不了了,每一秒都是煎熬。

“霍司宴,我好熱!”

“救我,你快救救我。”

此時的她,意識迷離,根本就不知道前排的男人是霍司宴。

隻是憑著本能呼喚著他的名字。

臉上的紅暈,也越來越濃。

顏色紅的像能滴出水一樣,很是異常。

終於到了家,霍司宴抱著她就往回沖。

感覺到人的皮膚,尤其是貼上去後,身體舒服了不少,林念初立馬把自己往他懷裡更靠近了一些。

同時,嘴裡輕輕嚶嚀著:“好舒服。”

這下,霍司宴就是再遲鈍也懂了。

“該死,竟然給她吃了那東西。”

等他查出來是哪個人做的,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當然,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她。

到了臥室,霍司宴先把她放在床上,準備去給她找衣服。

但林念初卻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怎麼也不願放開。

像是睜開了眼,她體內因為一層一層的火熱已經被折磨的意識不輕了。

“霍司宴,是你嗎?”

“你……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嗚嗚,我好難受,我熱,我快爆炸了,你說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快幫幫我,幫幫我好嗎?”

或許是身體太難受了,林念初難得露出嬌軟柔弱的一麵,人也哭哭啼啼的。

看著她眼角流的淚,霍司宴當即什麼都顧不得了。

或許是衝動,也或許是早就想那麼做了。

低下頭,他堅實的身子直接覆上去。

冇有任何猶豫,攫取了那張他朝思暮想的紅唇。

可能是體內的藥效發生作用的原因,林念初不僅冇有推開他,反而將他抱得很緊很緊。

她身子軟的就像一灘水一樣,不停的擠向他。

整個人柔媚又性感。

平時,她哪怕是最正常的模樣,對他冷冷淡淡,他都會控製不住。

現在她這麼嬌媚動人,更彆提了。

霍司宴感覺他身上也燙的像火一樣,整個人就像要爆炸了。

好幾次,他都想不管不顧,隻遵循自己的本心。

可腦海裡總會浮現第二天她知道一切後,心不甘情不願,傷心哭著,流著的畫麵。

一想到那個畫麵,他心裡就堵的難受。

最終,理智戰勝了情感。

他說過,想要的是她心甘情願;

而不是強迫;

也不是在她神誌不清,無法做決定的時候。

“念念乖,你等一下,我帶你進去洗澡。”

“洗完澡就舒服了,不熱了。”

聽出了他的聲音,林念初迷迷糊糊,難受的喊著他的名字:“霍司宴,我好難受,你說話算話?”

“嗯,我保證,說話算話,不過你要先鬆開我一下。”

像是聽懂了他口中的話,林念初主動鬆開了手。

霍司宴立馬去幫她拿好了睡衣,同時在浴缸裡放了一浴缸的冷水。

隨即,他抱著林念初去了浴室。

然後,直接將她整個人放進浴缸裡。

人一進去,浴缸的水立馬漫了出來。

突然接觸到冷水,林念初立馬冷得一哆嗦,幾乎是陡然站起來就要出去。

“嗚嗚……”她哭著,不滿的控訴著眼前的男人:“霍司宴,你騙我,好冷啊!”

“念念乖,隻是現在有點冷,你不是熱嗎?相信我,一會兒就不冷了,你會很舒服。”

“真的嗎?”林念初難受的閉著眼問。

“真的,多泡幾分鐘好嗎?”

“嗯!”

幾分鐘後,當體內的火熱和滾燙再次來襲時,林念初終於冇感覺到冷了。

有了冷水的壓製,她的身體也冇那麼難受了,舒服了很多。

但,這個方法冇持續多久。

不過十分鐘而已,就又換了一缸冷水。

如此,已經換了第三缸水了。

英卓那裡卻還是冇有一點動靜。

再也忍不住,他直接撥了電話過去:“怎麼這麼慢?你還要多久?”

“霍總,事發突然,您要的又急,剛托人找到,我馬上送來。”

“你最好十分鐘之內。”

“是,霍總。”

戰戰兢兢地掛斷了電話,英卓立馬馬不停蹄的飛速趕過去。

浴室的第三缸水對林念初也不起作用了,她覺得還是好熱。

渾身就像置身在巨大的熔爐裡一樣,熱火瘋狂的炙烤著。

“霍司宴,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要暴斃而亡了對嗎?”

林念初伏在沙發上,哭得斷斷續續的。

哭聲更是傷心極了。

他知道,她難受,非常難受。

這東西不是普通的東西,一旦沾染一丁點,若無解藥,最後的結果必死無疑。

而方法,隻有兩個。

一是男女有夫妻之實;

二是解藥,可這不能吃一般的解藥,必須要吃針對性的特製解藥。

“念念乖,我不想你醒來後悔。”

“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再等等,等英卓來了,喝了藥就舒服了。”

他摸著林念初的臉,不停地,心疼的安慰著。

林念初卻藉著這一點溫熱,拚命把臉頰蹭到他的手上尋求片刻的舒坦。

可這一點,對她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

直接從浴缸站起來,她還穿著衣服,直接濕身抱住了霍司宴。

低頭,紅潤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然後,幾乎是霸道的,急切的,毫無章法的吻著。

“念念……”霍司宴喘著氣推開她。

“霍司宴,嗚嗚……你彆推開我好嗎?”

“我難受。”

霍司宴也難受,心疼的捧著她的臉:“我也難受。”

“乖,聽我說,我們再堅持一下好嗎?”

當林念初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了,她早就承受不住了。

她搖著頭,不停的流著淚,哭著開口:“我不行了,我……。”

她哭的那麼傷心,哭聲都是一抽一搭的,小白兔一樣柔弱可憐。

尤其是雙眸紅紅的,腫腫的,那副楚楚動人,可憐兮兮的模樣瞬間讓他的理智崩潰。

再也忍不住,霍司宴捧著她的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